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无暇想这些,只轻声道:“朱大哥,这些账本我都瞧过了,我……先走了。”
“哦,好,你放心,我看着呢!”
朱老十送小柳出去,却看到楚岚正站在街对面等着。
为啥不进来啊?
楚岚都四十出头了还这么……老朱形容不来。反正往那一站,满大街的小女娃、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都朝他瞅,便是那些绿眼睛一头金毛的洋婆娘都免不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
楚岚跟老朱打了个招呼,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他身旁瘦瘦的小柳。
手伸出,牵住他的手。
两人似乎都笑了下。
漫步离去。
看他们背影,老朱心头突然一热。
默默走回去,叫人重新泡茶。
楚岚真还是个圣人。
痴人。
他朱老十从没遇过见过的人。
不过……老朱掐指一算——今天可是初八啊,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难道楚老板身体好些了?还是……
老朱觉得自己真老了,怎么跟家里的婆娘一样,净关心这些有的没的。
算了,反正商号没事儿,他也回去跟大小老婆儿子女儿聚聚。
番外完
50
50、番外(四)...
番外四
小柳又做梦,前些天小宝去南海看欧阳当家和申师父,可是据刚回来的渔民说,南海附近有暴风雨……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可小宝还是没给信。隔着大海,信鸽是没法传递信息的,小柳心里焦燥。
楚岚宽慰他,那小子贼溜得很,老天才不敢收他。
他也知道,载小宝的船是如今海上最好的,船上的掌舵也是最好的。可——
于是,这两天他经常做梦。倒不是做小宝遇难,反而是幼时一些模糊污糟的画面。好久没想那些了,不知为何入梦来。
分明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却还是惊惶。
狭小阴湿的船舱,自己那张铺着草席的床铺,外面传来嘈杂人声,是刚下工的码头短工。
他缩成一团,楚岚呢楚岚呢楚岚呢!
紫塞!
自己已然有了本事,手下管了许多的粗豪汉子,早非昔日那个怯弱的花船小倌,他们怎么还敢欺辱自己!
但是门还是被推开,他大叫一声——
“怎么了?”
落入温暖的怀里,楚岚替他擦汗。
“又做噩梦?让你别担心嘛!都是那个死孩子让你烦心!”看回来不教训他!
“不干小宝的事。”
小柳心有余悸,紧紧攀住男人。
“紫塞。”
“嗯。”楚岚微微皱眉,更紧抱住他,“下次还是我抱着你睡。”
“是不是老了,一慌神就还会做那种梦,我不怕,我早就不怕的。”
抚着他的背:“你老什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再说谁能不老,不老的是妖怪。你啊就是瘦了些,抱着一把骨头,肉都吃哪儿去了?”
心神安稳下来,小柳靠在男人的胸前,眼又渐渐合拢,还是很困。
男人看着渐已入睡的已然三十多的宝贝,就是看不够。还不让抱着睡,是怕自己挨他近了忍不住性子吧。
是忍不住,真想翻身就干他个十七八遍,可离下个初一还有四天呢!
唉,等他睡熟再去练功吧,照这么练下去,两个齐木头都打不过自己啦!
将人再搂得紧些,在他头侧耳后闻着自家老婆独有的味道。不想,小柳却又醒过来,下意识推开自己,翻身。
这几年每晚都这样,都做那些劳什子梦了还躲个什么劲。狠狠将他重新抱回来。
“紫塞,你……”怕他忍得辛苦,都是自己身体不好。
“老公发情是好事,谁让你勾人啊,你睡你的觉,我发我的情。”
果然身下已然有了变化。
很轻:“那……做吧?”
换了以前听到这百年难遇的主动邀约,男人还不是饿虎扑羊,做他个天昏地暗,可惜啊!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会儿做,老子下半辈子就守活寡了!睡你的觉。”
小柳呢喃着:“可我也想,熬得难受。”
还要不要人活了。
楚岚手伸到他亵裤里,握住那根,果然也翘了起来,一边揉着还咕哝:“你可得乖些,你们家柳哥儿可经不起操弄,就跟这个兄弟玩玩罢。”
小柳给说得臊得慌,也伸手给他弄。
不碰还好些,他一碰,楚岚那根是越来越硬,直抵在他下腹处。
男人低吟声,猛地压在老婆身上,小柳立时便习惯地分开两腿,绕在他腰上。
“不,过过干瘾,来,把腿并拢了。”
在两条细瘦白腿间来回摩擦抽弄,却也没见下去多少,小柳也给他帮忙,越帮越乱,急了起来:“楚岚,你进来……进来嘛!”就一次,也没什么。
“不、不行!”楚岚喘着。
可小柳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红了。
带了哭音:“楚岚我不要你这样,你、你——我不要紧……”
楚岚最听不得他哭:“你别这样,是你男人把这几年的份儿提前给做了,现如今只当你没那个小洞,乖了,别哭,我更心疼。”
怎么叫只当没那个……
小柳推他一把,突然“啊”了声,随即坐起来,瞄了眼男人,头凑到下处,一口含住了那根。
楚岚知道小柳并不喜欢用嘴,两人性事也常避了这环,这当口被含住,浑身的血都往头上冲。胡乱拿了被子裹住老婆,下处却不由自主往前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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