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就会露出的笑。
而发生的地点,应该会是在现在正在他的手中硬起来的人的家里。
那个富丽堂皇而又好笑的场景。
那个年轻的老头子,沈暗的面容。
他却足足忍了一个小时,才露出来,而且是在别人性致高涨的时候。
嘲弄的笑就算了,连带著主动下手,这种事情,不像他,一点都不像他。所以他郁闷,他一郁闷,手劲就会变得很重。
看著身下的人吃痛隐忍的表情,他不由得更想笑。
他笑出了声音,沈默的性事并不是他所的趣味。
然後声音散逸在空气中,飘开、粉碎,因为身体由上至下突然间急速的转动。
他被压到了下面,上头的人呼吸喘得厉害。
“怎麽?憋不住了?”
章虚没吭声。
林笕抬起一只手,轻轻覆上那人的脸,摩挲一会儿,感受其中的紧绷,“果真憋不住了,”吃吃笑几声,“没关系,你可以先泄的。”
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紧紧纠起来的眉头,然後自己双腿被岔开,重重地进入。
沈重到有些暴虐的力道,一下子涌进来,刚才又没有好好开发润滑。林笕只得屏住了呼吸下放身体,疼痛感才稍微缓解了些。
双手手臂直接勾住那人脖子,脚也紧紧圈住。
你要不要试试看,今天谁先倒下去?
嘴唇轻轻吐气,气流的声音,他不相信他听不到。
章虚狠抽一口气,握住他两个手肘,往两边掰开,再高举过头,在林笕头顶上方压住。
腰部缓缓而沈重地动了两下,突然笑著。
“如你所愿。”
这是林笕这天内听到的最後一个声音。此後,他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灵魂似乎在遥远的上空,看著自己,也看著章虚,知道他都做了什麽,也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榨干,却又觉得恍惚得仿佛那不是自己,也不是章虚,就好像看著两个不相干的人,在自己面前表演春宫秀。
待他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不知是前一天还是第二天,只看到外面黑色的圈子很是猖獗地笼罩著空气。
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些东西。
他听到章虚在一旁睡著的呼吸声音,淡淡的匀称。
他看著那人的睡脸,坐起来。
身体很累,腰疼到要爆炸的地步。
不过神智很清明,清明到──
他在暗夜中冷冷微笑。
扭开床头灯的同时揭开被子。
看了某个地方半晌,终於慢慢俯下脑袋。
章虚在睡梦里,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变化,很明显。
他又不迟钝,所以立即就醒了。
昏黄灯光下的脸庞,带著摇曳的感觉进入自己的视线内。
是那人的脑袋在动,上下起伏的。
还有灵活的舌头,轻轻逗弄著他的yù_wàng。
这就是他醒来的原因。
原来被人当作樱桃打结是这个样子的感觉。
湿润而温热,摩擦起劲时有种满溢到要爆炸冲动。
那人看到他醒了,露出笑容。
神色和动作显示出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明示。仿佛只是在吃东西时被别人看见,如此而已。
确实,他是在吃东西。食物,就是章虚自己。
眼神却很奇特,在灯光的照耀下,妖豔到诡异。
章虚最受不了这个眼神:仿佛不经意,却藏著信息,微微暴露,真要想握在手心时,又发现你抓到的不过是空气。
当下坐起来,然後一把拉过散发出这种眼神讯息的祸首。
林笕来不及防备,跌进他怀里。
章虚双手自他大腿下侧抄过去,转个方向,林笕就坐到了枕头上,背靠上墙壁。
章虚扒开他两条大腿,朝两旁大开,压向墙壁。
性器同时进入他体内,没等他缓过来便开始猛烈地撞击。
呼吸声急促到两人都嫌热的地步。
章虚一手压住他大腿内侧,一手则狠狠揉住那人的性器。
妈的,小混蛋,我让你欲求不满!
林笕眉头微皱,双腿被以这种方式打开倒不算特别难,毕竟他经常没事就玩劈叉,然而角度大得有点让他吃力,再加上身上被如此大的力道持续撞击,其实是件比较麻烦的事。
死王八羔子,你要敢弄得老子流半滴血,老子就阉了你。
当下双手捞住某人脖子,面色狰狞,本想狠狠用劲,却因下体一阵狠命的被撞击而散了开去。
本应该是半斤八两的情事,林笕却渐渐露出疲态。
下次,一定要去锻炼锻炼身体。在陷入半虚脱状态时,林笕这麽想著。
终於,当某人闭上眼睛,传来淡淡的呼吸声时,章虚露出微笑。
抱起那人走进浴室,把两人清理干净了,然後再抱到客房自己睡的床上,滑进被窝,躺好。
早上七点锺便起来洗漱完毕,再回卧房盯视林笕沈睡的面容半晌,章虚终於叹口气,轻轻合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他拿出手机,按下几个数字键。
这家夥……不对劲……
眉头不经意地微微拧起。
(四十)
(四十)
林笕这人,什麽都半信半疑。不过他现在却忒相信某个著名的理论。那就是,能量守恒原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晚上过於疯狂,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他一直清心寡欲,清到汤水中连一丝油味都闻不到。
因为自元旦那日纵欲过头的他第二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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