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下,只能小口小口地呼吸,呻吟浅浅的,像只垂死的羔羊。
自己怎麽会落到这步田地?
如果之前抚慰他的野鸡还带著点人性,现在的它绝对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野兽。
平躺的姿势已经很痛苦,它还把他抱起来,跨坐在它後肢上。
男性的後庭本就干涩紧致,拿来交合实际上非常勉强,何况还是骑乘,还是一人一兽?
它拖著冷子琰的臀部,往上抬起,再慢慢压下去。每一次冷子琰都如同在刀刃上走一遭,初时还会用已知的所有阴暗话语问候野鸡全家祖宗,到後面已经连在心里默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垂著眼睛,头皮发麻地看著自己将紫红色的凶器一点点吞入。
最令他恐惧的,还是黑豹的冷静。
它不像在经历一场性事,倒像,面无表情地在处罚一个人。
与野鸡认识两个月,冷子琰不敢说自己对这个人多了解,至少……野鸡不会突然变得……变得让他害怕。
父亲真正怒到极致,也是这样沈默著,一双纯黑的眸子,毫无波澜地盯向他。面对那样的父亲,冷子琰再大的傲气也得歇歇,低下头半句话也不敢顶。
黑豹无声的威严,比父亲更甚。
是因为兽化?
冷子琰模模糊糊想,凌晔兽化後对著他劈头盖脸一顿狠揍,害他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这个野鸡……青出於蓝胜於蓝,二话不说,直接把他那里操爆。
他是同他们凌家犯冲吗?
天已经彻底黑掉。
弯月冷冷的在天上一勾,像极了黑豹那双冰冷的眸子。
“劈啪劈啪……”
ròu_tǐ撞击声沈闷地回荡在窄小的房间,木床摇摇欲坠,仿佛下刻就会散掉。
“野鸡……嗯……”冷子琰一开口,立刻溢出呻吟,他咬住唇,缓了口气,才断断续续道,“你说……我是应该把你剁碎再喂狗……还是喂了狗……再剁碎?”
“这个问题我们不用纠结──”
门忽然被推开。
冷子琰缓缓转过头去。
那一刻仿佛极长,又仿佛极短。
走廊昏黄的光晕洒在来人身上,他头发凌乱,身上也破破烂烂,却从没有哪个时刻的他像现在这般,让冷子琰的心瞬间颤了下。
“怎麽忘了?狗会啃骨头的啊……”他站在门口,冲著他露出个极端复杂的笑,“对不起……我来晚了。”
空气中沈默的因子躁动起来。
原本坐在床上的黑豹紧紧抓住冷子琰,一点点立起身体,低低叫了一声,黑中泛红的眼眸冷冷射向凌晔。
白光闪过。
体型与黑豹相当的银豹凭空出现。
它身形修长,四肢矫健,额心一记古老图腾,看起来神秘而高贵。
“放开他!”
在冷子琰听来,这只是一句嚎叫。
在黑豹耳里,这句兽语险些震破它的耳膜。
它躁动不安地跳起,把冷子琰人朝下摁在床上,不甘示弱地盯向凌晔:“滚!”
“嗷呜……”银豹摆了摆尾巴,银色的眸子同样浸出血红之色,凄厉、残忍,高高在上,不容反抗,“最後一遍,放开他,立刻,马上!”
银豹额心的图腾越转越快,越来越红,仿佛在燃烧一般。
无上的威严迫得黑豹险些跪地求饶,但它勒在冷子琰身上的力道未有丝毫放松,胯下往前重重一挺,滚烫的热液陡然洒在冷子琰体内。冷子琰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迹。骇人的高温融化内壁,血水和jīng_yè不断从破烂不堪的交合处淌出,触目惊心。
这一幕看在银豹眼里,比杀了它还难受。心里痛得淌血,却碍於冷子琰在对方手里,不敢再用武力刺激。眼见黑豹扳开冷子琰的腿,还要来一场,银豹一爪捏在手上,爪尖勾破掌心,他方才缓过劲,慢慢走到床边,安抚地摸了摸黑豹脑袋:“弟弟……你已经射在里面,可以退出来了,嗯?”
“弟弟?”黑豹喃喃问道。
银豹缓声说:“你是豹子凌家的人,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弟弟……”
冷子琰以为酷刑又要开始,紧紧抓著床单,手都痉挛了。银豹不动声色,轻轻拿起他手,冷子琰全身一颤,背部肌肉明显绷起。银豹干脆蹲在床头,把他上半身搂住,叹了口气:“是我……”
这句是人声,冷子琰终於听懂了,他抬起眸,嘴唇动了动,终是什麽也没说出来。倒是银豹递过去一只爪子,声音很轻:“咬住我就不痛了。”
对於凌晔,冷子琰从来不知道客气二字怎麽写,闭上眼下使劲地咬,恨不能把自己的痛全都转移过去。
“嗷──”黑豹觉得自己的领土受了侵犯,“他是我的雌兽。”
银豹面无表情开口:“你这样对他,他会恨死你。”
“恨?”
自从彻底侵犯这个男人开始,黑豹的理智就变成浆糊,它什麽都没法想,只知道不断地操弄身下这具身体,让他哭泣让他求饶。可恨的是,男人性子相当强硬,它都把他操到这种地步,他竟什麽音都不发。唔……还招来了一只雄性。
雌性张开腿让雄性享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麽他要恨它?
等等……
哥哥?
黑豹摇摇头……哥哥?
“是不是终於有些清醒?”银豹的兽音低沈又冰冷,“野鸡……快退出去,你一直呆里面,他会很痛。”
痛?
他痛得紧紧皱眉的样子,脆弱又倔强,十分性感,它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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