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溪羽抿抿唇,似乎想说什麽,最後只是化成了一声叹息,“我只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要是下次再让我提心吊胆,我,我……”执掌一界的魔帝陛下想了半天竟也没想到可以威胁他弟弟的话,只恨不能把离曜就这样拴在身边,让他一辈子也别再离开他。
想起十年前离曜从妖界回来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溪羽心里就一阵刺痛。
虽然和重桓勉强势均力敌,但离曜也因此身负重伤,一路上全靠月华的伤药才留了一条命。到魔宫时,整个人已经没个人样,昏迷不醒不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更是无数,最严重的是胸膛,皮肉被活生生抠开,伤口一直无法痊愈,连天界最顶级的圣药也不管用。
迫於无奈,溪羽只得将月华缝合过的伤口剪开,再用魔力灌注在针线里,重新进行缝合,这个过程不但折磨离曜,更是折磨溪羽。
毕竟缝心口比当初缝腹部困难百倍,之後三天,溪羽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筷子。
可他这个没心没肺的弟弟,好了伤疤,立刻忘了疼!
看着溪羽将重桓寄过来的信烧成灰,离曜也不敢再触溪羽霉头,接过溪羽手里的灯罩,帮他盖上去,瞅着溪羽脸色,小心翼翼问:“哥哥,你看妖王他们什麽时候会打过来?”
“我哪里知道。”溪羽白了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弟弟一眼,“打过来了你也别想上战场,好好在宫里带着,哪也不许去!”
“哦。”
“哦什麽哦?”溪羽伸指戳在他额头上,“嘴上答应得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能想什麽……”离曜不满地道,“还不是在想:我那个哥哥,就会数落我,自己却总是忙到半夜,一点也不注意身体,怎麽说也说不听,固执死了。”
“你!”
“哥,”离曜轻轻笑起来,俊脸微微泛红,“我不想回去了,我就在你这睡吧。诶……喂,哥……放我下来!”
溪羽抱起离曜,几步走进後面的寝宫,把弟弟扔在床上,自己则扑了上去,轻笑着舔他的後颈窝,“是我固执还是你固执?”
“好好,我固执我固执,哥,别舔,好痒……啊……”
“以後听不听我的话,会不会到处乱跑?”
被溪羽两三下剥掉衣服,离曜也不甘示弱,蹭起身剥溪羽的,“要我听你的话,你也得听我的。”
溪羽挑挑眉,“可是我是哥哥。”
“我早不把你当哥哥。”离曜微微低下头,片刻又凶神恶煞地抬起来,“你还当我是弟弟?”
“其他弟弟,我有拉他们上床,剥他们衣服,舔他们……还有……摸这里……?”
“啊……!”
离曜一声尖叫,溪羽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埋下头把弟弟的物什含入嘴中,驾轻就熟地舔弄起来。
脚趾尖都兴奋得不像话,整个眼更是雾蒙蒙的,无论和溪羽做多少次,离曜都像是第一次一般,也不知太过害羞还是太过刺激,蜜色的皮肤烧得通红,摸上去像能发出滋滋滋的电流。
“啊……啊……哥、哥哥……溪羽……”
高潮来得特别快,离曜虚脱般半靠在床头,拿手捂着额头,不用看也知道溪羽又在笑话他了。
“那麽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射得那麽快。”
“哥!”
“不能说吗?”溪羽凑上来把嘴里的东西渡给离曜,“自己的东西,自己吞下去。”
“唔……”由溪羽嘴对嘴喂,难吃的jīng_yè似乎也变成了琼浆一般,离曜勾出舌尖将溪羽嘴角挂着的残余液体舔得一干二净,挑衅道,“一会看谁先射。”
“肯定是你。”说着拉开离曜的腿,清亮的眸子变得暗沈,充斥着yù_wàng之火,“曜儿,这些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从没有过的快乐。”
“我也是。”离曜回望溪羽,声音缓缓的,“想哥哥了,进宫就能见着,没有谁能打扰我们,也没有谁敢说闲话,哥哥,我都快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像场梦一样。你说,我这种人,怎麽还能幸福成这样。”
“傻曜儿,只要你安安心心呆在哥哥身边,今後的无数年,我们都这样过。”
离曜点点头,却没有应声,他扶住溪羽的昂扬,一口气坐了下去,被溪羽一个劲骂鲁莽,他也只是笑,任凭哥哥将他彻彻底底地侵犯。
他喜欢把溪羽包在身体里,好像溪羽是他的一样。
哦,不,溪羽本来就是他的,所以,他要好好守护着,守护一辈子。
☆、(7鲜币)妖禁155
“陛下,浴池的水好了。”
溪羽挠了挠离曜,“曜儿,起来,沐浴後再睡。”
“不要……”被溪羽各种姿势折腾,离曜累得够呛,眼皮都懒得睁开,“你洗,我不洗。”
“又想要哥哥抱你?”
“诶,喂……”离曜瞄向候在珠帘後面的宫侍,低声道,“他会看见。”
“看见又如何?”溪羽满心爱怜地啄了啄离曜带着汗珠的鼻尖,“若你不是我弟弟,我早直接娶了你。”
“我还想娶你呢。”离曜红着脸道,手顺从地搭上溪羽肩,溪羽立刻拦腰抱起他。两人赤着身子,一身的爱欲痕迹,离曜羞窘得不行,头死死埋在溪羽肩窝里,明明他比溪羽高比溪羽壮,溪羽却总爱这样抱着他,仿佛他还是个小孩子。
溪羽继位时恰逢魔界战败,宫里一切从简,连寝宫背後的浴池都是这几年离曜回来了才新修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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