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类的综艺节目,既满足我这个哈哈哈党的欢乐,还可以听那些美妙的歌声,简直是一举两得啊!你们都喜欢什么好的综艺节目推荐吗?我从10年起就在看韩国的rm,之前也看了r,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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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冰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白溪正在挑选礼物。距离回国还有两周,白溪慢吞吞的走在异国的街头。
学长,虽然有些突然,但是恐怕你要尽快回国了。薛冰冰的语气有些沉重,也少见的焦急。
白溪问:怎么了?
薛冰冰的语气甚至挂上了一些哭腔:晚上哥哥去帮忙打一场非正式的比赛,结果受伤了。现在正往医院送呢。
白溪瞬间觉得头中一阵发木的空白,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伤在哪里?
肋骨的位置他以前就有旧疾,我很担心。不知道该跟谁说,所以、所以我希望你能回来薛冰冰说道后面声音也小下去,可以听见电话线另一端她吸鼻子的声音。
白溪捏着手机往旅馆方向冲:我知道了,我会买最早的机票。
*
薛冰冰挂上电话的时候,薛赫也被送进了手术室。
和薛赫一起比赛的队友也站在薛冰冰旁边,高大的人看着旁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子束手无措,只得反复的说:冰冰你别哭、你哥哥最多是骨折了,没有伤到脏器。那边的小子下黑手,我帮你打回来哈。你、你别哭薛冰冰被哥哥的朋友越哄越郁闷,干脆毫无形象的抽抽搭搭哭起来。薛赫的朋友也是醉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叫谁来看你哥呢?是你嫂子吗?薛冰冰红着眼睛委屈的看了那人一眼,哭的更委屈了。
薛赫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昏睡着,没什么大碍,肋骨骨折。
薛冰冰把讨人厌的朋友赶走了,自己委屈的呆在医院里陪床。四周的夜色宁静,空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薛冰冰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自家的哥哥,薛赫睡着的样子很好看。不像他睁开眼睛那么冷。薛冰冰轻轻的说:哥哥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可以看见学长了。
她这一个多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哥哥恐怕不知不觉已经对学长上心了。
超越了友情的、超越了好奇心与同情心的那种感情,比爱情更绵长,比亲情更热烈。亏自家的傻哥哥还呆呆的把这当做是自己承担责任的惯性,哪有人为别人做到这个地步的。
薛冰冰叹口气,又忧愁又高兴:他的哥哥和学长终于找到了世界上的另外一半了;但是他们都是男的呀。
她不是不通事理,只是这条道路太过艰难了。那些写在书里的故事总是觉得萌,放在现实就觉的太残忍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h的。她心疼自己的哥哥,也深深的尊敬学长,她希望他们能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但是偶尔看着哥哥对着空气发呆,还有看着学长反常的出国旅行,她又觉得,彼此喜欢的人应该互通心意。
唉,薛冰冰趴在陪护的那张床上,眼睛轻轻的闭上:算了,我就帮到这里。以后的事情,是他们的事情了。
*
薛赫醒过来的时候,头里还有点晕。
他还记得那时比赛的最后三分钟,队友把球传到他手上。他摆脱过来的对手,三步之后高高跃起准备灌篮。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对手斜切进来,他迅速提前投篮,但是不甘心的对手在一个隐晦的角度突然发力。他就觉得自己胸口突然一阵锐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冰冰听见哥哥轻轻的喊她的声音,便走进病房。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穿着皱皱巴巴的白体恤,背着一个大登山包,没有帽子和口罩。整个个人看起来又累又憔悴:你醒了?白溪终于放下心来。
薛赫张张嘴巴,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啊。
薛冰冰简直给跪,她留下一句: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就懂事的跑掉了。
白溪轻轻的走过来,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嘴唇上还有很淡的一点青色:你不是已经退役了吗,为什么还去参加什么比赛!他的语气里有些焦躁,更多的是一种委屈。
薛赫想坐起来,但是他一动就痛,于是只得伸手去拉白溪的手臂。白溪垂着眼,体贴的移过来,让他拉着自己的手臂:我给你的礼物都落在店里没带回了,我给过钱了。
薛赫笑起来: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很高兴。
白溪转开视线,他想挣脱薛赫:我去放包。
薛赫却牢牢的不放手:白溪。
白溪心里一跳,耳朵开始发烫。他们周围的空气默契的安静起来,带着一种若有似乎的温度,让白溪的心脏忍不住加速跳跃起来。
我这段时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你来。连妹妹都说了我好几次,她说我见色忘妹。薛赫声音还带着生病的一点虚弱,听起来又低又温柔,让人心里发痒:我本来觉得她形容的不对,但是现在,他看了看白溪的脸,站在那里的大男孩此时脸上已经红的几乎可以滴血:我觉得她说的很对。你真好看,我看着你就很高兴。
白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赫,薛赫老神在在的继续说:可惜现在你不能摸我的胸膛,但是你想听我的心跳吗?他挂起一丝笑容,那笑容和他往常包容而温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反倒是像个流氓一般,带着一点危险的意味。他嘴唇一张一合:砰咚、砰咚、砰咚。他的手不自觉的变得滚烫,用力的捏着白溪的手腕。
白溪已经傻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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