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外三只展开。当陆子琪回卧室休息的时候,陆子琀已经完全被排除在剧情外了。而此时,极其自然地,一人两吸血鬼在莫卡脑中形成了经典的二追一模式。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肖斐扬的态度。
是丝毫未察觉另两人的感情呢,还是已经有所偏爱了呢?
因为没怎么和清醒时的肖斐扬见过面,所以莫卡不是很确定脑补是一定要有事实基础才能行得通的啊!
好想去看一看!
啊,不知道扬醒了没。埃勒适时地道出了莫卡期望的话,我们说好今天去看望诺伯的。
他就在楼下。莫卡努力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刚才布拉迪说要在出任务前去看一下肖斐扬,也就是说有好戏看了!
真抱歉给你们安排得这么远,但也没有办法,我没想到会同时有那么多吸血鬼要住在这里,只好拿以前的旧实验室稍微改了一下。您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那些连在仓体上的管线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请您把它们当做装饰就好了。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走下楼梯。
但我不喜欢机械风格的装饰。而且那个像是培养仓的东西冰冷材质又硬,睡得并不舒服,我宁愿冒着被晒伤的危险睡在上面卧室的床上。何况扬啊,扬现在对形似维生仓的空间有恐惧症啊,你们不会也让他睡在和我一样的东西里了吧
诶?
两人停在了地下二层的入口处。埃勒看着莫卡,莫卡看着埃勒。
好像的确是不用好像了,实验区只有那种东西可睡啊!
哎,在他醒过来之前把他移到床上吧。埃勒提议道。
但这条建议没有实现的机会了,因为布拉迪已经伴随着轰鸣声和墙体的碎片摔在了他们脚边。
实验区墙壁二度受损,莫卡差点儿再次进入恶鬼模式,但在看向洞穿的墙的那一边时立马蔫了那一边是真正恶鬼模式的肖斐扬,他站在培养仓里看着这边,双拳紧握,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血红的双眸中闪着愤怒,还有恐惧。
☆、第十九章
布拉迪晃了晃头,还好他及时采取了防护措施避过了要害,不然这一下可真是要命了。
要是以后每次叫扬起床都这么危险可如何是好啊!
布拉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刚想去看看肖斐扬的情况,埃勒已经先一步越过他将肖斐扬拥进了怀中。
成年吸血鬼的臂膀显然比成年人类的有力得多,埃勒把肖斐扬的脑袋强行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告诉他那不过是一场噩梦,一边亲吻着他的头发。待到肖斐扬稍微安静了,便极其自然地划开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肖斐扬也极其自然地啃了上去。
布拉迪不开心了:你不用这样寸步不离地护着他,我才是扬的监护人,自然有办法控制好他。
布拉迪这才想起,肖斐扬身上的牵制印还没解开呢,于是挺了挺腰杆儿,感觉更加得理直气壮了。
你要做的不是控制他,而是教会他如何控制自己。埃勒斜睨着布拉迪,显然你自己对这方面也不甚了解。
埃勒转过头看向莫卡:菲勒斯小姐。
叫我莫卡就好。宿舍区的空房间倒是有。莫卡看看埃勒,又看看布拉迪,笑了,但只有一间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和杨住一间就好了。
说我不配做扬的监护人?!还是说我不会控制自己?!
本来也无所谓肖斐扬住哪里、和谁住的布拉迪因为埃勒的话不爽了,自然也不愿意对方如愿:你还没有征询扬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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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放骨灰盒的柜子一圈一圈整齐地排列在圆形大厅中,缅怀先人的人们在其间穿行、驻留,整个大厅都处于一种肃穆而哀伤的氛围中,时不时传出一声叹息或抽泣。
肖斐扬将鲜花放到小格子里,又为诺伯点上一支蜡烛。诺伯的骨灰盒在小格子的深处,一块挡板的后面,与大厅里上千个小格子并无差别,只有挡板上的名字标识着永眠在这里的人的身份。
肖斐扬退后了一步,看向小格子的深处。他以为自己会产生一些错觉,比如感觉诺伯在从里面向外看着他。不过并没有,没有错觉,甚至没有更多的伤感。
或许在封印中度过的时间已经帮他治愈了部分伤痛:为什么不觉得十分悲伤呢?
埃勒看着他眨了眨眼:还以为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呢。有时候我会怀疑这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我给诺伯写信,但回信的却是荣誉团当时的老团长。他告诉我诺伯已经去世了,他们把他放在了这里。我又写信问了一些具体的事情,比如时间,比如过程是否痛苦,他在最后是否提起了我或你。但是,再也没有回信了,再也没有了。
荣誉团就是先前梅林?西的吸血鬼猎人团么?
是,也不是。它的性质已经不同了,我总是这么告诉自己。在老团长继任梅林?西的位置后不久,那个计划就被彻底放弃,变成了永远的秘密。就算现在荣誉团中有当时的吸血鬼猎人的后代,他们对那时的情况知道得也不比外人多。他们也不知道诺伯是不是真的去世了,他们连诺伯是谁都不知道!
肖斐扬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的轻信带来的悲剧。诺伯虽然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他独自忍受着痛苦,我却在维生仓里呼呼大睡。
嗯其实也不能算是独自他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
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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