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否给予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我和他的对话已经引来不少弟子围观,众人投射的目光如炬,我顿时浑身上下不舒服起来。
难道……他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
别开玩笑了!
“这事情与我无关,”我连忙解释,“我的功力,在那之前已经有了,证人有于镜,云簪云钗两兄妹和我的弟子典墨。”
“师叔,掌门为救老掌门性命,已经和云钗师伯一起到了闭修之所为老掌门疗伤,不知何时会出来。至于云簪师伯,昨日起就是他一年一次的闭关修练,他要四十九日后才出,师叔不该不知罢。”虽是笑着说话,刘席的眼神却是锐利无比。
我确实不知。
再说云簪几时想闭关,我为什么该知道。
我连自己该几时闭关修炼都不知道。
对了,证人还有典墨啊,我连忙把他从身后拉出来,“典墨,快,你来告诉他们。”
典墨摇摇头,“我说也没用的,师父。他们不会有人相信。”
刘席收敛了笑容,“这事情事关重大,师叔若是不能给个答复,我们也不能就此作罢。按照平心崖的规矩,如若掌门因故不能理事,则由辈分最高的一位弟子代理。这事,理应由我师父决定。”
“等等,于镜不在,云簪云钗不在,就该由唐棋主持了?”我问。这个规矩有趣,如果连唐棋都不在,是不是平心崖就由我主持大局?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平心崖所有人学习编竹席,让我依次试睡,然后决定弟子排位。
我正想得开心的时候,他摇头,“三师伯身无定所,仅在平心崖聚会之日出现。”
“那岂不是就剩下我了,可是……我不记得有收你为徒啊?”
刘席脸色有点难看了,“我师父是潘孔。”
哦,对了,好像云钗之后我之前确实还有一人。不过此人的存在感,也真的很弱就是了。啊!想起来了,难怪我看这弟子眼熟,他不就是十年前和我一起被找上山的一个嘛,是潘孔带上来的,我有印象。
我顿时生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亲热地上前一步,“是你啊,你还记得我不,我们当日一同上山的啊!我是李梳!”
他退后一步,淡淡一笑将我缩小的距离再度拉开,“记得,师叔。”
刘席好像不喜欢我。
这种类似被同窗疏远的感觉,让我有点难过。
在我看他的时候,刘席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来,“师叔,请。”
看来,不去是不行的了。再说我李梳人大面大,能在这当口落荒而逃?我清清白白一人,怕什么!何况还有典墨在这里,现在示弱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扬师威?想到这里,我挺起胸膛,走就走!
五师兄潘孔本住在南崖,因为平心崖如此变故,他暂时住进了平心崖议事厅的隔间。
我们一大堆人开驻进来的时候,他正低头整理桌上的文章。
走在前面的刘席作了一揖,“师父,六师叔来了。”
潘孔一抬头,吓了我一跳,不过十年不见罢,怎么变化这么大,瘦了好多!相必有刘席这种弟子,日子也是不那么好过罢。
“李梳?你有事么?”他疑惑地看着我,慢慢疑惑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身上的功力是怎么回事?”
潘孔啊潘孔!
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无疑是有新闻敏锐感的,但是第n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只能说是炒八卦冷饭的好不好?
17
我叹了口气,故作高深地挥手,“先让这些小辈出去。”
潘孔大概以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点头让他们散了。只留下我,他,刘席和典墨四人。
我左右看了一下,找了张看起来座垫柔软的椅子坐下,不待他问就先哭诉起来了,把那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末了还添上一句,“师兄啊,这件事情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潘孔听得发呆,想必这等成仙好事,他以前是没听说过的,想了想,道,“若真是如此,昨夜血案自然与你无关,可是证据…”
证据,对了,我肩膀的伤!那伤口就是证据啊!
我大手一摆,“师兄,我有了!”
当下开始脱衣服,太过激动连扯带拉,两三下把上衣tuō_guāng光。
典墨从我身后站出来,挡在我面前,只见他状似疑惑地说,“师父你有了?几个月了?”
刘席和潘孔的目光诧异地顺着典墨的视线落在我腹部,怕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发着呆。
我愣了一下,“什么几个月,就前天的事情!还是你做的,你敢给我忘了!我没叫你负起责任来算对得起你!”我低头一看,天啊,云钗的药太见效了,肩膀真的平平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你给我听好,就算看不出来,你想要赖帐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典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直看着我的肚子而不是肩膀?管他呢。
而潘孔和刘席听到我的话,终于脸色双双大变!
典墨状似委屈,“师父,弟子该死,一念之差冒犯了师父!”
“算了,做都做了,还待如何?”我做大度状,“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师父,师父也别无所求了。”
“弟子一定竭尽全力,取悦于师父,望师父保重身体,勿要伤了自己。”他伸手轻轻为我拉上衣服,亲密极了,“师父现在的身体不比往常,可要小心风寒。”
我们俩在这边上演师徒相亲相爱,那边只听“哇”的一声,潘孔和刘席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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