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给你们打江山,到头来倒派了老子一身的不是!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听此言,张太太掏出香帕,开始嚎开了:“姓张的,你讲不讲道理?想我当初跟你之时,你可是个一穷二白的穷业务员啊,现在你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唔唔唔……”
张氏夫妻的吵架声震耳欲聋,张猛回房後没把门关紧,就想听听他们怎麽说,此刻,他在房间里坐不住了,他又“!!!”下了楼,来到父母面前,粗声说:“爸,妈,你们别吵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和那男人的关系不象你们想得那麽龌错,他是个正常男人,并非妖里妖气的二异子!再说我跟他在一起也没碍著别人的事,你们犯得著这麽大动干戈吗?”
这话可著实把张耀庭气著了,本来他放田园一马,把儿子带回来想让他好好反省,没想到张猛不但不知悔改,还理直气壮!
张耀庭“腾”地一下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骂道:“王八蛋!兔嵬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著,在身边寻找著能下手的家夥什。
最後他操起沙发旁边立著的台灯架冲儿子挥去,此刻,张太太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她急忙呼喊著儿子的名字让他快跑!
台灯架没有落在张猛身上,张耀庭自己却倒下了。
一时之间,张太太和张猛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看到张耀庭大睁著血红的双眼,仰面倒下不发一词,张太太才知大势不好,她一把跪下扶著丈夫的头,大声哭喊道:“老张,你醒醒啊!醒醒啊!这是怎麽了?”
同时,冲身後的儿子厉声叫道:“你还愣著干什麽呀?快给黄医生打电话呀!”
张猛急忙跑去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此时,管家也叫了救护车,不消片刻,家庭医生和救护车同时赶到,给张耀庭做了紧急处理後,众人就将他送往医院。
第十七章消失
张耀庭是突发性脑溢血,因为救治及时,抢回了一条命,但落下了半身不遂等後遗症,要慢慢恢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耀庭商海沈浮多年,整日酒桌上觥筹交错,体内早埋下了隐患,一直有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疾患,这次跟儿子张猛生气只是个发病的导火索,但尽管如此,张耀庭毕竟是在和儿子发火时病倒的,所以,这下张猛成了把父亲气病的罪魁祸首,张家上下开始对他严加管教,他的行动被限制了。
那天晚上,田园匆匆忙忙地跑回家中,之後几天一直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说实话他真怕张家人上门找他算帐,张猛就算再混,也只是个马上要升入大学的高中生而已,自己和他这样夜夜鬼混,确实有点不象话,同时,张猛那天的话中也暗示田园让他离开本地,但田园的工作在此地,还有租的房子用品之类,一下走掉也不现实,况且老家的房子早已经被哥哥们侵占,自己也无处可躲,这样想著,田园索性哪也不去,就在原地等待,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奇怪的是,之後张家并没有任何人来讨伐他。
期间田园曾数次拨打过张猛的手机,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後田园放弃了,从此以後,张猛这个人就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田园感到了深深的失落。
如果说沈琦带给田园的,是外表上的赏心悦目,那麽张猛带给他的,就是感官上的刺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象张猛这样强壮有力地撞击过田园,这种强烈的刺激激发了他心底的yù_wàng,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今,这个施暴者突然消失了,田园一下子从yù_wàng的颠峰跌到谷底。
这种釜底抽薪的感觉真不好受。
白天因工作忙碌起来还好,到了晚上,回到冷清的家中,独自面对自己,这种感觉才尤为突出;总感觉下体空落落的缺少点什麽,有个部位火辣辣的难受,总想被什麽填充进去,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夜晚,田园的公寓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窗子大敞四开,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右手攥著一瓶啤酒,对嘴豪饮,旁边已经有了几个空酒瓶子。
田园苦笑著:自己和张猛算什麽?朋友?恋人?都算不上,他们顶多只能算炮友。
不要说张猛这种生长在富贵人家的恶少,就算是正常渠道相识的gay恋人,这种恋情也是yù_wàng的成分多於感情成分,不能保证能维持多久。
更何况他和张猛是以那种为人不耻的方式相识,就算之後天天在一起火拼,但张猛对他,也只是感觉新鲜、刺激,他不敢说有什麽爱的成分。
所以,现在张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留恋,也就可以理解了,怪只怪自己太轻贱,居然对一个强暴过自己毫无感情的男人产生了依恋。
这样的自己,和人尽可夫的男妓有什麽区别?
田园站起身来,对著窗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一吐而尽……
之後的日子,田园又开始了放浪形骸无所羁绊的单身生活。
下班後,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酒吧买醉。
每晚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天亮。
在gay吧里,他只限於在和那些男人拼酒暧昧,不再和那些人回家,对於xìng_ài,他现在产生了畏惧的感觉,怕那些人挑起他心底的欲火之後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一晚,他在gay吧与一个男人情意绵绵地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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