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率大些。所以,才会在一开始
,便在感情上做足功夫,只可惜……”
“只可惜,我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那麽你的作为都是白费。”
他的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倒也未必,至少最基本的效果总能达到的。”
我一震:“什麽意思?”
* * *
潼关城郊,“喜来”客栈。
称其为客栈,事实上也是一种抬举。
这样的规模若是放在帝都奥良,根本就没人会瞧上一眼,可是,在这个前沿小镇,这样的店面已经实在很
难得。
正午的阳光照射下来,已有些夏季的热度,地面上扬著一层淡淡的清尘,使这个原本就生意清淡的小店更
显得寂静起来。
可是,这寂静的背後,是否掩藏著一种情绪,叫做紧张?
客栈的外面,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挺立著手握长枪的守卫,刺眼的阳光使得他们微微眯起了眼睛,汗水
顺著额头,沿著鬓角流淌下来,直入了脖颈里面,在不易察觉的时候,握著长枪的手心里,已经淌满了汗
。
一顶青衣小轿停在了客栈外,侍卫迎了上来,虽然知道里面可能坐的是谁,还是忍不住多年盘问的习惯。
可是,站在那顶青衣小轿旁的人,打消了他的念头。
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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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能令得宰相大人随侍轿旁的人,除了当今皇帝陛下,还有谁呢?
瓦伦没有跟进去,轿子在门口停下,里面的人,撩开轿帘,走了进去。
推开二楼的雅间,一个修长的身影已经立在窗前,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过身来,却是一愣。
“怎麽是你?”
埃尔闻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却夹杂著一种别的什麽味道:
“为什麽不可以是我?”
乐文怀疑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心下忽的有几分了然,却仍是问道:
“他呢?”
“他还没有睡醒……”醒了,也未必有力气过来,知道面前的人在怀疑什麽,後半句话并没有出口,却说
:“你放心,他安全得很。”
乐文注目打量了他片刻,点头道:
“我相信你。”语中,却有一种难言的落寞。
难道就算是在这样的时候,他想和他一起共处片刻,哪怕是听他说教也好,也是一种奢侈麽?难道说,就
因为当初他选择将一切说开,就从此失去了留在他身边的资格麽?难道说,爱上自己的父亲,哪怕再无怨
无悔,也如飞蛾扑火,永远也没有结果麽?难道说,就算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这最後最後一件能为他
做的事,最後最後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後最後一次能让他全身心地注意到自己的机会也是枉然麽?
心中有什麽东西似乎一点一点裂开,苦涩一点一点散开,直入五脏六腑,四肢百胲。
他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父亲的呢?
也许是他将他带到皇座旁,潺潺教诲的时候;
也许是他将他带到练武场,手把手教他的时候;
也许是他偶尔带著一盆冰镇梅子来“兰苑”看他们的时候;
也许是他坐在书桌旁,一下一下敲著桌子沈思,却又不小心露出笑容的时候;
也许是他抱著舒拉,露出一脸宠溺的时候;
也许是他一个人站在皇城之巅,遥望远方的时候;
也许是他温柔的将母妃拥入怀中的时候;
也许就仅仅是他对著他笑的时候……
小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麽母妃会用那样幽远的眼神,痴痴的看著他寝殿的方向。
小小的他只是会欣喜他每一次的到来,他的每一个笑容都叫他感到快乐,他的每一个叹息都叫他感到忧伤
,他只是想每天每天能够看到他。
哪怕看到他的时候,他对著笑的人不是他自己。
可是後来,他就明白了母妃的眼神,明白了母妃为何明明身体不好,却依然坚持立在风中。
那是因为,只有这样,在那个人每次来的时候,他才能第一眼看到他,笑著依进他的怀抱。
他明白,因为他跟他的母妃一样盼著他的到来,因为他跟他的母妃一样,就这样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可他知道,他永远不会接受自己。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算充满了幸福,就算充满了宠溺,就算充满了骄傲,也是一个父亲看自己儿子的眼神
,并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眼神。
说,或者不说,其实在他心中一直都明白,结果都是一样。
只不过,在那样的一天,在他成人仪式上,在他答应自己一个许诺时,在他幸福的得以拥他入怀共舞一曲
之後,他竟然就这样生生的打碎了自己的梦想——哪怕是一个一开始便注定不能成真的梦想,他从幸福的
云端就这样直直的摔下来,为什麽那个人连这样一个美丽的幻想的时刻都要这样残忍的打破?
他不是愤怒,他只是忽然觉得难以忍受。
为什麽他不可以告诉他?为什麽他不可以告诉他?
他後悔了吗?
他问自己。
他不知道。
可是如果重来一次。
他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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