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小了景鸿两岁的先皇次子孝王景瑞。
景瑞牵马向左侧走了几步,正好看见景鸿站在窗前:“大哥,你我兄弟多年,二弟我也不瞒你,烈焰令已经在我手里,你身世之秘也即将曝露,不如现在让位与我,做弟弟的也不再为难你。”
“不为难我?那你六弟景文,你又作何处置?”
景瑞见景鸿居然毫不反驳,心里一阵激动,脸上也显出轻微的红色:“六弟自小乖顺,我自然还当他是好弟弟相待。”
“……哦……”
景瑞只听得景鸿应了一声便再无声响,原本开著的窗子也关了起来,禁不住皱眉。
等了一会儿不见据云府内再有响动,心里沈不住起来:“大哥,你既然不是皇子,自然也不能继承帝位,这等混乱皇族的狼子之心我也不与你计较,还是赶快束手就擒吧!”
听见这几句对白,善生也隐约明白即将上演的将是又一场宫变,禁不住想起父亲曲远驰来。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谁又是胜者……
景瑞又再说了几句,也不见据云府内有任何动静,当下恼怒,吩咐禁卫军开始攻入据云府。
当先的几人轻松便打开了据云府的大门,善生正自纳闷,就见一拥而入的禁卫军被困在各种机关之中,乱箭、毒气、利刃不一而足。
景瑞显然早已料到这样的场面,一片哀鸣之中仍然面不改色,指挥著後面的人继续进攻,就好像那些陷入阵内不断丢掉性命的不过是些会动的人偶一样。
片刻间,据云府的墙头已经三三两两的有几十人翻过去,善生距离围墙实在太近,心里禁不住紧张,也觉得景鸿这样毫无抵挡的任由景瑞攻进据云府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还等不及他来揣度景鸿的想法,就见府内已经有一条用禁卫军身体铺出来的血路直伸向那座二层的小楼。
机关再精妙也总有用尽的一刻,景瑞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
三百禁卫军铺出来的通道上,他毫无一丝怜悯之色,骑著马踩在鲜血上向里走去。身後跟著的正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佘兰和万通先生。
善生原本以为佘兰与万通先生应该是在据云府内,现在看见他们被景瑞所挟,著实意外。
稍一思索,善生就在众人注意力都聚集在景瑞身上的时候,悄悄跃下,提起一具禁卫军的尸体就隐在一座假山後面。
换上禁卫军的衣物,将紫夜剑略一包裹就混在一群人里,随著景瑞走近了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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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麽时代了咩……
居然会停电……
一曲长情歌-44
楼内灯火依旧,门窗却是紧闭的,只是这道关著的门,其实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
景瑞看著紧闭的那扇单薄的木门禁不住有些轻蔑的微笑出来,景鸿原来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徒有其表而已,只不过占了个先机才有幸登上皇位,目前的状况又怎在他的话下?几乎只有束手就擒而已。
摆摆手,景瑞让身边的人上前去开那扇门,那扇抵挡他得到皇权的最後的屏障。
景鸿坐在大厅正中的塌上,景文无精打采的靠在他的身边,两边躬身站著的是丞相、将军、重臣元老,四周则是影卫。
一切的布置便像是专为打开门的这一刻所准备的一样,景瑞没有预料到会在这时候看见这样的场景,脸上原本沾沾自喜的表情也是一滞。
“二弟这是迎接朕回京的吗?”
景瑞隐约感到事情不妙,只是事到临头也只得一搏,仗著手中有能证明景鸿身世的烈焰令也不怕那些迂腐老臣不听命。
“大哥还是这样的稳重啊,看来兄弟真的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手上一伸,举起一卷明黄的绢书来:“先祖有训,企图混乱真龙血脉者──死!逆贼景鸿妄图隐盖贱民身份,乱我朝纲,欺我子民,罪重当诛!”
“罪重当诛……嗯,卫相”
“臣在!”
“假传圣旨,弑君篡位又当如何呢?”
“回皇上,杀无赦!”
“二弟,你可听清了?不要怪皇兄无情了。”
景瑞哼哼冷笑著从怀里拿出烈焰令:“有证物在此,你还想狡辩?”
善生顺著景瑞的手里看去,这烈焰令原来是一枚铜牌,半个巴掌大小,一指厚。善生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景瑞两手用力,就见烈焰令自中间分开,落出一片薄锦来。
“织造局的云纹苏锦,只有後宫妃嫔才有的东西,景鸿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又怎麽样?”
“这上面的内容……现在就让你听个清楚!”
有人上来执起薄锦,借著灯火念起上面近色绣成的文字:“吾儿景文,系童家血脉……”
听者无不惊讶,只有景鸿端坐一如之前。
景瑞听见“景文”二字猛然一惊,回头抓起薄锦对著灯火仔细看了又看,嘴里喃喃的念著:“不可能……怎麽会是……”
景文听见自己的名字也是好奇,景鸿安抚的拍拍他的肩。
“你以为是朕?”
景瑞完全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机得来的证明身份的东西竟然与景鸿没有丝毫关系,他直到这时候才猛然想起当初酒醉的顾正也只是卖著关子的和他说“皇帝的儿子也有假的。”
当时的皇子只有景鸿、景文与他三人而已,他查到容妃进宫时便是有孕在身,却没算到景文才是当年顾正所说的假皇子。
他将希望都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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