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过。
想想几个月前自己还是那个喝酒吃肉泡妹子的混帐东西,要不是一时被美色蒙蔽了双眼,自己恐怕还是那个pì_yǎn贞洁眼里精光闪闪的赌场打手吧。
梳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传奇经历,林厉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爬出一个坑就掉进另一个深渊,真是没脑子没智商透了。
他甚至开始後悔小学时净抓女生的长辫子不好好学习和初中时不听老妈的话去补习的事了,如果当初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且摒弃了“被学校上”的恶劣思想,恐怕他以後的倒霉路也会发生偏差的吧。
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将林厉从沈思中拉了回来,他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看到了朱秀探寻的目光。
“林厉,有人来看你。”狱警用带著白手套的手摸了一下自己挺括的领子。
朱秀忽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然後对著狱警说:“他不去。”
狱警回答:“我没问你。”
朱秀忽然冷冷的笑了,说:“问他就是问我。”
“林厉,你跟我走。”狱警在林厉的手上拷了手铐,然後就领著林厉走了。
朱秀看著林厉那个老老实实地样子就不爽的皱了眉头。
“林厉,叔叔希望你好好表现,早点出去。”狱警的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睛,“还有,其实朱文刚刚醒了,我觉得是朱家故意整你……你和朱秀在一起小心点……”
林厉想到自己老爹那张严正而苍老的脸,忽然发觉原来这麽多年自己一直是老爹的大麻烦,这麽一想,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了。
狱警拍拍林厉厚实的肩膀,温和的安慰道:“你弟弟来看你,不要表现的太难过。”
林厉一怔,弟弟?他小弟麽?这麽想著,林厉难得的露出一个不咋好看的笑容,看来那帮狗日子的龟孙子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兄弟义气。
长长的走廊通向另一个叫做自由的窗口。
狱警说:“林厉,半个小时。我在外面等你。”
林厉觉得这个狱警人挺好的,於是回头给了他一个笑,然後摸摸自己剃成挺短的小平头,走进屋子,还不忘骂两句:“操你们俩妈的,现在才来给你大哥探监,你真他的……”後面的话就像是鱼骨一样梗在喉咙中。
那个穿了一身灰色运动服的白净男人抬起头看著林厉,嘟著嘴巴撒娇道:“林哥,你还记得我吗?”
林厉刚刚看清那个剃了个狗啃头的朱文,发现他瘦了点下巴显得更加尖俏了。
朱文摸摸自己包了纱布的後脑,清秀的脸上有些沮丧:“林哥,我养伤养了好久呢。”一双交叉在桌上的纤细白皙的手忽然伸出来抓林厉的手掌,把林厉吓得够呛。
“操你妈的,滚我远点……”林厉狠狠甩了一下手。朱文立马哭丧个脸,挺秀的鼻梁微微抽动著,跟受了委屈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但是朱文还是锲而不舍的把林厉的手掌握住,然後小心翼翼的说:“林哥,我惹你不高兴了吗?还是我送你的玩具你不喜欢?”
说完,朱秀从旁边捧了一个箱子,里面装了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不过跳蛋和按摩棒林厉的狗眼也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朱文秀气的脸满是一种娇怯的可爱表情,他说:“林哥,我知道,你现在坐牢很寂寞。”
林厉见他面露伤感,铁拳捏的嘎!响,如果不是手被铐起来了,自己肯定要先给那张故弄玄虚的脸两拳,然後再捏爆他的蛋。
朱文扬起小脸,粉嫩的唇微微嘟起,配著头上包扎的白布显得有点滑稽,他说:“林哥,亲我一下。”
林厉粗犷的脸露出几分异色,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当时不小心把朱文那本来就不咋聪敏的脑袋给打傻了啊。但是在看到朱文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时,心里有点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情愫跟毒草似的滋生。
朱文见林厉犹疑,干脆采取敌进我退的战斗攻略,趁林厉不注意,立马来了一个袭唇。
“滚你妈的。”林厉偏过头,然後骂了一句。
朱文立马一脸怯意的缩了回去,眼神有些惧怕,低声说:“林哥,不要打我。我以後听话。”
操,这话林厉当初听了多少遍,然後到大半夜就被人往pì_yǎn里塞著跳蛋和按摩棒。
林厉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特别有“爱心”,看到长得好看的,色心一起,然後别人在哄骗两句就把自己当驴当马的给骗的溜溜转。这麽想著,林厉眉头皱的更紧了。
“林哥,上回我住院住了很久呢,本来医生说我差点成了植物人,不过我昏迷的时候就在想著你,想著你的屁股和胸肌,然後我就硬了……”朱文那种陈述的语气简直要让林厉抓狂了,林厉刚刚抬起脚想要把这个小杂碎给踹翻,狱警突然进来说了一句:“时间到了,林厉你站好。”
林厉被人用警棍顶在腰部,只能站直身体。
朱文那小杂碎还不甘心的幽幽对著狱警说了一句:“警官,我想和我哥再说一句话,您可以回避一下麽?”
狱警充分发扬人文主义关怀,然後退了一步。
朱文穿了一身灰色的合体运动服,显得身体娇小,他点了脚尖凑在林厉耳边轻声说:“林哥,你的屁股要给我留好。”然後把那个盒子放到林厉怀里,恋恋不舍的说:“林哥我会让你早点出来的。”
又是长长的走廊,林厉看著旁边安静的狱警,忽然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有病吧。”
狱警问:“你说什麽?”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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