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说身后没有一点人,王选便是第一个不信。
不过这次许是的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奴才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经过调查,并无在此事中发现秦夫人的影子。”
“撇的倒是干净。”王选抚了抚掌,意味不明的赞了声,“不过也只能说明他手段好罢了。”侍墨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婢,就敢与王家做对了,若说身后没有一点人,王选便是第一个不信。想到秦夫人对草哥儿的那些个不敬,他的脸不由沉了沉,不管如何,秦家那总是要给个教训的,至于秦夫子那里,王选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秦家最近怎么样了?”手指轻扣着桌面,又问起了另一件事。
许是呼吸一滞,偷眼看了看上首,老实回道:“前阵子,秦家二少爷发卖了好几个侍妾,后来便一直称病不出,连青楼楚馆也少去了。”这事秦家封了口,要不是他有认识的人,只怕不能打听到。
“哦,这就奇了!”换了个姿势,目光中透着浓浓的趣味,他这个小舅子的个性,王选还是知道的,最是fēng_liú好色,如今怎么竟修身养性起来了,该不会是,呵,“知道是什么病么?”
许是的表情有点奇怪,似是想笑又不敢笑,还混杂着隐隐约约的同情:“药方里似是用了淫羊藿。”
王选愣了愣,嘴角抽搐了下,还真被他猜对了:“把这消息放出去,务必今晚前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这回事。”虽说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不过,咳,谁叫这事本就是他秦家惹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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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王家暗地里的推动,有关秦家二少爷不举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成为了人们的笑料谈资,而草哥儿的那些个传言则在这一消息的风头之下,迅速冷却,被抛到了一边。
先不说秦家得到消息时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王选背地里又是如何的推波助澜,草哥儿那却是完全没受到影响,依旧过的滋滋润润的。早上睡到自然醒,吃过饭,休息会,等太阳没那么晒了,再去王么么院子里走上一趟,与王么么和瑶哥儿说说话,小日子过的那是相当的悠闲。想来大概是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就在这当口,田么么的来访给草哥儿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吓,逼得他不得不提前结束了这让人羡慕嫉妒的舒适生活。
“什么?!传言?”草哥儿惊讶的瞪了瞪眼,“我能有什么传言啊?”怡竹和刑么么也是一副困惑不明的模样,是啊,这主子有什么传言,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田么么这次上门也只是想问问草哥儿准备怎么应对,可他完全没有想到,草哥儿竟然会是这么个反应,当下也变了音调:“这么大的事,你竟是不知?”可静哥儿明明和他说是全镇的人都知道了的啊!
“我整天待在这院子里,能知道些什么!”声音带上了些焦躁,田么么脸上那不作伪的焦急,让草哥儿迅速意识到,这传言怕是于他十分不利,要不然自家么么也不会这么个表情。想到这,草哥儿心里也有些不稳,虽面上仍维持着平静,语气却还是露出了些端倪:“那些个传言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们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说你面慈心黑,苛刻继子罢了!”说到这,田么么也是一肚子的火,这种话能是随便乱传的吗?
“什么!”草哥儿猛地站起身,“他们竟是这么说我的?”
田么么见他身子有些晃,赶紧将人扶住,重新坐下:“你急什么,别忘了你肚子里可还有着孩子呢!”如今他倒有些后悔和草哥儿提起这事了。
草哥儿却是抹起了泪:“自嫁进王家,我便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就怕有一天落了别人的话柄。我也自问没有对不起谁,可谁想到……”越想越悲从中来,不由扑到了田么么怀里,大哭道:“我竟不知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他们如此编排我?”
“草哥儿别哭,别哭,是他们瞎了眼,看不到我们草哥儿的好……”田么么心疼的顺了顺草哥儿的头发,声音也有些哽咽。人人都说他田家是修了几世的福气,才高攀上了王家,可谁能明白这份风光背后的酸楚呢,那继么么是这么好做的?他当初真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怡竹和刑么么也早就红了眼圈,跟着劝慰道:“主子做的如何,外人不清楚,我们做奴婢的还能不知道吗,依奴婢看啊,主子也实在不必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难过!”“是啊,是啊,怡竹说的对,少夫人别难过了,小心身子啊。”怡竹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草哥儿哭成这副样子,要知道,因为日子过的顺心,草哥儿平日里可是连红眼都极少的。
也许是他们的劝慰起了作用,又也许是顾忌着腹中的胎儿,草哥儿哭了一会,便断断续续的停了下来,只时不时的捯一口气。好歹是不哭了,田么么微松口气,注意到草哥儿那花猫般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是要做么么的人了,还哭得和孩子一样,也不怕人笑话!”一边笑,一边从衣襟里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擦。
草哥儿不自在的朝两边看了看,见怡竹和刑么么都含笑看着自己,迅速别过头,垂下眼,脸却是慢慢红了。这幅样子,又让田么么大声笑了出来。
不过这干了的泪渍哪是那么容易擦的,怡竹便又去拧了块帕子替他擦脸。等到一切都收拾停当,草哥儿已是完全平静了。这人一平静,脑子也跟着飞快的转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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