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啊,曾经……
某个女孩,长得甜美,他还犹记初时的惊艳。
一场国产车的车展上,他那时只是被朋友缠着过来帮他追马子,朋友想追一个小模特儿,他正好处于空窗期,便想到了,或许能找个女孩子。
然后,她就出现了。
安安静静地站在崭新的轿车前,笑容甜美,媒体拍照十分配合。
吸引他的,是那一瞬间的感觉。
她给他一种清新,清纯甜美的舒适感。
从那时就决定,就是这个女孩子了。
后来的一切,很顺利。
再后来,他以为甜美可人的单纯姑娘原来是个老辣的拜金女——
好困……
他伸手撑着晕眩的脑袋,轻轻地拧起眉。
不要再想了……
过去是过眼云烟,何必再苦苦纠结?
蹒跚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腿一软,撞到茶几桌腿上,疼痛让男人瞬间清醒的同时,一把执起那空掉的酒瓶子砸向墙壁——
砰!咚!哗哗——
酒杯子完好地掉落到光洁的地板上,用力地旋转着发出哗哗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刺耳地让人头疼!
他被那声音吵忍不住变了脸色,再执起另一个空酒瓶砸过去,两只酒瓶相撞,强大的力道让它们碎成了块。
世界,终于清静了。
他陡然地跌倒回沙发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伸手抚上额头,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为什么要再来勾引我……”
原本已然彻底遗忘,为何,还来勾引?待他心动,抽身而退——
呵——
他肖驰再聪明,也犯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两次了啊——
“不会放过你的——绝对——没有人可以蠢弄我,没有人——”
被黑暗掩盖的男人,谁也不知道,他眼中那抹深沉地阴戾。
如果得不到,
就毁灭,
算了。
**
一晃眼,七月盛暑,张小纯大四结束。下年开始,她将进入重要的实习阶段。大四注定拿不到奖学金,但她却轻松无比。
她正式搬离寝室的那天,在收拾那个大箱子时,看到那只藏得妥贴的礼盒时,愣了下。
米荷凑上来,“这盒子里就是你装的那条假钻链嘛~!”
张小纯忽然听了,噗嗤一笑。
米荷奇怪地望着她:“最近你心情似乎很好哦?”
“有吗?”她下意识地摸摸脸,怎么自己没察觉。
“你走路都快跟跳舞似的了,难道你没感觉啊?”米荷揶揄。
张小纯认真地回忆,似乎,近来她走路是轻快了些,少了往日那份沉重。
笑:“可能是因为心里的压力减轻了吧。对了,想不想知道这条假钻哪来的?”
张小纯少有的故作神秘拿起盒子在米荷眼前晃晃。
米荷才不稀奇,翻白眼:“哪来的?不就是精品店买的嘛!”
张小纯哼哼,把礼带拆开,一条夺目炫耀的镶嵌着数十颗钻石的项链映入眼帘。
米荷看得惊艳,随后疑惑:“这个假的也能这么闪?!”她想不通啊!
张小弛噗嗤一笑:“这条项链是张扬他妈送给我的见面礼。”
“哦,张扬他妈送的啊,怪不得假的也能这么闪——”陡然尾音一飚:“张扬他妈送的?!”一脸不敢置信。
张小纯点点头。
“好哇——明明是真的,你居然说是假的——你丫耍我玩是吧——”米荷气愤反笑,伸手作势去挣张小纯的脖子。
张小纯嬉笑着躲开了:“谁知道你真的相信了嘛——还假的都这么闪——哈哈——假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光泽度嘛——”
“你拽啊?!你现在就欺负我不懂钻石所以来戏弄我是吧——我让你戏弄——”
两个女孩子,在七月的寝室里,乐得不可开交……
而那条漂亮的钻石,仍然静静地躺在桌上,散发着它耀眼却也冰冷的光芒……
它仿佛在见证着,一场恋爱,它的悲剧,何时会来……
**
肖太奶奶死在二月下旬,孔孟伶刚好怀孕三周。三月被安排进了肖府,到现在七月,已经六个月了。
孔孟伶因吃得好,把身子吃成了个大胖球,肖太平看着就倒胃口,感叹再美的女人怀了孕都是丑陋的。
听得孔孟伶一哭二闹只差没三上吊。
蒋氏让他少说几句,倒不是真心想帮孔孟伶,而是这肚里的娃好不容易拉扯到六个月,要是早产了她会气死!
“所以我说女人真烦,这肚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呢!”
在家里蒋氏不让他高声阔谈,他就跑老哥的办公室抱怨。
肖驰再熬两年,当上个市委书记不成问题。上面对他的评价一直极好,肖亲权有这么个儿子也是自豪,忍不住会炫耀那么几次。
“不都说她流血了,你□上沾了她的血,还不确实?!”肖驰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他今天的工作很重,今晚留下来加班是必须的。
但是不搭理肖太平,他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在工作效率抉择上,他只能先选择接收堂弟的抱怨。
“老哥,你别逗了,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踩准了污我头上的!我可没有感受到那层膜。”肖太平吊儿郎当地将腿靠在茶几上,像没骨的软体动物瘫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燃。
“你不是喝得烂醉如泥了,怎么还记得的?”肖驰嘲他。
肖太平翻白眼:“我操,老哥,你就嘲我吧,尽量讽刺吧!我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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