比以前更让自己心力交瘁,这样强压怒气的和平反而让他觉得好像是暴风雨将要来临之前的暂时平静,他完全摸不清男人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也摸不清到底什么时候男人会突然爆发。
江晚临转了个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男人出了一趟差回来后简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不是变了一个人,而是……而是,又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
——如果这是真的,这才是最可怕的。事到如今,自己宁愿那个男人对自己像以前一样冷漠,而不要……
不要……
那样……自己会陷得更深……自己好不容易才习惯了他的冷漠,好不容易才学会将他从自己的生活中排开……
——不!不可能!
脑海中陡然跳出男人曾经残忍的言语,这种想法又很快被江晚临打消!
只是因为江流月吧!也许男人改变策略了,想通过拉拢自己去接触江流月……男人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对江流月的影响了,通过改善跟自己的关系去间接地影响江流月的态度不是不可能的。总之……总之——绝对不是为了自己!绝对不是……
安慰着自己,江晚临从床上起来将桌上的盒子原封不动的塞进了旁边的柜子里,心情好像也随之再度恢复了平静。可是,当江晚临重新走回床那边,余光陡然扫到旁边的镜子——他瞬间又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愣在原地!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呈现出的少年清晰的影像。冰冷的手指慢慢抬起来,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江晚临心下一片冰凉。
刚才在男人的房间里,纵使锁骨那里的红点恰好被衣领遮盖没有被男人发现——自己被撕破的嘴唇——男人不可能也没发现吧?
脑海中陡然又出现另一张面庞,当那个人独自在客厅等待时,自己正与他亲吻,与他耳鬓厮磨……一瞬间,江晚临心底居然生出一股深深的罪恶。
——可马上,他就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可笑。
男人发现了又如何?只是一枚接近江流月的棋子,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根本不关心罢了……自己心中那种类似“背叛”的感觉,实在是无稽之谈。
少年在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将嘴唇轻轻擦了擦,放下手指,重新爬回了床上。
今天经历的种种还是不断在江晚临心中回放。江晚临辗转反侧,很久,依旧没有睡意。正当他犹豫着是否干脆起床好了,脚步声——忽然从门外的走廊上传来。
——是那个人的脚步声!江晚临一听便知道。可是,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啊,他居然还没有睡觉么?来这边干什么……
江晚临很快反应过来——他不会是和每晚一样去跟江流月关窗掖被子的吧?
想到这里,江晚临的心顿时又缩成了一团!——如果男人之前还没有仔细看江流月在不在家,现在一过去,事情不就彻底露馅了吗?!
可是,怎么办,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江流月不可能立马赶回来,自己也不可能立刻跳出去叫他停下脚步……怎么办?怎么办?!
正当江晚临急得在手心捏了一把汗,脚步声忽然停下了——接着,他的房门把手响了。
江晚临一时间傻在了那里,几乎连呼吸都在同时屏住了,静静地听着自己房门的把手被轻轻扭动的声音,那个人轻轻地进来……脚步声慢慢走到了房间的窗户那里,然后就停住了,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听到窗户关上的声音,男人甚至将窗帘也拉上了,这样原本还有窗外一点光亮的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
据说这样才是有利于睡眠的,可是江晚临从来不喜欢这样。脚步声又移动着,慢慢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江晚临一动不敢动,却感觉心跳都快要因为紧张而停止!
最终,脚步声停在了江晚临的床前,一动不动。
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
江晚临在心中默念着,全身却几乎石化般不敢动弹分毫。
快走吧,快走吧,在干什么呢?为什么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过了好久好久,前面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江晚临都已经失去耐心了:莫非是自己的错觉?江晚临不禁轻轻睁开了一只眼睛,可是就在那一条缝的宽度,江晚临还是清晰看见一个黑影静静站在自己的床前。
——装睡不会被发现了吧?!
江晚临心下一跳,装作是做梦翻了一个身,背对那个人。
轻轻的叹息声,从江晚临身后传来。那只手捡起江晚临翻身时滑落的被巾,轻轻覆在了江晚临身上。手指碰到江晚临的身体时,轻轻停留了一下。
然后脚步声就移动出去了。门轻轻关上。那个人照着来时的路线越走越远……
少年闭着眼,一动不动,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紧紧蜷成了一团。
☆、u--even(1
7.u----even
「江无尘,我早就看清你了!除了你自己,你谁都不会爱!哈哈!可是还有这样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人,你不会想到吧!今天我就把他送还给你,我困不住你,别的女人也休想!他注定是你的业障,你这一辈子别想摆脱!」
那天,离婚礼举办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个女人又来了。
这是一个星期内,那女人第三次来,每次来都会把府上搅得鸡飞狗跳,这次也不例外。更不凑巧的是,那个即将和自己结婚的女人沈清霜正好也在这边做客,女人一来看到她后就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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