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放肆!想到,自己之所以会出现某方面的问题主要原因也是因为白燕,他更加怒不可遏,只恨不得飞奔过去,抡她两耳光。
可是近距离看着那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有点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子肯定会吃亏,尤其是边上的小白脸,一看就是坏主意很多的人。
林束告诉自己不过是为了豆豆才管这样的闲事,做了这样的心理暗示,他瞬间都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大爷一般地站在徐筠亭几人的前面三步左右,一幅英雄到来的架势。
他本来就神情倨傲,样貌出众,叫人忽略也难。徐筠亭不认识林束,可是本能地觉得来者不善,他心里一坠,下意识地就把白燕往自己身边搂紧一些,这个动作做完,他就觉得对面的人的目光更加凶悍了。
张明轩在边上冷眼旁观,他是见过世面的人,要说到了他这个地位,虽说是不用惧怕或者是谄媚某个人,但是有一类人他还是能远就远,而恰好林束就是这一类人,有一句话说的好,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不熟悉的地方有陷阱,熟悉的人只看到缺点,不熟悉的人全是优点,不过,老实说,他虽然与林束第一次见面,但是本能地觉得这样子的人不好相与。
那是一种多年来与人打交道练出来的本能,不能说是十分准确,可是基本上也是大差不差,帮着他也避免了很多不必有的麻烦。
只是,他不去就山,山未必不来就他。尽管还没有说话,可是张明轩却能够肯定,男人是冲着他们三个过来的。
准确地说,或许是白燕。
张明轩微微错开一步,然后抱着手臂,做出一副于己无关的姿态,不过,自始至终,林束的眼神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他先是看到了白燕,继而看到了徐筠亭,然后看到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距离,只觉得无比碍眼。
“一男一女抱的这么紧。”林束说的很难听,眼神更是流露出鄙夷。
徐筠亭说:“她喝醉了。”
“趁机把人灌醉么。”
徐筠亭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不过也不打算多交流,搂着白燕想要走开。
“喂!”林束开口,“你可以走,女人给我。”
“凭什么。”
林束说:“就凭这女人我认识。”
徐筠亭听了真想笑:“要我不愿意呢。”
林束轻描淡写地说:“那你可以试试。”他虽然这般说,可是谁都能够听出来他的强权和霸道。
徐筠亭绷直了脊背,在动物世界中,雄性所承受的压力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争夺雌性,这种争夺往往十分的残酷,流血,撕咬,捕杀,生死较量,唯有胜者才能获得和雌j□j配的权利。这条法则实际上应用到人类社会中也不为过,不过人类没有动物来的这么直接,他们大概会用比较迂回的方式来竞争,但是那种手段或者比起直接的厮杀更加惨烈。徐筠亭并没有把林束和自己定位成那雄性的一方,但是他却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
两个人都在端详着判断着双方。
她被徐筠亭半搂半抱着,一时倒是没有把注意放在来人身上,等到发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呈现出对峙的样子了。
尽管,这个对峙在外人看来还看不出什么情况。
“咦?”白燕笑嘻嘻地冲林束招招手,“你来啦。”
徐筠亭终于确定,这就是打电话的那个人,也是白燕不肯走的原因。还真是善者不来啊,他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
林束却没有理他,而是把眼神全部落在了还不在状况的白燕身上:“还不过来。”
白燕状似很苦恼地说:“老师没有告诉你,跟别人说话之前应该加个请字么?”
林束的脑门上立刻就显出了一个井字,若不是边上有人的话,说不定他早一巴掌糊上去了,他脸色发寒一字一句地说:“给我、过、来。”
这样的态度实在是欠揍,徐筠亭带着一丝警告说:“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
林束终于舍得把目光移开,抬眼看了看开口的人,轻哼一声,肆无忌惮地说:“所以呢?”
若是一般的人听到这样嚣张的话,必定会受不了,可是徐筠亭不是一般人,他维持着礼貌:“我是小燕子的师兄,却不知道你是哪一位?还有你那样说话我觉得很不合适。”
张明轩在边上抬头望天,反正跟他没有关系,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也挺有意思啊。
林束蹙眉,小燕子,师兄?什么狗屁东西,防火防盗防师兄这话果然有礼,不要以为他没有上过大学,没有泡过师妹,这种把人灌醉了再行事的事情他林束大公子早八百年就玩腻了:“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也不必知道。”
徐筠亭说:“那不好意思,我要为小燕子的人生安全负责。”林束听完他的话,完全不给他面子,直接动手就把人给拉了过来,由于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突然,倒是叫徐筠亭闹了个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燕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徐筠亭再好的脾气也生气了:“先生,你想干什么!”
林束哼道:“这是我的家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外人唧唧歪歪。”说完就要拉着人走。
徐筠亭哪里愿意:“太过分了,你把人松开。”他顾忌着白燕,也不敢有多大的动作,但还是挡住了林束的去路。
林束不想理他,不过见已经有人看过来了,就问白燕:“你跟不跟我走?”他就算是个问题也问的这般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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