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跑的,只需不到10分锺就可以到。
不过今天他跑起来,一点都不顺心。体内有些东西,身体一活动,便顺著腿往下流,幸好穿的冬天的衣服,不会露出来,只是一流出来,便变得冰凉凉的,很不舒服。
一边跑,一边骂弄得他这麽狼狈的人。王八羔子、sè_mó、混蛋……能想到的词汇全部过了一遍之後,人也已到了教室门口。
正准备窜进去,後头有人叫道,“林笕。”
站定,回过头,正是石老头,抱著一大堆的资料书,一张严肃的脸不赞同地盯著他看。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个上课的学生的样子麽?”
林笕也扫扫自己身上几眼,是不像,不过……“老头,你的课,我可是一堂不落。你再废话下去,要迟到啦。”
石老头摇摇头,看他两手空空,又问,“你连教材都没带?笔记呢?”
林笕这才想起,难怪一路跑来,总觉得少了什麽,陪笑道,“老头,你不是说过那些教材都是废物编出来的废品麽?”
石老头没话,想想,递给他一本子。道,“拿著,这是我的教案。”
林笕笑,“不好吧?”
石老头哼一声,“你以为我没这教案就讲不来课麽?!”说完了,人已走到教室前门,推门进入。
切!死老头,还是那样顽固自傲。林笕笑,推开後门进去。
一堂课下来,老头果然讲得没半点失水准。
这石老头,是林笕进m大时第一个认识的人,也不知什麽原因,对他跟其他同学有些不同,课也讲得很好。
所以向来其他课再翘得厉害,独石老头的课,一堂不落。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林笕收起教案,准备过去还他,石老头自己已走了过来,在他位置前站定。
教室里基本没人,石老头道,“你跟我来一下。”
林笕为难,他本打算赶紧回去洗澡,不过还是站起来跟在石老头後头。
石老头带他到喷泉旁的树林里,道,“你有个长辈找你,托我叫你出来。”
长辈?!林笕莫名奇妙。石老头已收了教案离开。另一个声音响起,“小笕。”
(十八)
(十八)
又是这个声音。林笕头疼,太阳穴一阵发麻,就说这疯子怎麽突然销声匿迹了,幸好有所准备,倒没那麽害怕。心里头想嚎叫几声或者大骂一顿,却终究只是张张嘴站定了,转过身体,看著那人一步一步踱过来。
“小笕。”男人笑mī_mī的,“你可真狠心,去了你宿舍几次,都没看到你人,幸好你的课表是死的,所以只好拜托你的老师了。”手埋在背後,好似谆谆教导不懂事後辈的长者。
满口垃圾!
林笕啐一口,突然笑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嘴里出来的哪个东西麽?”
男人似乎毫不以为意,“什麽?”
“小笕。”林笕藐他一眼,微笑,“这俩字,连翼他们也这麽叫,听著也不错,就只有你叫时便像往人头上扣粪桶。”
男人脸色这时才变了,一把捏住他手臂,脸色换了几遍,突然笑了,“小笕,你现在,不怕我了吧。”
林笕心里哆嗦一下,身体仍是稳的,也笑,“怕你?!”又冷笑一声,“为什麽要怕?”
那人听了,一把抱住他,“真的?”
林笕讶然,歪过头,“怎麽?我没看错吧,你这是高兴?!”
“是啊……小笕……”男人微笑,“你以前误会伯父,才会怕我。现在不怕了,正好,什麽都可以解决了。”
话说完,却见林笕盯视他半晌,仿佛不认识他般,便摇摇他肩膀。
林笕露出莫名的表情,“你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男人一听,脸色冷下来,道,“小笕,你再任性下去,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耐性?!”林笕冷笑,“最多再把我关起来,就像以前那样,锁上一个礼拜。不过,”他狠狠甩开那人手臂,“现在那女人已见鬼去了。大学也不比高中,要天天出勤,你能怎麽样?”
男人怔半晌,突然露出乞求的神色,“小笕,你别任性。故意气我也不用这种方式。”
林笕觉得胃有些抽搐,那人的手臂又缠了上来,挣也挣不开,沈思一会儿,突然双手扯住自己衣领拉链,往两边用力。
哔。
男人吃了一惊,手过来拉住他手,衣服却已大开。
林笕冷笑,双眼斜视著他,一手解开一颗颗的扣子,白色衬衣的遮掩很快就没了,露出里头的肌肤。
林笕冷笑,“看清楚没?”
上头青青紫紫的东西,一大片的蔓延,嚣张占满整个胸口。
男人认识那些东西,盯视了半晌,先是不置信,後面似乎想起什麽,这样熟悉的场景。
脸色变了,“是谁?”掐住他双臂,用力,“说!是谁!你喜欢的人是谁?!”
“喜欢?!”林笕冷哼一声,“没那麽高级,我这身体,谁都可以……只要有钱,谁都可以。”
男人风度全部见马克思去,幸好这个地方的喷泉基本一年喷一次,所以少有人来看,也没人会注意到,所以,手一抬,一个耳光刮林笕脸上。
力道十足。
md!要不是被揪住了手,老子还他十倍。
此刻却只能听男人先是沈笑一阵,然後轻柔的声音,道,“小笕,有钱就行,是不是?”
林笕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转过头看他眼,有些不置信,那上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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