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见讨了个没趣,只好开车扬长而去,白燕哼了一声,就这样子还想泡妞。
走了数十分钟的样子,豆豆的脚步明显慢下来,白燕也不行了,她把高跟鞋拖了踩在地上走了两步,偏又烫地差点没起了血泡,只好继续穿上那磨人的鞋子,暗骂自己今天偏偏就选了一双细高跟,这苦头可吃的大了,站在边上歇了一会儿,给租车公司敲了电话,依然是坐席全忙,前面有二三十号的人在等,白燕仰天长叹,这是天要亡我啊。
豆豆大概是叫白燕的样子给吓着了,急忙拉拉她的手,白燕摸着他的头,说:“算了拼了!”说着便抱起了豆豆走,天气很热,两个人在日头底下晒得头晕眼花的,白燕看着指示牌上显示的距离叹了口气,照她这个速度的话也不晓得还要花多少时间,白燕看着豆豆的嘴唇有些干裂,心疼极了:“豆豆,渴不渴啊?”
豆豆缓缓地摇了摇头。
白燕加快了脚步,却觉得怎么也到不了尽头,她一时有些心酸,一会儿在心里气林束把他们放下来,一会儿又觉得如果自己不争吵的话也不会有问题,一会儿又觉得林束那人实在可恶,想着想着无端地又想到了林梅奚落自己的事情,不知不觉,居然眼角有些湿,她不过是个平凡人,不过是想要照顾好豆豆而已,可是就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她好像都办不好,她是不是很没有用。
人在孤单受打击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白燕也不例外,她或许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却也有柔软的时候,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不但是*上受到了考验,精神上同样也在受着考验。
又一辆车子停在了边上,白燕正想着心事,看都没看径直往前走,她已经没有精力跟人扯皮了,嗓子也开始冒火,与其说话,不如省一些口水,偏偏那辆车子居然慢慢地跟着她,白燕正奇怪呢,就听到了林束的声音:“还不上来?”
白燕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居然还真是林束,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走了么?”
林束没有回答,又重复了一遍,白燕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下车的,虽然现在很痛苦,而且已经快要走不动了,可是她觉得不能就这么低头了,尤其是想到刚才的情形,怎么看林束怎么不顺眼就差给他来一个暴击将他ko了,哪里还愿意做他的车子,接受他的同情,呸!白燕想到这里咬咬牙,告诉自己,胜利就在前方,抱着豆豆大踏步往前走。
林束开车慢慢地跟在后面:“耍什么脾气,给我上来?”
白燕想,这人还真有趣,让人上车还能这样命令的口气,敢情是全世界的人都是欠着他的,她冲着林束说:“不上!”她这会儿盛气凌人地说:“那个谁,不是说了神经病才去医院的么,这会儿是怎么回事啊。”
林束本来已经开车走了,可惜中途接到了吕凤仪的电话,告诉他看了医生以后跟她说一下情况,他也不会回来的,谁晓得这女人居然一点不给面子。
“要我说几遍,你准备走到什么时候。”林束威胁地说,“你走就算了,你以为医生时间多啊。”
白燕听到这里停住了脚步,细细一想这话倒也不错,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不爽而耽误了去看医生,至于之前的争吵,可以以后慢慢理论,想着便抱着豆豆坐上了车,两个人互相不说话,一路安静地开到了市里面。
等到豆豆接受吴院治疗的时候,白燕退到诊室外面,终于忍不住拖了鞋子揉脚,林束看着她的样子:“你就不能注意点。”
白燕没好气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淑女。”
“还淑女,你开玩笑吧,你比男人还男人。但凡有些女人的样子也行。”
“你管的着么。”白燕嘟囔着,她要不是实在受不了,哪会这样,再说了,在林束面前,她也没有必要假兮兮地端着拿着装着,她把鞋子床上,脚丫子碰到鞋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要说这还真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燕也不晓得豆豆治疗的怎么样了,今天吴院说要单独跟孩子聊聊不让家长在现场,她还有些担心:“豆豆也不晓得会不会害怕。”
林束只觉得她大惊小怪,很不给面子地说:“你把他当什么啊,三岁大了,能怎样。”
白燕侧眼看了他一眼,据理力争:“在你眼里或许没什么,可是他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会叫他受伤害的。”
“不一样就能放纵他么玩物丧志啊?”
“你说的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怎么放纵了,怎么玩物丧志了,就算是玩小鸟怎么了,你不还玩蛇么,你都多大了。”
林束被说的哑口无言,他脸色铁青,白燕瑟缩了一下,往后边缩了缩:“你别想打人啊,我告诉你,这里是医院有探头的。”
“谁打人啊。”林束觉得一肚子火却没法发,夹枪带棒地一顿说,“不愧是写书的,这想象力就是丰富,你有被害妄想症吧你,我养蛇跟他玩小鸟是一个性质么?啊?”他说完见白燕虽然没有回答,却分明就是觉得一样的表情,头大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跟你争论,总之,那小鸟不准玩了。”
“你这分明是军阀主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燕站起身来,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捍卫住豆豆合理合法的权益,如果连这个都被剥夺的话,以后还不定会被怎样呢,“你小时候还玩过家家,你怎么就要阻止豆豆玩小鸟,简直不可理喻。”
“我军阀主义?”林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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