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弟弟,简直比他的儿子还要让他来得操心。
司妈妈则表示,她无法直视一个冰山脸——她儿子和一个痞子脸——她丈夫的弟弟在一起做甜品。
司维远没有理会店主大叔的话,他将蛋糕切片,装好一份,然后离开了甜品店。
店主大叔表示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侄子和他一样在制作甜品上有着极其高的天赋,难过的是侄子只有在他教学的时候才会正视他,而且还坚持喊师傅不喊叔叔。
为什么侄子不愿意叫他叔叔呢?他那么萌!
为什么今天大美人小安平不来店里呢?他新创作的蛋糕,至今都没有等到它的主人。
群众表示:店主大叔,你的店这几天不是不营业么……怎么还问别人为何不来。
对于店主大叔这种智商都在做甜品上的人来说,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是想不到的。
司维远提着蛋糕,慢慢向一二三糖水铺走去,没错他就是去找同桌平子的。
不要问为什么司维远知道安平此刻会在糖水铺,虽然安平从未说过。
……
君牧坐在收银台,眼刃透过包厢门直射包厢里的司维远。
这小子在学校霸占了小一所有的时间还不够,放假了还来,偏偏他还不能赶走他,早知道今天就应该不营业。
其实让君牧忧伤的还不是司维远,而是自家小一。小一一见到她的同桌(手里的蛋糕),就顾不上他了。
湉侗小镇,中秋之夜,苍穹一片湛蓝,没有一片云。一轮明月高挂在这深蓝的幕布上,月辉皎洁无暇,柔和地洒在夜间繁华的湉侗小镇。
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祭拜月娘的供品,供品中自然少不了月饼、柚子,当然还有月糕。但是最引人瞩目的并不是这些食品,而是摆放在桌子正中央的灯塔——每家每户精心制作的灯塔。
有普通的元宝塔,或者一个圆锥底座上面布满了用胶粘上去的糖果或者果冻,但也有非常赏心悦目的犹如江南水乡的园林,上面有花有草,有鸟有山,还有各种庭院,当然这些都不是真物,这些都是纸制作的,凡是能摆出这样的灯塔的,家中必定有着心灵手巧的聪慧人儿。
几个月的辛苦准备,只为了这一夜的华美绽放,过了今夜,这些美丽的灯塔便会被烧掉,着实令人叹息,但制作者却不会叹息,因为这些塔制作出来就是为了等待与火焰的相遇,为了表达他们对月娘的敬意。下一年,还会有更精美的灯塔从这些心灵手巧的人手中诞生。
“小一,怎么不走了?”君牧望向停下来凝视着灯塔的安平。
“好漂亮。”安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些灯塔,呢喃:“可惜它们只有今夜。”
“它们为了与火焰相遇,已经等待太久了,小一是希望它们一直等待下去吗?对它们来说,在火中舞蹈是一生的渴望,小一难道忍心不满足它们的渴望吗?”
“我想它们留下来。”
君牧静静地牵起了安平的手,没有说话。
“木头,你有渴望吗?你会想离开吗?”
有,我有渴望,你就是我的渴望。
可是,他现在不能说出来,他害怕吓到手中牵着的女孩。
君牧握紧安平的手,“我不会离开的。好了,小一,你不是想去逛庙会吗?我们快走。”
一想到庙会上有许多好吃的东西,安平立马兴奋起来,也不再追问,拉着君牧的往庙会举行的地方走去。
庙会举行的这几条街明显比刚刚他们走过的住宅区要热闹得多了,街上摆了各种各样的摊子,有吃有喝有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
“梅姨。”君牧拉着安平来到了一个小车摊子前。
摊子旁是一个长得十分和蔼可亲的老阿姨,灰白的发丝在后脑勺绾成一个发髻,用木簪子固定住,她的手熟练地操纵着长长的木筷,把煎锅里面的小小的圆圆的薯粉粿一个一个地翻面,听到有人叫她,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抬眼望向君牧,笑容随即凝住,露出疑惑,打量了君牧许久才才出声,“是……是小牧吗?”
“是,梅姨,我是小牧。”
“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吗?长得可真俊,来,尝尝梅姨我的手艺,以前小牧可喜欢吃这个了。”
说完梅姨左手拿起一个小碟子,右手熟练地拿着长木筷夹起已经煎好的薯粉粿,放到小碟子上面,随即放下筷子,打开一旁的一个小锅,舀出一勺酱汁,均匀地淋到薯粉粿上面,递给安平。
一旁等待已久的安平自然是立即接了过来,但是由于手中没有筷子还有递给她的是她不认识的人,所以她没有马上吃,而是看向君牧。
君牧从一旁的竹筒抽出一双筷子,夹起其中一个薯粉粿,喂给安平,“小一,很好吃的。”
安平一口咬住粿子,慢慢咀嚼起来。
粿皮有嚼劲且有一点焦香,也不黏牙,特制的咸香的酱汁,与粿皮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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