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尽弃。当下取过桌上瓷瓶,道:“大哥,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就算你打我、骂我、以后……抛弃我,我也跑不了啦。”打开瓷瓶,将药一吞而下。
林测伸手要拦,心里一转念,又放下了。任林见秋喝下“如一醉”。林见秋掷掉空瓶,道:“大哥,我武功尽失,是个废人了,你可别嫌弃我。”
林测笑道:“没有武功,怎么算是废人,那天下又有几个不是?”看着林见秋双眸皂白分明,在泪水的浸润下,仿佛清澈潭底的黑珍珠,明亮动人。消退的欲火又复升腾,揽住林见秋肩头,吻住他双唇。
林见秋微微闪躲,林测加重手上力道,吻得更深了。良久方才分开。林见秋面露羞赧,偏头不敢看林测。唇色红润欲滴,微启不住轻喘。
多年夙愿终能得偿,林测心神激荡,吻住林见秋脖颈。大手向他胸前探去,摸到林见秋乳首,用力捏挤。林见秋敏锐之处一阵刺痛,不由蹙眉呻吟一声。林测又摸向另一端,忽然碰到一物,屈指勾出,道:“这是什么?”
林见秋已情欲迷离,拉住林测的手按向自己胸膛,口中腻声道:“别理会它,快……”林测却低头细看了一眼,见是块玉佩,猛地警醒,道:“见秋,这是你娘留下的玉佩。”
林见秋道:“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林测道:“今日是五月……初二,再过三日是端淑皇后的祭日。”
林见秋母妃乃勃伦国进贡的女奴,却深得先皇钟爱,可惜她福薄,青春年华便香消玉殒。死后被追封为端淑皇后,生前所有物品尽皆陪葬,只给林见秋留下一块玉佩。
每年端淑皇后祭日的前七天,林见秋便将玉佩佩在颈中。自那日起便茹素抄经,为母亲祝祷,直至祭日。林见秋从小是林测带大的,这等大事如何不知。一算之下,端淑皇后的祭日就在三日之后,此时若与林见秋有私,实是大不敬。
林见秋清醒过来,失声道:“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林测本疑心他故意为之,但见他神色懊恼,不由好笑,疑虑顿消,道:“我朝以仁孝治天下,孝道不可不守。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呢。小东西,我还能饶了你?”林见秋又羞又窘,脸埋在林测怀里不肯起来。
林测将他抱在怀里,絮絮地说着闲话。待体内激情平复,道:“以后你别回安王府了,我在皇宫给你建了个好去处,以后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好?”林见秋乖乖地点头。他自幼陪伴在这个皇帝身边,行为秉性无不熟知,若要曲意逢迎,真是游刃有余。
林测见他仍是以前乖巧柔顺的模样,心中爱煞,亲了亲林见秋的脸,叹道:“你这个小东西,能把我气死,也能把我爱死。真不知该把你怎么办才好。”林见秋微笑不语,心中却道:“只盼你知道真相后,别太恨我。”
29 心字成灰
林测在皇宫西北角单辟了个小院落,取名“层染阁”。他一心想让林见秋舍弃安王府,搬到宫里来住,又知道林见秋生性挑剔,因此竟先将安王府上林见秋寝室中的东西全部搬来,放到层染阁里。又从大内挑选无数奇珍异宝,将小小一处楼阁布置得富丽堂皇。
不过最让林见秋惊奇的,还是院子里大片的蔓夕花。
蔓夕花是赫罗族的守护花,最受赫罗族人喜爱。当年林见秋的母亲万里迢迢赶往中唐,身边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几十颗蔓夕花花种,在自己的寝宫里种了,但是很难成活。林见秋十四岁搬出皇宫,将余下的蔓夕花种带到安王府,费劲心思才大功告成。没想到林测如此用心,竟将蔓夕花大肆繁衍,开遍整个院落。藤蔓纠缠,枝叶茂盛,阵阵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
林见秋又惊又喜,跪下磕头道:“皇兄,真谢谢你啦。”林测见他目光晶亮,脸上又是感激又是欢悦的神色,笑道:“赏过你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这么高兴过。”林见秋喃喃道:“那怎么一样。”
只要林见秋开心,林测自然欢喜,拉着他的手进了寝室。无论床榻桌椅,皆是安王府中旧物。林见秋笑道:“你就知道我肯定会住进宫里来吗?将府上的东西都弄了来,我回府怎么办?”林测哼道:“当初就没想放你走。你要是敢反抗,哼哼,非把你手脚都打折不可。让你一辈子待在宫里,哪儿也去不了。”说着,抬头细看林见秋脸色。
林见秋笑嘻嘻地,举起双手道:“那你现在打断好啦。”一副“不妨打之”的模样。他越是这么说,林测越是放心,笑着贴近林见秋的耳边,道:“我可舍不得。”却觉得林见秋微微发抖,忙问:“怎么,你冷么?”
林见秋道:“有……有点。”林测连忙将他拉到床边,道:“看我都糊涂了,你这一身伤,得赶紧上药才是。”命层染阁的小太监,名叫高宝的,端水来清洗伤口。
林见秋褪下衣服,露出一条条的鞭伤。林测看得心疼,但他是皇帝,又是林见秋大哥,道歉的话万万说不出口,只道:“你偏这么倔,求两句饶能闪了舌头么?”林见秋笑道:“我心里知道,就是不求饶,哥哥也狠不下心。”
林测斜睨他一眼,慢慢地道:“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林见秋道:“哥哥的话自然得听,天下间就哥哥对我最好。”林测轻轻给林见秋上药,碰到伤口,林见秋痛得一哆嗦。林测还是不忍心了,叹道:“我下手太重,你不会怪哥哥吧。”林见秋转过头,望着他的眼睛,道:“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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