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在顾颂想要闪身躲开的时候,同样用逼音成线的方式对顾颂哭诉道:小颂啊,玄他从酒楼开张那天就躲着我,连跟我打架都不肯,看都懒得看我,我是不是惹到他了?我都不敢去找他,怕他到时候直接跟我绝交
顾颂听许金开始说话,闪躲的动作停住,然后正好被许金抱住。许金比顾颂大了几岁,自然比顾颂高了许多,但这一点都不影响许金以熊猫抱着竹子的方式抱着顾颂。
顾颂无语地被许金熊抱着,一边还得听许金哭诉,听了半天,顾颂不禁默默吐槽:金子啊,你从见面第一天就开始惹莫玄了好吗?有点自觉好不好?本来还觉得这一段时间你没那么缺心眼了,结果你只是怕莫玄再也不理你了而已,我这一段时间的认知是错得多离谱啊!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莫聆歌的声音。
顾颂光顾着听许金唠叨了,都没发现靠近的人是莫聆歌,现在突然听到莫聆歌的声音,转头向声源处看去。只见莫聆歌看着他,目光里有些许疑惑,又有些许不快。
顾颂见莫玄就站在莫聆歌身后,而且莫玄的眼睛使劲盯着抱住顾颂的许金,目光甚至可以称之为凶狠,顾颂不由得想要逗一逗他,露出同情许金的表情,安抚似的拍了拍许金的背,对莫聆歌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得问莫玄啊,你看许金这缺心眼哭得涕泗横流的怂样,他能说出什么来?
莫聆歌闻言看向莫玄,莫玄却收回盯着许金的目光,抬眼看向天空。而许金后知后觉地松开抱着顾颂的四肢,抹着眼泪,带着鼻音说道:我回去了。许金心里有些委屈,还不是因为莫玄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没理他,他才没忍住发泄出来的,从小到大都没人这么对他,他能不难受吗?
莫玄看着许金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任许金远去了。
顾颂也迈步向酒楼外走去,向莫聆歌挥了挥手,聆歌,我去找一下许长善,很快就回来。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许长善了,不知道许长善有没有回到了销金窟,所以就想去看看。
顾颂刚走到酒楼门口,就听到莫聆歌跟上来了。顾颂回头看,只见莫聆歌不急不忙走到了顾颂身侧,侧着头看顾颂,问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歹也是我们的大师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久了,我也想去看看。
顾颂顿了顿,想想这也合情合理,没什么不可以,答道:也好。
顾颂回头对跟在莫聆歌身后的莫玄说道:莫玄,你就留在客栈吧。
好。莫玄明显有点魂不守舍,明白了顾颂说的话后直接答应了,转身向后院走去。
顾颂看着莫玄的背影,眼神里的探究又更进一步,小声对莫聆歌说道:几个月前,在清晖山脉下,我让他先去镇上等着,他都死活不肯,我最后不得不给他下药迷晕他,现在他这么轻易就离开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怎么了。
莫聆歌眼里倒是清澈异常,答道:莫忧山庄的影卫只有一样在乎的东西,那就是山庄,所以他们会将爹的命令贯彻到底,即使他们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坚持,因为离开了需要保护的人,没了需要做的事,他们会无所适从。而现在,我在莫玄眼里看到他有了其他在乎的东西。
顾颂半懂不懂地琢磨莫聆歌说的话,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一碰到这种与情感之类的东西有牵扯的事情,顾颂就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毕竟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在乎。
酒楼前的人群忽然一阵嘈杂,不远处传出一阵惊叫声,人群纷纷后退躲避,不可避免地撞到了顾颂和莫聆歌,顾颂尽力护着莫聆歌,以免人群躲避的东西到他们面前。
不过一会儿,一个胡子拉碴,衣冠不整的人踉踉跄跄走过了顾颂和莫聆歌面前,沿路又撞上了好几人。那人路过的时候,顾颂和莫聆歌都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酒臭味,一旁的路人纷纷捂住鼻子,而被撞到的路人惊呼一声,叹一声晦气便躲开了。
顾颂轻呼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大事,莫聆歌同样也是如此。
等顾颂侧下头一看莫聆歌,想要看看莫聆歌是否安好时,却见顾颂脸色剧变,一把抓住莫聆歌的脉,就在酒楼前,开始满脸紧张地给莫聆歌诊脉,一边还不忘防备警惕地盯着四周。
莫聆歌不知顾颂为何这么做,只是觉得顾颂在酒楼前给他诊脉很怪异,开口说道:怎么了?你突然紧张什么?
顾颂没有回答,表情从紧张变成了浓浓的怀疑,好一会儿才说道:脉相很正常。
莫聆歌不明所以,失笑说道:正常有什么不好的?
顾颂抿着嘴唇不说话,拉着莫聆歌就回了酒楼,径直向酒楼后院走去,就是因为脉相很正常,所以这件事情才会显得如此异常啊。
莫聆歌被顾颂拉着走,疑惑问道:不去看大师伯了吗?
不看了,过两天他要是还没回来,我们再去看他。顾颂头也不回向高级宿舍的三楼走。
回到房间,顾颂轻轻一脚把门踢上,让莫聆歌到榻上躺下,顺便将在桌边给自家爹娘写信的萧夏叫了过来,小夏,过来跟我一起诊个脉。
萧夏虽觉得很奇怪,诊脉顾颂自己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叫上她?但还是听了顾颂的话,三两步就走到了莫聆歌面前,看到莫聆歌的第一眼,萧夏就像顾颂一样紧张了起来,伸手抓住莫聆歌的脉门,问顾颂:莫哥哥脖子里的血点是怎么回事?莫聆歌闻言才觉得颈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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