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那张俊脸的一刻间,立刻恢复了运转,昨晚发生地一幕幕。飞速的在脑海中流过;被下药,被绑住,被点住浑身穴道,被这个从小养大地小畜生压在床上……施暴,如今再看看张康一脸得意的神情,张青史的黑眸中慢慢凝聚出点点火花。平日总是挂着可亲笑容的脸,也寒了下来。
强撑着坐起身,被褥滑落。印满斑斑点点瑰丽痕迹的胸膛立刻无了遮掩,与此同时。张青史听到了一声清晰地吞咽声,身子一僵。眼如刀子般的向张康射去。
张康初识情滋味。虽蠢蠢欲动。但也被张青史严厉地眼神压了下来。勇气。是有时效地。昨晚。他不知哪来地那些勇气完成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今日。他显然无法完全忽视张青史地目光再强要一次。
“解药。”张青史沉声道。身上地穴道已经解开了。手上也被松绑。但还是全身无力。不消说。自然是昨晚让他中招地软筋散还没解。
感到张康地呼吸停顿了下。却半晌没有其他动静。张青史不由拧紧了眉。加重了语气。再次重复:“解药!”
张青史审视着沉默不语地人。心里一凉。自己养大地孩子自己清楚。这个态度。难道他是想……张青史本就沉凝地语气锋锐起来:“你不打算给?”虽是疑问地语句。但张青史心里已经隐隐知晓了那个糟糕地答案。
又是一段沉默。一直垂着头地人终于抬头直视张青史:“你不是知道了吗。”
知子莫若父。同样地。知父莫若子。这短短地时间里。张康已经想到了种种张青史对昨晚发生地事可能地态度。
这个男人,一向很温和,随遇而安的很,做不来太过激烈的事,大义灭亲的可能性很小,所以他即使犯下了如此的罪过,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相比起这些,他发一通脾气,然后一走了之,从此不相往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而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即使明知会惹他厌恶,也要用尽一切方法把他留下。他厌恶也好,憎恨也罢,反正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了,破罐子摔破,不管他愿不愿意,下辈子都得跟他过了。想到这里,张康大着胆子把张青史坐直的身子带到自己身上,笃定道:“爹,我不会给你解药的,你认命吧。”
这理直气壮,可以说是耀武扬威的一句,差点没把张青史气晕过去,昨晚经历了人生中最灰暗,最荒唐的一幕,积了一夜的火气,就待今天发泄,可惜一醒来不仅没得到发泄和安抚还接连受到刺激,说话都开始哆嗦了:“你,你,你……”
“我叫你青史好不好?”张康低头注视着张青史,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柔情,自言自语道:“青史多好听啊……青史,青史。”试着唤了两声,张康又对张青史笑道:“不要生气了,反正你也不是我亲爹。”
在张康说完那句反正你也不是我亲爹后,张青史的心理承受能力到达顶点,真正晕了过去。
张康见状,慌了神,忙给张青史号脉,探明没有大问题后才松了口气,搂着张青史喃喃道:“嗯,虚火上升,过会得煮碗莲子羹降降……”
离那荒唐的一夜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里,张康可谓是小心再小心,把张青史看的牢牢的,一点逃离的机会也不给他,生怕软筋散什么时候会对张青史失去效果,因此不仅把剩下的软筋散都给张青史服了下去,需要短暂离开时还要加个保险,点住周身大穴或是用天蚕丝绑住。
书房被上了锁,窗户那更是被牢牢的钉上了,因为书房里有这里唯一能与外界通信的信鸽,这是万万不能被张青史接触到的,张康本想把所有的信鸽都解决了,但又思到如果这里长期没有消息传出的话定会涂惹怀疑,他能够模范张青史等人的笔迹,你来我往的那些通信自然不在话下。没了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这绝佳的隐居之所成了天然的囚笼。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屏息凝神,心无杂念,一心一意调动体内安静潜伏的内息,良久,一直沉静的气息终于有了动静,被张青史成功调出一丝来,顺着经脉游走。这走过了千百次的路线,如今却格外费劲,用尽全力,游走到一半时,终是散了……张青史睁眼,有些疲惫,却不气妥,这两天来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结果,已经不能打击到他,还能调出一丝内息,已是非常难得了,而且他有预感,只要能游走完一周天,自然就能消解药性,可惜如今他的内息,离这个目标还有一段差
张康进门来,就看到张青史半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却没有多想,两天都没吃饭了,精神能好到哪去?端着手上精心熬制的雪米清粥,紧抿着唇靠近。扶起躺在床上的男子靠在身上,舀起一勺,送到男子嘴边:“张嘴,吃。”
张青史懒洋洋的抬了下眼,又漫不经心的闭目养神,对在嘴边散发着清香的雪米粥视而不见。
张康绷紧下颚,僵持了一会,手上的清粥已经慢慢变凉,终于沉不住气:“你要怎么样,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这个吗,为什么不吃,啊,为什么?”
张青史如老曾入定,在心里道;因为没胃口。
“你到底要怎样,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不吃饭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张康烦躁的起身,抓住张青史的肩膀狠狠摇了几下,却没得到任何反应,手下的人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听到摔门而去的声音,张青史才悠悠睁眼,看了眼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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