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稳坐太子之位。
齐熙越大喜过望,每日筹备着。他吩咐玉清安排了两个去客栈收尸的人,只要叶慕沉跟踪他们,一定能到达祭坛所在。可令人大失所望,叶慕沉并未追踪,齐熙越只好想着其他法子将祭坛地图送出,这才命婉儿和玉清端了糕点去为他接风洗尘,计划在答谢时将祭坛地图相赠。巧的是叶慕沉正巧问起神使之事,正中齐熙越下怀。
叶慕沉拿走了地图,齐熙越只盼他早一分一秒去往祭坛,玉清和婉儿却心事重重。黑衣人说事成之后让齐熙越坐上太子位,真要如此倒好,可若真有认子之心,天尊也不至于数年来对他不闻不问。估计事成之后,来得更快的会是杀人灭口。
两人拿不定主意,说好先静观其变,若是事情有变,即便齐熙越不同意,也要将他绑了逃出宫去。谁知玉清性子刚烈,会起了杀叶慕沉,断其计划的主意。玉清护主心切,早就对哄骗齐熙越的黑衣人恨之入骨,连带着也恨了黑衣人口中的“贵客”——也就是叶慕沉。这才夜里擅作主张地动手,欲将他杀之后快。
讲到这里婉儿已泪流满面,握住叶慕沉的手恳求道:“我知道玉清待你不好,可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了,你能不能劝劝齐大公子,叫他不要杀玉清。”
叶慕沉被玉清砍断四指,心中有气。虽然有陆天齐的吊坠疗伤,得已痊愈,但想到那夜对方下手之毒辣,依旧难消愤恨。此刻想了想道:“这件事我会记着,晚些时候去拜访齐大公子。”
婉儿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但自知理亏,又闭嘴不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泪道:“那婉儿先谢过叶公子。”她知希望渺茫,不愿强人所难,走到门口时,低声道了句:“叶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不待叶慕沉回答,已推门离开。
叶慕沉心中自嘲:“我哪算什么人物,只是不知陆子曳引我去祭坛是何目的。”他在听婉儿诉说时,已经将陆子曳同那黑衣人画了等号。甬.道那封信清清楚楚写明了天尊已和陆子曳联手,并派了齐熙越暗中助他,黑衣人不是陆子曳,还能是谁?
叶慕沉走回卧室,想要好好休息一番。他刚刚遭遇偷袭,处于焦点,还是夜里再去宫内打探来得稳妥。一进里屋,叶慕沉便发现所有物品焕然一新,丝毫不见打斗的痕迹,明显是齐熙越叫人来提前打扫过了。
经历了昨夜的奔波,加之精神上的压力,叶慕沉不堪疲惫,倒头便睡,这一觉便是睡到了黄昏日落。他爬起来吃了点干粮,在屋里坐到天彻底大黑,才换了身不起眼的行头,从屋里溜了出去。
叶慕沉今晚的目的地仍是齐熙越的寝宫,刚刚走过早上遇见婉儿的那个拐角,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叶慕沉连忙躲进暗处,悄悄观察。
只见一位身着夜行黑衣,体态婀娜的女子施展轻功跳上房檐,行色匆匆。她面带黑色纱巾,微风吹起一角,露出隐藏下的俏丽容颜。叶慕沉陡然一惊,这人竟是昨日行刺他的玉清。照婉儿的说法,她应当已被齐熙越捉拿入狱,等待处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叶慕沉心中生疑,一路尾随,想瞧瞧玉清去往何处。
一路跟到一处破败庭院,院内杂草已没过脚踝,荒凉之气扑面而来。朱墙斑驳,瓦片残破。叶慕沉皱眉心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躲在暗处,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见玉清走入院子,推了正中央的房门进去,也跟随其后,蹲在门外,耳附在木门上,偷听内里动静。
只听得一男声先道:“事情办得如何?”这声音低沉中带有几分傲气,一听便知是齐熙越。
清冷女声响起,自是玉清开口了:“回禀皇子。属下已将最后一片地图提取绘出。东西就在这。”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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