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话语,不是白说的。只是他没有料想到沈静舟却是这般想法。阴差阳错。不谋而合。
他只知道自己不会去茶水里下毒,不会去饭菜里下毒……那样子他自己都会不齿。
他其实只是想解脱,在混乱的心境里,服下毒药,一定要让自己先沾上毒,这样不管曲天虹会不会中毒,他都不会比自己更惨。他明知有人在利用他,可是在自暴自弃的异常心态里,他是一心求死。他也知道,就算曲天虹中毒了,自己也是难逃一死。
沈静舟脑海里一片空白,曲天虹已经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斜阳照了进来,映在他的身上,他看着沈静舟,斜阳映上了他的脸,沈静舟看着他的样子,忽然一阵晕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的令自己难受。
曲天虹扶住了他,沈静舟抓住他的衣服,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也热得不行。曲天虹看着他,脸上也红了起来。
沈静舟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身上阵阵发热,血液直往头顶上冲。他抓住了曲天虹的手,觉得难受的快要失去意识。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将火热的脸颊贴上了曲天虹的脖颈。这样子自己会舒服一点,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曲天虹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缓缓的垂下头,吻住了沈静舟。
沈静舟虽然意识混乱,却还有一点残存的清醒。他想推开曲天虹,想对他说,千万不要碰自己,因为自己的身上,有一种能令人武功全失的剧毒……
可是来不及了,曲天虹已经吻住了他,而且越吻越深。
过了半天,曲天虹慢慢推开了沈静舟,眼神捉摸不透,他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想以身试法,令我中毒?”
沈静舟强自撑起自己,看着曲天虹,却见曲天虹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那玉佩已变成黑色,说道:“它对四周的毒物灵敏之极。只要我身上沾了一点毒,它就会变色。”
沈静舟看着那玉佩,那碧玉已经变成了墨黑色,那是一种诡异的光彩。如此的深黑,也昭示了那毒性是何等厉害。
沈静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一切都快些结束,自己已经不想活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是,我是一心要害你,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曲天虹微微一笑,说道:“可是你却不知道,雪衣教每一位教主都要从小服食一种神药,连服十年,百毒不侵。”
沈静舟又被关进了琴心阁中。
曲天虹看着他,没有说话。沈静舟心灰意冷到了极点。曲天虹忽然拿出一颗红色丹药,对沈静舟说道:“你是不是一心要寻死?这颗丹药剧毒无比,服下就会比死了还难受,你敢服么?”沈静舟接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服了下去。曲天虹静静的看着他,终于转身走了出去。
沈静舟本来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念,可是现在,曲天虹要他服下剧毒却不致死的丹药,他性子里的倔强反而被激了出来,他就是要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被曲天虹折磨,要让他知道,这世上也还有人不惧怕他,甚至不会以死来逃避。
他躺在床上,看着这间屋子,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自己被曲天虹第一次折磨凌辱,想不到这恶梦般的地方,以为永远不会再来的地方,自己却又在这里了,自己不会武功,到头来却只能任人宰割,任人侮辱。
过不多时,已经是快要天亮了,沈静舟只觉得一阵细微的痛楚,从脚底传来,不久便慢慢上移,直至双腿,跟着又到了腹部,接着胸口,双手,头部,都是痛楚难当,那疼痛好像有生命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他死命抓住枕头,咬牙默默承受,只希望这痛楚快点过去,窗外天色微明,但不久就变成更浓重的黑暗,就好像沈静舟此时的心境一般。
接下来的这个白天,对于沈静舟来说,是个纯粹的恶梦。这一整天之中,倒有一大半的时间,被这种又奇异又剧烈的疼痛折磨,偏偏在自己以为就此要疼死的时候,疼痛又慢慢停了下来,待的自己缓过一口气,那疼痛又开始了。这一天之中,总有七八个时辰在痛,不痛的两三个时辰,却又提心吊胆,等着更加惨烈的疼痛袭来,那滋味,却比一疼至死,更加难熬。
一个小童子将饭菜送了过来,更守在一旁,似乎是一定要等他吃下才肯走。沈静舟一时气苦,根本不去看那饭菜,那童子也不做声,走上前来喂他饭菜,沈静舟无可奈何,只得慢慢吞咽。强行喂了一阵,那童子将饭菜撤去,过不多时,又端着热水进来,给他擦手擦脸。
吃过饭没多久,那疼痛又开始袭来,沈静舟只得重新躺回床上,咬住枕头,在床上翻滚,这一次却是厉害,足足痛了两个时辰,等到疼痛稍缓,已经是傍晚时分,那小童子又进来喂他吃饭,这次沈静舟却是丝毫不加抗拒,实在乃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喂饭已毕,那小童子看他全身汗得透湿,又给他擦洗全身,换了套衣服。
那小童子出去后,沈静舟躺回床上,大脑里却是接近一片空白,他已被疼痛折磨得失去理智,仅剩的一点意识正在模糊的思索,只觉得一生之中,没有过这样难熬的一天,如果这是有人要折磨自己,那么这人的心肠,未免也太过狠毒,这个人……这么狠毒的人,真不愧是魔教教主了。那粒红色的丹药,实在是……
沈静舟已经疼了整整三四个时辰。
那让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终于渐渐的缓了下来。
他躺在床上休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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