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了,活儿干完了,钱呢?
对方被汪洋堵了一下,却也不敢生气,立即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塞给汪洋,然后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那以后他们还来找我
傻逼!汪洋不客气地骂道,我说你们这样的都是念书念傻了不成?你刚刚躲那里看了那么久,没听他们说这事儿以后就落我身上了,跟你没关系了!
真的?对方惊喜地睁大了眼,转而看到汪洋脸上和身上的伤,不禁又觉得羞愧,谢谢你,那你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不就是听到别人这么说才找上我的吗?假惺惺个什么劲儿!汪洋不屑地冷笑,对方被汪洋弄得十分下不来台面,局促地原地磨蹭。
汪洋拿了钱,也懒得再搭理他,胡乱将钱塞进口袋里,便朝着高舜所在的方向走。
走到垃圾车旁慢不经心一瞥,恰好看到站在那里的高舜,顿时怔愣在那里,他身后跟着的另一个少年目睹这一幕,顿时显得有些警惕,戳了戳汪洋,:咋了,洋洋,熟人?
汪洋复杂地收回视线,给了对方一肘子,尼玛,再叫那个名儿,信不信我削你!
高舜一瞬不瞬地盯着汪洋,将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全都收到眼底,也不开口说话。他心里其实也有些复杂,这一整场看下来,他差不多都看明白了,这刺猬一样的少年以这种方式在获取金钱。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高舜相信,再过个几年,这少年差不多就是能拿钱替人卖命的主了。这么一想,高舜的眼睛又深邃了几分,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琢磨什么。
汪洋也被他盯得心里莫名有些虚,这事儿其实他早做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个子好学生的注视下,就觉得有些难堪,连塞进口袋里的那几张票子都好像有些烫人,这在过去,是从没有的事情。
最终,汪洋被他盯得恼羞成怒,出手便握拳想打掉高舜的眼神,看什么?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高舜毫不费力地拦了下来,顺势一扭,就将汪洋给反手制住,脸朝内,压在了墙上。
汪洋眼珠子瞪得老大,连带他身旁的那个同伴都反应不过来。
诶诶,你他妈干什么?对方回神后立即冲上来,被高舜一脚踹到墙边去缩着了。
汪洋的眼珠子瞪得更大,在对方收拾他同伴的一瞬间,他居然都没有逮到任何空隙挣脱掉高舜制住他的手,你他妈想干嘛?想分一杯羹就明说,小爷当可怜乞丐了,施舍一点给你就是了!
高舜看到这种时候,汪洋还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眼里也确实有些冒火,这火气来得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但是高舜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有火就发,才是他惯常的性子。手下当即用了点力,汪洋便吃亏地闷哼了一声。
汪洋的脸上冒冷汗了,都不哼一声疼,只兀自忍着。好不容易有些适应这种疼痛了,他一只手背高舜反扣到背后制住,便只能用另一只手不断敲打着墙面。半晌也没寻到脱身的办法,这才哑着声音,稍稍放低了点气势道:你到底想干嘛?
就着初升的月亮,高舜看着被自己钳制在墙上的少年,少年的脸侧贴着墙壁,努力地想扭头用眼神杀死自己,虽然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毛发,耳朵上也叮叮当当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饰物。
但就是这么一张轮廓清晰的侧脸,忽然让高舜又涌起了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原来是眼神!高舜忽而明了。
少年的眼中布满怒火,但这种愤怒却并不单薄,也不单单源于他,而是源于太多太多无法言喻的东西,是一种困在笼子里的小兽对命这种东西进行抗争的怒意和悍勇。
这种眼神,与前世还没进到部队里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想到这儿,高舜忽然就松了手,不待汪洋和他的同伴反应过来,人便走进了巷子里,扔下一句:回家去吧,以后别做这种事情了。
汪洋愣愣地站在原地很久,直到他的同伴呻吟地捧着肚子挪到他身边:这煞神哪冒出来的啊?你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号人物,我去,这一脚真他妈要命。
汪洋回神,挑衅而又暴戾地朝高舜消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甩头走人。
一周后,高舜迎来了自己的期末成绩,同时也迎来了自己的寒假。
拿成绩单的那天,屈震捧着高舜的成绩单和试卷,嘴角抽抽地问他: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准备玩什么游戏呢?是想爬一边成绩的楼梯,然后再傲视群雄吗?
高舜自己快速地翻阅了一通试卷,便也不奇怪屈震有这种诡异的想法。
他的这次排名又前行了十多名,进了年级前五十。高舜前身的中考状元之名早在开学之初他连着两次成绩都在百名开外就丢了,班级中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早已不降他作为重点的对象了。也就只有屈震,因为前后座的关系,总还固执地认为高舜是真人不露相。
而这一次,屈震扫过高舜的试卷,发现他的试卷上失分点基本都是往日中学里学过的基础知识,真正的大题和难点,他却都答到了点子上。
所以,他不得不怀疑高舜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对了,寒假你怎么安排?屈震看高舜丝毫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便耸耸肩,识趣地换了个话题。
一学期相处下来,他早摸清了高舜的脾性。虽然看着挺淡漠的,除了自顾自地做题学习,对一般事情都不感兴趣,整个人有种超脱年纪的成熟感。好似与他们谁都合不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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