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是天下第一铸造师!侯泽先是气急败坏地纠正,然后继续不屑地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娃娃能毁了这儿?骗谁呢!
萧夏同情地看着侯泽摇了摇头,对顾颂说道:小哥哥,动手吧。
侯泽抱着看戏的态度,所以并未阻止。顾颂在侯泽的注视下,慢悠悠走到了砖瓦房前,轻飘飘拍了墙面一掌,然后慢悠悠回了萧夏身旁。直到顾颂走回原处,砖瓦房一直都是纹丝不动,墙面上甚至连点粉末都没有掉下来。
哈哈,你侯泽捂着肚子狂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密集的喀嚓声,紧接着是轰一声巨响。抬眼一看,整间砖瓦房连着地基飞起,在空中变成了粉末,完全看不出砖在哪儿瓦在哪儿,被风一吹,粉尘四处飘飞,直至散得一点都不见。
侯泽仰着头看着干净得看不见一丝灰尘的半空,张大了嘴,大脑空白了,这是幻觉吧?不是真的吧!
好一会儿之后,侯泽才开始拍着地面嘶嚎:我的铸造室啊
远远一看,萧夏就看到了原来是砖瓦房的地面上还有东西,扯扯顾颂的衣袖,状似很不在乎地问道:那个铁板下的东西好像还在,要不把那儿也毁了?
两位小祖宗喂!千万不要啊!侯泽虎目含泪,那是通向地下铸造池的地道,你们不能填了啊!当年萧崇文毁了以后,我花了一年才重新挖开的啊!我服输,我答应帮你们铸兵器还不行嘛!
早说不就好了么!顾颂看着侯泽的目光中不只有同情,还有这人怎么这么傻等等丰富的含义。
侯泽看着不见了的铸造室和远去的少男少女的背影,心中悔恨交加,为什么刚开始没有看出这两个小的比那个大的还可怕啊?萧崇文只是武力威胁,而这俩小的,是精神压迫外加武力威胁啊!
光看侯泽那惨不忍睹的茅草屋,顾颂和萧夏就不可能和侯泽合住,于是下了山的两人先是去了安山下城里四处看了一下,就挑了间客栈,要了两间房住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窃石
第二日清晨,两人再次上了安山。
这次见到的侯泽还是那种邋遢凌乱的打扮,只是眼中传达出的情绪没了之前的百无聊赖,而是严肃镇静,隐隐能从中辨别出兴奋这种情绪的存在。这种眼神对顾颂来说并不陌生,在原来那个世界他所在的实验室里,那些研究狂人在做实验时经常会有这种眼神。
你们两个,先对上几招给我看看。侯泽严肃正经地对两人说道。
啊?萧夏不解,顾颂也面带疑惑地看着侯泽。
啊什么啊!看了你们两个使出的功夫与身形的特性,我才好做出最适合你们的兵器啊!侯泽不耐烦地回答。
明白了的两人立刻在原地过上了招,萧夏理所当然尽了全力,而顾颂处处制着她,而且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两人之间的高低立显。须臾之间,两人就过了几十招。
好了。侯泽开口让两人停下来,然后掀开地面上的铁板,沿着地道向地下铸造池走去。
你都不让让我!萧夏撅着小嘴,好像抱怨似的说道。
顾颂心知肚明这丫头是在开玩笑,瞟她一眼,一脸了然地问道:小夏啊,我要是让了,你还会尽力吗?
嗯,这倒是真的。萧夏粉嫩嫩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哥哥,咱俩真不愧是一起长大的,你还真了解我。
侯泽像田鼠一般,在地面上冒出一个头,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我放在铸造池那边的原料不够,你们俩得自己去找点上等玄铁来。说完以后很是尴尬,天下第一铸造师会缺铸造材料这件事的确很丢人啊!
顾颂和萧夏都没有吭声,而是面带同情地看着侯泽,目光里的□□裸地写着你真没用。
侯泽露在地面上的头表现出了恼羞成怒,大声说道:要不是你们俩昨天毁了我的铸造室,连我的储备都遭了殃,现在至于这样吗?
哦,我们知道了。萧夏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轻描淡写地问道:这儿哪有上等玄铁?
城里的刘财主家,供着一块石头,那石头里就有上等玄铁。侯泽快速地回答完毕,就钻回了地下,把头缩回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铁板牢牢盖上。
刘财主家?萧夏拿着自己一缕头发在指间绕着玩,绕着绕着眼睛一亮,我们去偷吧!
赞成。顾颂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反正人家是财主,不缺那么一块破石头。
于是,两人就遛遛达达,一边谈论着什么时候动手等等事宜,一边向山下走去了。
蹲在铁板下,收敛气息偷听的侯泽面部情绪不明,但那满脸络腮胡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本来还想着能听到这两人能够纠结一下,或者至少稍微商讨一下,结果居然是去偷!毫不犹豫地决定去偷!难道这俩孩子没有正常人的是非观吗?
其实这不是两人是非观有问题,如果侯泽说要他们去取的是人家的老婆孩子,镇宅之宝之类的东西,他们会犹豫一下,然后再采取伤害最小的方式,但侯泽要他们去取的是石头啊!虽然是人家供起来的上等玄铁石,但无论怎样,在两人眼里,那本质上还是一块石头啊!
深夜,顾颂和萧夏先后从客栈的窗户里跳了出来,身上还是白天的打扮,一点掩饰都没有地向刘财主家而去,但即使如此大胆,一路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了他俩的行踪。
安山下的城不大,白天已经探过路的两人没有经过一点弯弯绕绕就到了刘财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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