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阿杰稳定住身体继续开车。
路面很滑,他不敢开的太快,眼看后面的车子越来越近,手一转把车开上了昂平上山方向。
顾琛吼道:“阿杰你疯了!这个时候上山?”
阿杰双手发抖,勉强按在方向盘上道:“琛哥,昂平东涌道也通青马大桥。我们从那里过去也许还可以趁着天黑甩掉他们。”
一时之间顾琛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勉强镇定下来,身边的另两个手下已经慌乱的毫无主张。
“琛哥,怎么办?”
“琛哥,是不是姓石的那小子搞的鬼!他妈的,早知道不要来这一趟,他约在这种地方就是不安好心!”
顾琛一个巴掌扇过去:“闭嘴!”
他回头忘了一眼,被甩远的几辆警车从后面又追了过来。
顾琛低头沉思,突然叫道:“阿杰,停车!”
阿杰只顾着拼命开车对顾琛的话惊了一下:“琛哥,为什么要停车?”
顾琛道:“先不要慌,我栽了石四也没有好下场,这个情况跑是跑不掉的。不如停下来先跟他们回去,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他们身上。别忘了,钱和假币样板虽然在我手上,但是却都是石四的东西。”
见车子还在继续开,顾琛吼道:“阿杰,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停车?!”
阿杰狠狠的踩着刹车,车速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继续往山上冲去。
“琛哥!车子被动过手脚了!根本停不下来,车速也没办法控制了。”
突然车身遭到重击,山上滑下一大片山泥土石。
左面车窗玻璃向内破裂开来,碎片散落在车内,割伤了顾琛和他身边的一名手下。
顾琛满脸是血,大腿上插着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
他嘶声力竭的叫:“阿杰,你让开,我来开!”说着就要从后座越到前面副驾驶座上。
阿杰道:“琛哥,这样太危险了!”
突然又是一块岩石落到了他们的车前,阿杰手一转飞快的避开了,车子颠簸中上了山顶。
昂平大佛就在眼前,山底是一片大海。
通往东涌道的公路因为大雨被封了,他们没有第二条出路下山。
车子即不能停住也不能稳定住,在雨水和山泥的路面中直冲向山顶的一棵参天大树。
剧烈的冲击下树干被折段,车子连翻了三圈跌下了山顶。
随着车身的坠落,车窗内突然飞出漫天的纸币,在雨中飘散,随风起舞。
如同自由翱翔的群鸟。
钱财本无罪,罪恶的是贪恋钱财势力的心。
这满天的钱财,没有一张是假的,此刻却已经是虚无了。
车子在坠海前撞上对面的山脚,轰隆一声巨响,引起剧烈的爆炸。
火光冲天,染红了一片漆黑的夜空。
香港接连几天的大雨终于转小,虽然还绵绵不断,但已经撤除强烈季候风和了黄色暴雨警报。
受到连日来大雨的影响,街上行人很少,马路上非常安静。
湾仔骆克道上一家酒吧中却正在进行热闹的狂欢派对。
派对没有理由,最重要的是要忘记自己的疯狂投入才会觉得欢乐。
气氛很热烈,大部分是外国人,一堆人在酒吧中心的空地上疯狂的跳着舞,身体贴着对方的身体,剧烈的扭动各种姿势。
这种舞,越是暧昧和撩人越让人激动。
何宝荣混杂在他们中间,他的舞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他还不知疲倦的从开始跳到现在,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他一句也听不见。
轰轰的音响遮盖了一切声音,太过剧烈的噪音下,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安静。
安静到世界只剩自己,除了自己感觉不到任何人。
对着面前不断变换的人,对着黯淡迷离的空气,他笑的妩媚又放肆,他的身体也好象禁锢了很久的蛇,急欲挣脱似的尽情摆动。
又暗又绚烂的灯光不停闪动,照在酒吧里拥挤的人群中,更让人眼花缭乱。
终于,激烈的音乐停了下来,何宝荣被人群挤到了边上,一个外国男人拿着酒杯送到他面前,他扯动唇角斜着看了对方一眼,接过了酒杯放在面前的矮桌上。
身体倒在沙发中,刚才的疯狂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此时他才感到身体的疲惫和无力。转眼看着那个外国男人,他非常的年轻,也许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给了何宝荣一杯酒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何宝荣收回目光,轻轻笑了一下。
酒吧里又回荡起音乐,这是休息阶段放的慢音乐。接下来是固定的节目11点档的艳舞表演。
这首慢歌是酒吧里的必备音乐,由黑人说唱结合ramp;b,单一的曲调和复杂的说唱组合如同一个人行走在闹市中执著无声的呐喊。
何宝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听过很多次,却第一次仔细听它的歌词。
…………
ia翻译)我孤单,我好孤单.
lyl我的生活如此寂寞
lylly我孤单,我好孤单.
gp!上帝啊帮我活下去吧。
rerf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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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un孩子们在花园里弹唱,
exz如同在天堂中嬉戏。
我的挚友懂得我的心声,
feeltandfor拥有真正的朋友多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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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deyet执子之手,心心相映。
uy在寒冷的一月到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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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可我有你,和你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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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s相信你我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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