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阵成,晋玉鸿出现将这几个人引入,跟上一次一样敲昏每一个人将牌子拿走。不过这回他不光是拿了牌子,没开封过的水和面包也没放过。
等几个人悠悠醒来,首先面对的就是东西都不见了,其次就是这个地方怎么也出不去。
“真是见鬼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说:“要是被我知道他是谁,把他的腿打断。”
这种情况除了人为之外没有其他可能,三个人谁也没有听说过谁会这种手段,除了跳脚之外只能坐在原地等。
等其他倒霉蛋进来后大家再看看能有什么办法走出去。
他们一等就是一小时,快等到绝望弃权的时候等来了玛利和黑人女士。两个人一踏进阵里,周围的灌木丛树木瞬间不见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两位女士的脸瞬间绿了,之前她们绕一块地方绕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出来,没想到人家又在这个地方等着她。
玛利往前走了走,立刻看到了被困在这个地方的非洲三兄弟,看他们的倒霉样儿就知道是被那个华国人拿走了所有东西。
三个男人看见来人后,立刻双眼放光的站起来。这两个女人一看就是国每次比赛都有排名,她们肯定有办法。
听了这三个男人讲述了来龙去脉,这三个蠢货居然连对手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黑人女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我们刚刚也是被他坑了,身上所有牌子都被拿光。”
玛利点了点头,感同身受:“我们是被自己人阴了,醒来后就到了这种地方,不过后来我们把那个贱.人收拾了一顿就什么都知道了。”
“弄出这个鬼地方的是那个华国人,我们全部都小看了他。他不仅不是多数人以为的废物,还很有可能是最后的赢家。”
当初在机场附近,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个华国人,从来都没有名次的小国都能派出一两个人参赛,反而觉得自己是泱泱大国的华国一直在弃赛。
不怪她们小瞧别人,当时是真的以为华国在赶鸭子上架。
“事实证明我们都错了。”黑人女摊了摊手:“被认为是废物的人把我们这些自称精英的人像圈羊一样圈着我们,除了等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这三个非洲男人一点吃的也没有,两个新来的女人也不怕被打劫,觉得饿了就直接拿出压缩饼干来吃。
来参赛的不一定就是厉害的,非洲国家的人她们还不放在眼里,敢抢吃的就让他们知道她们的厉害。
果然如玛利所料,三个男人没一个敢动手。咽口水的声音在黑夜里非常清晰,黑人女不受打扰,玛利却胃口全无。
将饼干收起来,玛利越想越郁闷。早知道就和那个华国男人结盟了,那群欧洲男人除了身材好点之外还有什么优点?一群狡猾小人。
如果没猜错,那个华国人现在手里的牌子最多,谁如果能把他拦下……
玛利在这边只是想想,而另外一边,还真有人那样做了。
印度人加拉瓦自己走了很久,无论遇到哪个团队他都小心翼翼的藏在草丛或者树后,从不正面跟人怼。
没有别的原因,1打3能打的过吗?所以他到现在身上只有两块牌子,如果再不想点别的办法,恐怕就要揣着两块牌子走到最后。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晋玉鸿出现了。加拉瓦藏了半天后发现晋玉鸿没有同伴,他孤身一人,孤儿般的存在。
在打劫和结盟两个选择里,加拉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大家的东西都快吃没了,如果不想就地捕猎的话,肯定会加快比赛的步伐,提前把一切结束。
如果突然指定了最后前往的目的地,他这个落单的只有两块牌子的人,失败就成了定局。
加拉瓦拍了拍腰带的位置,两条蛇晃晃悠悠的爬了出来。只见它们头部呈椭圆形,上颌骨比较短,前端还有钩牙。
这种外貌的蛇类还是很特别的。当印度人的笛声响起的时候,两条蛇开始快速的向晋玉鸿爬来。
是两条一米以上的眼镜蛇,它们来到晋玉鸿面前的时候,将身体竖起,颈部皮褶两侧膨胀。
这是被激怒的前兆,不过很少有人用蛇的时候光明正大的挑衅了。比起爱偷袭的蛊师,这个印度人可以说单纯的非常可爱。
晋玉鸿往一边瞥了一眼,这种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起舞的音乐除了印度之外其他国家都没有这种魔力。
眼看这两条蛇在音乐的控制下不停的摇头晃脑,晋玉鸿一手掐起一个直接往印度人的藏身之处走去。
笛子吹这么响,当他聋了吗?
将两条不知生死的眼镜蛇往地上一扔,晋玉鸿又打昏了这个吹笛子的胖子,从他身上搜出来了两块牌子。
这个时候天都快亮了,晋玉鸿感觉自己的状态没问题,继续往中间走去。
等天亮时印度人醒来,对着他的两条眼镜蛇哭的不能自已。狡猾的华国人居然偷走了他的牌子,他身上现在连一块都没有了。
他哭的很伤心,很难过。后面赶过来的人见到这个可怜的印度人后,听说了他的遭遇表示非常同情,然后把他的水和面包都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0点前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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