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真上前两步伸长,一把将那拿过。
而后,摊开,折中,撕掉!
而在此之间,他一眼都没有瞧过那份批准的书信,在撕毁的过程中,双目紧紧地看着赫楚炀,赫楚炀身侧的一名刑部官员刚要喝止,就见他冷冷的一瞥,顿时吓得不敢出声。眼睁睁的看着那份文书被撕成碎片!
“真抱歉,微臣只看到一堆无用的碎纸,至于刑部文书?微臣在这等着!将军若有,便请再去刑部取一份前来。”不紧不慢,云淡风轻的语调,却充满着令人感到压抑的冰冷和杀气,撕毁刑部文书是死罪,可他那副依旧是从容的样子,却分明是连死都不怕!
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是如何能够那般从容的做出那样的事,又说出这一番话?!此刻,众人的心中对他都有着一丝寒意。
而此刻,周真则又开口,愤怒的眉目逐渐变得平和,可就是越平和,那声音就越加的冰冷!
“王爷不在王府中,那又会在哪里?嗤,批这样狗屁文书的官员,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物?本官撕了这份文书,还是救了他的命呢。否则,像这样诬蔑栽赃一个王爷,皇后嫡子,一旦事出,必是难逃一死。赫将军,你果真要查?”
“搜!”赫楚炀仍然用一个字,表达了他的意思。
“搜?你没有文书,拿什么来搜?要搜么,就去再找一份文书来!”周真一顿“对了,有多少份,本官,就撕多少份!”
“大,大胆!”突然横出一声,周真斜眼看去。站在赫楚炀身边的那个官员双腿抖颤不止,连说话也说得不利落。“你可知道撕毁文书可是死罪?就算你现在是楚王府的长史,但是你方才说的话也已触及罪!”那名官员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得还是说给别人听得,只不过,他说了之后,却是是腿不再抖了。
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颤:“来人呐,给本官将此人拿下!”气势全无!
“不知道。本官只知道自己是楚王府的长史,王爷是本官之主,尔等现在所做所为就是在给王爷脸上抹黑,给天家的脸面抹黑!拿下本官?你有什么资格?!本官的长史是皇上亲封,皇上一日未曾言罢本官的身份,本官便还就是一日王府的长史,是朝廷命官……还是说,你觉得你的权力比皇上的还大?或者,你能够替皇上做主?”
皇上已经病入膏肓,连续两日都已在床上度过,这时候自然无法来罢免周真的官职!
周真嘴角勾起,玩味的看向“啧,那位大人,你怎么不再说了呢?恩?捉拿我?依本官看,你是想造反!”最后二字陡然提音一肃!直让那人霎时腿软!
“文书,本将不会再去拿;楚王府,本将军,搜、定、了!”赫楚炀的目光与周真的相撞,一个阴鸷压抑,一个肆意张狂。但同样一点,全无惧怕!
“——好!但,这楚王府也不是让尔等白白搜的!来人!去拿笔纸来!想要搜楚王府的人全都写一份军令壮,要是王爷在王府之中,只要搜过王府的人,要是王爷在王府里,那么尔等全部跪在楚王府前自刎,以此谢罪!要是没有,那本官就亲自割下自己的头颅!赫将军,你敢,还是不敢?”
第四十三生死赌(2)【已重发】
这是一场豪赌。
输赢生死,全在一念之间!
赫楚炀目光锐利,没有犹豫。但那些士兵却开始考虑,这个赌,真的太大了!
没有人是不惜命的,恰恰相反,每个人都怕死,也都惜命。为了这么一个行动就要失去自己的性命,实在不值得。赫楚炀他敢签,但是他也不能够代替这么多的人做出决定,因为他们没有必要就这样白白的牺牲。
“谁要签,就一起来。”赫楚炀目光沉静,可说出的话,却让周真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而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末将愿跟随赫将军!”随即,便是稀稀落落的一些附和的声音。
他本来就是棋出险招,以此强硬的态度来要挟赫楚炀,来要挟这些士兵。
人心总是偏向自己的多一些,只要一有了偏颇,一有了顾虑,那么就已懦弱,就会退缩!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种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有人附和起来。情况不妙!周真下意识就想到这个词,若是有一人附议,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跳出来跟随,而最后,会越来越多!
果然,在那些人的话音刚落,更多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吾等愿随将军!”
赫楚炀目光灼灼,周真亦毫不示弱的反看回去。任何人的背上,都涔出了冷汗,整个场面,一时肃静,无人出声。周真的嘴角缓缓勾起,语气极冷,声极慢。
“既然如此,那么,将军请。”
大不了,杀了!周真的心霎时滑过一丝狠辣。
就在此时,一道清越的声音突然跃出。“怎么?这么多人都围在了本王的王府,抓贼么?”
阳光细碎的照在他的身上,一身黑底红线劲装带着些许风尘,衬着一张俊美如画的脸庞。是他,白肃疆!周真忐忑不安的心在见到他的时候彻底安了下来。而众多士兵护卫见此,脸色不一。
“周真,你给本王说说,怎么本王就出去了一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白肃疆从诸人避让开的路直直走到周真的面前,语气从容。
而周真也瞬间听明白了白肃疆的意思,惶恐地行了个礼,道“回王爷的话,这些人是被赫将军带来搜府的!卑职已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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