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接着按住他的头颅,缓缓将肉根向外抽出,承嗣的阳物失去了他强力的压制,也渐渐滑出自己的小嘴,他本能地欲追上去吸吮,却被方五儿拦着,只能任口中美味渐渐离开,牵出一道极度淫秽的银丝。
方五儿抽到一半便停住不动,承嗣只觉后穴一阵空虚,拼命收缩,深处一张一合,只想再咬住那物,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而明明感觉到自己的阳物便在口边不远,却无论如何吃不到嘴里,更让他万分委屈,眼眶渐渐湿了,哀求道:“给我……我还要……”
那极度诱惑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最下贱的娼妓也没骚成你这样,就这么想被操?”
明明被狠狠侮辱着,承嗣的阳物却兴奋得又胀了一圈,应道:“是,我想……想被操……”
自己开口说出这种极度下贱的话激得他脑中一片空白,比旁人的肆意侮辱更为震撼,可是身体已先于理智被教会了享受这种快感,照之前的经验,只要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方五儿就会将他送入无尽快感的炼狱。
“碰哪里都这么浪,你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吧?自己说。”
秘穴中的硬铁缓缓滑入,被渐渐填充的充实感让承嗣什么都思考不了,学舌道:“我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干我,chā_wǒ,把我全身的洞都塞满……啊……塞爆我,用力……”
脱口而出的连篇淫词秽语令方五儿十分满意,奖励般再次将他的阳物顶入他自己口中,喘息道:“上次教得还记得,不错,这张小嘴就是用来含男人的棍子的,两张都是,记清楚了……”
他一边欣赏身下人的yín_tài,一边克制不住地加快速度操弄着这诱人的躯体,口中仍道:“你每时每刻都需要有人插在里面,不停地操你,从日到夜,从夏到冬……”他忍不住揉捏着承嗣肩膀上初成形的肌肉,爱不释手,像是掌心被吸在了那诱人的肌肤上:“你身上每一寸都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只要一有人碰你,就会骚得出水……”
承嗣双眼紧闭,口中被堵,只能拼命吸吮自己的guī_tóu,方五儿每一句话都如一记鞭子抽在他身上,火辣,烫人,痛得发抖,又直痒到最心底里去,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如满月弓弦,愈来愈热。
“……就像这样。”方五儿被他下身疯狂绞紧的秘穴吸得再难自持,开始大开大合地深深操他:“你需要男人的阳精喂养才能活下去……愈多愈好……这次你想要用哪里吃?嗯?快选一个……”
承嗣全身爽利得不受控制地抽动,脑中轰隆作响,耳膜似炸开般震荡,口舌,太阳穴,颈侧,秘处最深处的内脏,乃至手足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搏动,同样节奏地搏动,愈来愈急,愈来愈快,如疯马脱缰,一直飞驰到倒地而亡才能解脱。
方五儿的声音隐隐传来,他早已无法辨明其中语义,一切都如兽吼鸟鸣毫无意义,在他身边萦绕不休:“……哪张小嘴里?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还是脸上?”
承嗣张着眼痛苦喘息着,一片黑暗中,眼前却似炸开了红光。
不属于自己的jīng_yè射入体内深处,他无意识地伸手抓住身下被褥,口中用力一吸。
微凉、带着青草气息的液体射在他自己舌上,还来不及反应,有人按着正在pēn_shè的那物向外拔出,一股又一股白浊体液洒在他嘴里,唇上,脸颊上,蒙眼的黑巾上……
直到那怒张的小口缓缓平复,再无液体喷出,那东西仍被一只手持着,在他自己脸上涂抹划弄,湿润的东西被摊得乱七八糟,他知道自己脸上已是白液横流,不堪入目。
被放平抱住的时候,承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腰酸?”方五儿体贴地将手放了上去按着,呼吸尚未平复,灼热干燥的气息吹在承嗣颈侧。
太过汹涌的快感让承嗣仍然无法出声,整具身体仍在微微战栗,方五儿抱着他,只觉像是抱住了什么被骇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乖,会好的……”他咬着他的耳廓,不住抚慰:“跟着我说,我很舒服,来。”
承嗣力道尽失,毫无思考的能力,喘息着低声道:“我很……舒……服……”
“但是这还不够,我还想要,我想继续被插,说。”
“这还……不够……我还想……”承嗣口舌含混不清,眼上的黑布尚未揭下,说到这一句时突然心中一酸,一股莫名的痛苦涌了上来,他一手按在自己心口,喃喃道:“不够,还不够……”
他只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正用力紧压,让他喘不过气,手足心一道酸痛闪电般直击心底。
遥遥传来的声音已完全入不了他的耳:“……都是我亲自挑的,很干净,绝对可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
“我还想要……其他的……”承嗣喃喃道:“不只是这个……”
他只觉胸中空空荡荡,方才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痛苦,似乎有什么本该出现的东西没有出现,身体深处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大块。
手臂一紧,被紧紧绑了起来,他蓦然惊醒,道:“你干什么?”
方五儿亲了亲他的耳廓,笑道:“满足你。”
承嗣眼蒙黑布,双手被缚在背后,腰痛得想要断掉,被方五儿整个抱了起来,坐在他腿间,双膝分开,被磨得有些红肿的秘穴被冰冷的空气激得不住收缩,将对方的jīng_yè牢牢锁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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