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少笑了。
「但愿如此。」她无奈的叹口气,雪姨一定不知道她是他强掳来的玩物,什麽时候会将她踢开,她自己都无法预知。
自从雪姨来了之后,他都在下班后回到这里,默默的和她共进晚餐,饭后,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她则在厨房里边看着雪姨作事,边闲话家常。
偶而替雪姨将点心端到书房给他,他总是看她ㄧ眼,随即又低头继续看书。
夜里,他与她缠绵再抱着她入眠。虽然得不到他的温言软语,但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般,生活平淡却甜蜜温馨。
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从梦中惊醒,狂肆的吻着她,霸道的对她一次又一次的需索,彷佛害怕下一刻会失去她似的。
他甚至帮她准备了满满一橱的衣物,虽然脸上冷漠如故,但她却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在乎。
她的心从开始的抗拒,到默默承受,渐渐变成了依赖。
她很怕自己就像他说的──只是个玩物,玩腻了,会一脚将她踹开,更无法想像,如果现在要她离开,她是否会像失去水的鱼,再也活不下去?
他不在的时间,除了喂喂鱼、种种花外,唯一让她感到甜蜜的,就是每天一心一意企盼他回来。
☆、夺情恶少:8-4
她失踪这几天,家人甚是着急,但宫正尧反而安慰他们,要大家稍安勿躁,他相信她一切平安,也许只是害怕嫁给他,所以暂时躲起来。
毕竟结婚的事,他决定得过于匆促,吓到她了。
这是他对别人的说词,但没人比他更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晚上九点多。
宫正尧坐在家中的吧台,举着高脚杯,尝着红酒,心中勾起了遥远的回忆……
某天的半夜,江采苹在电话那头,哭着说想见他一面,他以为江采苹终于发现除了宫玄烨以外,还有个值得爱的男人在为她默默付出,所以他去赴约了。
没想到江采苹竟一反常态,脱了自己的上衣将他抱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宫玄烨竟刚好从东南亚出差回来,撞见了这一幕。
当宫玄烨走后,室内恢复寂静。
半晌,宫正尧紊乱的脑子才恢复运转。
「采苹,我喜欢你,并不表示你可以愚弄我。这是你设的局?告诉我,是怎麽回事?我有权知道。」
江采苹整整凌乱的衣衫,走到沙发坐下,从茶几底下的柜子翻找出一包菸,点燃后兀自抽了起来。
「不是已经戒烟了?」宫正尧跟着坐下,眯起一双锐利的黑瞳审视她抖动的手。
「我得了癌症,只剩六个月的生命。」
宫正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姣好的脸庞,心中浮上一丝不舍。
「对不起,利用了你。」
「在玄烨进门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被你利用了,我心甘情愿。但你必须告诉我理由。」
「如果我告诉你,你能答应帮我守密吗?」
「那得看情况。」
「我牺牲了爱情,连最珍贵的六个月生命也无法跟玄烨在一起,如果你还不为所动,我可以运用你喜欢我的权利,向你做最后一次的乞求吗?」
宫正尧望着江采苹泫然欲泣的脸,心中微微的抽痛着。
他喜欢采苹,却得不到她的心,现在听到这个令他错愕的消息,对她的请求更无法狠心拒绝,所以他点头了。
「我相信玄烨的才华,凭他的能力,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可是,不论你们家再如何为难他,依他的个性,他不会背叛你父亲,那麽,他永远只能在你们家族企业下做事、永远不能出人头地。」
江采苹似有忌惮的看一眼宫正尧继续道:
「我知道你不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接受挑战。所以我要激他跳出来自立门户。」
「采苹,你想得太简单了。凭他现在身无分文,自立门户谈何容易?」
「有人愿意出资。」她淡淡的笑了。
「你还有共谋?是那个人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别被人煽动,落了敌人的圈套。」
「她不会,我相信她。是谁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为玄烨做些什麽。我就要死了,与其让他为我的死伤心、颓丧,不如激他振作。我不要他为我难过。」
宫正尧撇嘴,不苟同她偏激的想法。
「你难道不想试看看自己的能力?还是你怕不是玄烨的对手?」江采苹激他。
「恐怕届时两败俱伤。」
「如果你想求饶、停战,你可以把实情告诉他。我希望你能撑得够久,不致让我失望。」
「你真看得起我。」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比玄烨差,也一直当你是玄烨的大哥。」
「你会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
「你们早就互看不顺眼了,有差吗?」
宫正尧会心一笑。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我不想骗你。除了玄烨外,我的心无法给任何人。」
「为什麽?玄烨哪里好?」
「在我眼里,他是最温柔、最专情的男人。一旦他认定了,他就会用他的生命守护着他爱的人。」
「我何尝不是呢?」
「问题是我不爱你。」
「你会让我更痛恨玄烨。」
「那就拿出你的恨,准备迎战吧!」
陷入回忆中的宫正尧突然听到管家叫他。
「大少爷,二少回来了。」
☆、夺情恶少:8-5
宫玄烨铁着脸来到宫正尧面前坐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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