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我没有问题了,东西给你。
胡渣徐被他这一忽儿要问一忽儿不问弄得一愣一愣的,他伸手接过了芯片,看了看芯片,又看了看高舜,孩子,你没想做恶作剧吧?这个芯片是我给你的那张吗?这种事情可不能玩笑。
高舜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你拿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什么底细不都尽在你的掌握,如果我给你掉包了,你完全知道怎么找到我。
胡渣徐为自己的这份警戒失笑,芯片在他手里翻了一下,忽然消失不见。
看着胡渣徐的动作,高舜的眼睛亮了亮,心里暗叹:好快!他差点都没看清他的动作,若不是他知道这个动作里的猫腻,指不定就以为对方是凭空让芯片消失了。
胡渣徐一抬头,看到高舜盯着自己一瞬不瞬地看着,不由失笑,自觉他是对自己刚刚那一手有些好奇,一点小把戏,以后有空教你。我能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吗?为什么又不问了?
高舜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我本来想问你到底是谁,虽然不知道那个芯片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世上,但凡能让人这么暗地里抢来抢去的,就不会是太能摆到明面上的好东西。我只是不想自己这一举动一不小心成了助纣为虐。
那你为什么又突然不想问了?怕惹麻烦?闻言胡渣徐眼底那种见到猎物的欣喜光芒更甚了,他感兴趣地连忙追问,还是你知道我是谁了?
高舜摇摇头,都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会是纣就对了。
胡渣徐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倚老卖老地指点他,孩子,感觉这种东西太飘渺了。你只靠感觉就觉得我不是,那万一我真是呢?
高舜抬抬眼皮,瞥他,你不是。
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有规定,也有国家。高舜定定地道,我知道这样的人出自哪里,那些人永远都是站在国家身后的。
胡渣徐满眼愕然,心里顿时飘过许多东西,使得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坐在他面前的高舜,好半晌,胡渣徐才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沉声感慨,语中有些说不清的停顿,像是哽咽孩子,你你真是好样的,狼一样的直觉。这是好的,你以后都别丢。
高舜无声地扬扬唇。
半晌之后,胡渣徐像做了个决定。他慢慢地将藏好的芯片又给拿了出来,他将芯片给放到了桌子上,慢慢地朝着高舜的方向推过去。
高舜不解,并不伸手去接那张芯片,他看着胡渣徐,?
孩子,你知道咱们国家后面永远站着一群人,他们是这片土地最坚实的后盾,无论什么险情什么困难,他们永远要做第一批冲上去的人。胡渣徐慢慢地对他笑,看他的眼神饱含着莫大的鼓励。
高舜点头。
那你知道,这些人中会有拔尖的一些人,他们所在的部门要求他们,即使是在这样的和平时期,也要永远滚在生死线上,无时无刻不在用热血和性命垒砌堡垒吗?
高舜怔了一下,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一张张面孔,他曾经的队长,战友还有许多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在人前的人。那里面,有依旧还在生死线上拼斗的人,也有已经永远离开的人。
高舜依旧点头,知道。
胡渣徐的语速更慢了,他火亮的眼睛盯住了高舜,像是不能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一样,那你知道,在这之上还有一个部门,永远并且也只为最高的荣誉和国家的安全而战吗?
高舜瞬间僵了一下,他睁大了眼看向胡渣徐,微微缩放的瞳孔正表示他内心情绪的巨大起伏。
胡渣徐的话确实有些震慑到他了,他一早看出来胡渣徐和他同出一路,但最多最多,他觉得胡渣徐应该是和自己的大队长一样的人,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那个部门里的。
在高舜还是龚越的时候,是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菜鸟的。做菜鸟的时候,他和他的那帮兄弟最喜欢的莫过是互相吹嘘自己所在的单位战力值了。
对此,老鸟们是非常不屑的。起先,高舜还跟所有人一样不服气,直到后来进了里面,也成了老鸟后,他才知道,老鸟们的不屑不是源自自身的自负,而是他们知道更高更难以触及的那个编制。
这个编制,在龚越所有的扛枪生涯中,他都从来只听过没看过。那个单位和那个编制,甚至从来不参加任何军事演习和活动。
记得有一年,军事演习时,他们大队长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敌军靠私人关系借了四个那个单位里的人,当即紧张地给他们加了一个月的训。
当时他们一边加训一边将那个单位里的人骂的狗血临头,但是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这是敌军的心理战,对方根本没借到这四个人。
高舜不知道他的兄弟们当时是什么感觉,他自己是一边跟着兄弟们骂娘,一边掩不住心里的一种失落。
而现在高舜慢慢收敛了情绪,要说原先对胡渣徐还有点怀疑,此刻也散得干干净净了。他定定地看着胡渣徐。
胡渣徐则慢慢地对他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高舜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望了望桌子上的东西,继续不解地看着他,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胡渣徐微微勾起唇角,难怪读书那会儿老师就喜欢聪明孩子,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出去。
高舜忽而挑眉,送到哪里。
衡阳。
高舜眨眨眼,那儿?
胡渣徐摇摇头,你送到那儿就行,会有人接应。
高舜还是有些疑惑,如果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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