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最终只是苦笑着答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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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老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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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没了,下周继续
40.
艾达快速高效地接待过取证人员后,就依照苏子阳的吩咐放大假回港收风,临行前又特地郑重嘱咐他:“保镖我已经帮你雇好,资料马上发到你邮箱,你这阵子的娱乐活动能免则免,再怎么不舍得也最好修身养性,免得平白带衰别人。——不是我乌鸦嘴,这回那边牵涉黑道,公司和家里都一定不会太平,老爷子分身乏术,那位影帝又不是没做过趁火打劫的戏码,就算几位在逃大佬们没想起来找你麻烦,也要防着你姐夫趁机斩草除根。”
苏子阳被她说得啼笑皆非,只得连连点头:“艾达姐教训得是,我一定深居简出,守正驱邪,不给陌生人开门。”
艾达瞪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又和他讨论几句公司的情况便直接启程去了机场。
现在公司并不算忙,苏子阳送走艾达后,很快便无事可做,正准备早退回家躲清闲,一位行政秘书偏偏领着个西装革履的壮汉过来敲门介绍:“苏先生,这位是您的新任保镖贾先生。”
壮汉掏出自己的证件递过来:“老板好,我叫贾林,我的搭档还在楼下停车场待命。林小姐说你今天可能要早点回家,叫我们提前过来报道,省得两边走岔了路。”
实际当然是艾达怕他小孩心性,第一天就甩开保镖投奔自由。苏子阳不禁莞尔,勾勾手让壮汉随自己出门进电梯:“要是你再晚一分钟,我大概已经成功脱逃。可惜我最近运道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壮汉笑一声:“老板真幽默。”
苏子阳按键关门,随口问他:“退伍军人?”
壮汉一点头:“海军。”
两个人便再没话说。
到了地下二层,壮汉先用无线电和搭档联系:“我们已经下电梯了。”
那边先爆出几声响亮的杂音,一个模糊的回答才伴着噪声隐约传来:“知啦,马上开车过来。”
苏子阳不由笑:“这么专业?”
壮汉冲他笑笑:“老板你别嫌烦,这是公司制定的专业流程,我们一定要照做的。”
说话间,一辆四面贴膜的黑色suv便转过拐角向他们驶来,苏子阳皱皱眉头:“我习惯坐自己的车。”
壮汉解释道:“轿车空间不够,遇到危险我们很难放开手脚,透明车窗也不利于我们工作,而且我们的配车都有定位和联网装置——不对,快回电梯!”他迅速挡在苏子阳面前,一边反手叫电梯一边解释,“报警!开车的不是我搭——”
他话还没说完,苏子阳便听见电梯门在自己身后缓缓开启,一道细薄的白影迅速越过他咬住壮汉耳后。随着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壮汉浑身抽搐着轰然倒地,苏子阳握着手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块带着酒精味的无纺布便就势盖在他脸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苏子阳只来得及在第一个按键上长按一下,便软软向后倒去。
苏子阳被两肩的酸痛感硬生生拉出黑甜乡,他闭着眼睛轻轻转动一下手腕,咬着牙等那阵血流不畅导致的刺麻感逐渐退去,才慢慢隐约感觉到自己是被胶纸反绑在一张铁艺椅子上。除了手脚和嘴之外,脖子和腰上也被松松缠了两道。绑匪倒还知道轻重,总算没把他直接勒死。
他垂着头,仔细听着周围动静,却始终一无所获。
正待再等下去,一人却操着白话笑道:“苏少醒咗就别诈睡咗,我哋又不是第一次俾人落药,边能搞唔准分量。”(苏少醒了就别再装睡啦,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给人下药,不会搞不准(下药的)分量的。)
苏子阳心里叫一声苦,只得装作刚醒的样子慢慢睁眼。
他体内余药未尽,看东西还有些模糊,只隐约感觉面前有光一闪一闪地落在他脸上,刺得他愈发视物艰难。他又缓了好一会才看清透光的是嵌在墙顶的一只老式换气扇,有两人背着光一高一低地坐在他面前,细看长相,正是前几天警方公布的在逃“社团骨干”。
苏子阳听那人说话时便有预感,现在证实猜想也只是苦笑一声,用眼神示意双方可以谈谈条件。
坐在低处那人看懂了他的眼色,起身慢悠悠晃到他面前,先用刀尖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我哋请苏少来,当然是为财唔为命,唔过要是苏少敢耍心眼,我哋的目的可就两睇咗,苏少听明白咗咩?”(我们请苏少来,当然是为了财不为命,不过苏少要是敢耍心眼,我们的目的可就两说了,苏少听明白了么?)
苏子阳点点头,等那人把他嘴上胶布揭了,便哑着嗓子道:“冤有头债有主,两位就算不知道我和张文炜交恶,也该听说当年家父把我扫地出门,任我自生自灭。两位这次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那人笑笑:“父子冇的隔夜仇,苏少再点落魄,手上唔仲系攥着块聚字头肥肉?你哋苏家事唔归我哋外人插手,苏少只要肯使钱买平安,我哋自然会讲信义放人。事后如果苏少爷肯帮我哋向姓张的要账,我哋当然更加放心。”(父子没有隔夜仇,苏少再怎么落魄,手上不还是握着聚隆这块肥肉?你们苏家的事不归我们外人插手,苏少只要肯花钱买平安,我们自然会讲信用放人。事后如果苏少肯帮我们向姓张的要账,我们当然就更加放心了。)言下之意,是硬要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了。
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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