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没有出乎在场的两人的预料,刚大师叹了下气,转向雷诺。
后者诚恳地低下头:事情起因在我,富三郎只是为了保护朋友,我甘愿受罚。
认错态度十分积极良好,纯良得就好像当时在校长室富三郎拒绝和解时,在大人们看不到的角度笑得对面几个大男孩后背发凉的不是他一样。
校长下午也给雷诺的妈妈打了电话,只是对方正在法国一时没办法赶来,刚大师带孩子们回来,听说儿子把一群高年级给揍了的母亲打来一通超过一小时的思想教育电话,雷诺这才得以一身轻松地站到富三郎身边顶水桶。
站够了时间,两个孩子揉着发酸的脖子回到房间,一进屋就看到桌子上面准备好的跌打药,要知道岚影出品和雷诺随身带的应急小药膏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男孩们洗了澡,重新互相上了药,空着肚写作业。
富三郎,这个填空古池や蛙飞び込む水の音谁写的来着?
松尾芭蕉。
哦。
三天后,对自家乖儿子在学校被欺负还打群架的担忧不已的雷诺妈妈终于有时间赶回日本,忧急与余怒未消之下直接把刚出考场还没来得及享受美好暑假的儿子塞进车里送到机场,丢给孩儿他爹管教。
对此毫无准备的雷诺后来表示,这半个暑假,真是难以预料、别开生面、妙趣横生、又及血泪交加的一个月啊。
作者有话要说:
☆、特种部队3
据说由于父母忙于工作,雷诺三岁以前一直由爷爷奶奶照顾,后来被父母接回家,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供职于一间化工研究所,而父亲则是当地邮政局的副手。
如今,曾经作为首席研究员的母亲继承祖父的事业开起安保公司,而年前从邮局内退的父亲,正带着自己不满八岁的儿子在遍布裸岩的茫茫戈壁行走他们一天前还在望不到边般的草原骑马,后天他们将启程去云南。
岚影本部的训练每天七点开始,到了雷诺父亲这里,整整提前了两个小时。
攀岩爬树,劈柴生火,上山打鸟,下河捉鱼,除了在荒野中辨别方向、预测天气,还要制作捕猎小兽的弓箭和陷阱,学习诸如关节技以及匕首的基本使用等小技巧,雷诺在父亲的带领下一路边学边做,看得出雷诺爸爸对他的完成情况还算满意。
这期间雷诺也算明白了一件事父亲以前一直在邮政部门工作?呵呵。
他们在野外待了整整一个月,然后就像回到国内被送到父亲那里一样突然,某天下午父亲忽然大手一挥让雷诺回东京写暑假作业,当天半夜,连冲锋衣都没换下来的雷诺蓬头垢面地敲开了岚影的大门。
走进居住的院落,熄灯的时间早就过去,他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下一秒侧身躲过劈下的木刀。
汤米?这个叫法还是跟金克斯学的,比富三郎的发音简洁许多,最适合没时间叫对方全名的时候使用。比如现在。
富三郎认出了雷诺,不过他没有马上收回刀,而是收刀蓄力再度如闪电般刺出。
一头雾水的雷诺不得已矮身退出门外,利落后翻避过扫向踝部的木刀刀锋,退、避、急转身。刀风唰地贴着衣服擦过去。
长进不少嘛。白衣少年咬着后槽牙恶狠狠一笑,怎么不继续躲?
抬眼对上富三郎那双压着怒气和战意,在夜幕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眸子,雷诺哪还能不明白,今天如果不好好打一场,自己是别想进屋了。
去训练场,雷诺压低声音说,你想把所有人吵醒吗?
富三郎冷哼一声停下来,收起刀一马当先往训练场走,一步一步走得那叫一个气势十足。雷诺理亏地跟在后面,谁让他没打招呼突然没影了一个月,期间就连个电话都没给富三郎打呢荒郊野岭确实基本没信号,这些话却不能赶在富三郎气头上解释,否则在眼里容不得砂子的小少年看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借口!
在训练场中间站定,富三郎丢了把木刀给雷诺,后者却伸手一挡,煞有介事道:这些天我对徒手格斗小有所得。
富三郎哈地嘲笑一声,单手持刀摆出架势,冲雷诺挑了下眉。
一白一灰两道身影再度缠斗在一起。
如果单纯论资质,三个雷诺也比不上一个富三郎,问题是所谓熟能生巧,斩拳走鬼作为死神在尸魂界安身立命的本钱,雷诺灌注了大量精力百多年如一日地练习、并且不断在切磋与战斗中提升和感悟,即使富三郎再天才,时间与经验的差距也注定了短期内两人根本没办法以平等的姿态切磋剑术。
所以某个曾经混上十席士官位置的某伪正太现在担心的全然不是怎么赢,而是应该怎么做才能不显得突兀地展现自己实力的提升,最重要的一点在表现他进步的同时让富三郎消气
十分钟后。
你敢不敢不闪!你这是徒手格斗?别告诉我你这一个月是去练田径跑酷了!
体力与敏捷度的上升同样是一种进步,亲爱的朋友,雷诺回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脚步半点没有放慢,刚大师没教过你吗,要想砍人,先决条件是得砍得到人嗷嘤嘤,你犯规!
被富三郎甩出的一记飞刀击趴,雷诺就地一滚抬掌挡住兜面一拳,动作一阻之下却被对方骑在身上,富三郎固定住雷诺,势在必得地露出一个冷飕飕的笑容:犯规?忍者可没有什么犯规不犯规的。
汤米,这可是你逼我哒!
?!
最后,在地上翻滚扭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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