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天界已经很努力的修行了,实在差距太大又能奈何。
叹息一声,她倚着墙角坐下。闭眼休息,反正床是打死也不上的。
就这么半梦半醒过了好久的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她身子忽然轻飘起来,还以为在做梦,直到整个人撞到硬实的床板时,才清醒过来。
揉着疼痛的地方,慢慢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经到了床上,床前立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还看不到容貌,但也早就明白他是谁。
她霍的爬起来就要下床。
凤耀按住她肩膀,冷声道,“躺着,不然我也上来。”
她僵住不动,一会儿叹着气侧卧下来,一个人睡总好过激他上来陪她吧?哎,真是没有王法的地方啊!
可屋里多了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虽然他不声不响,坐在那里完全跟个木头似的。
时间变得难熬起来,夏遥碾转反侧,那个人岿然不动。
“我说,咱们不如聊聊天吧?”她索性坐起来,拿个枕头放在腰后。
他不置可否,幽暗的光线下,只看得见硬冷的侧脸轮廓。如同巧手做出的完美剪影。她一时看入了神,汇合着脑海中翻涌而出的他各式各样的背影,嘴里只觉一股苦味泛出来,像吃了黄连似的。
她也苦笑起来,存留在心里的都是背影啊,她凝望了他多少年,最终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
“我前段时间见到你小舅凤欢了。”她挑了挑眉,“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说要问你把我讨了去。”
饶是见多了凤欢的fēng_liú事,凤耀也还是被她的话惊了下,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反正我逃出来了。”她撇了嘴,“他女人太多了吧,居然都认不出我来。也不知他妻子如何受得了的,听说连个孩子都没有呢。”
他皱起眉,不知她为何说起这些八卦事。
“哎,你说你小舅究竟有没有真心喜欢的女人?”她极为认真的问。
凤耀眉头皱得更紧,闷声道,“不知道。”
“你想想啊。”她催促着,眼睛转了转,又加了一句。“其实我问这些都是有理由的,这可是关系到你们凤族血脉呢。”凤族人丁稀少,与龙族一样,是远古就存在的种族,但延续到现在,也只得几十人,繁衍能力是相当低的。而且凤族与旁人结合诞下的孩子,只有很少几率会继承凤族血脉,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他听了,头终于转过来,“你的意思是舅舅与别的女人有孩儿?”
“我正是想确定呢。”她身子往外挪了一点,又往窗口看了看。
他说道,“没人听得见,尽管说。”
“你还没告诉我,凤欢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可不想先说了出去,他最后来一句不知道,那不是吃亏了。
看她一脸讨价还价,他嘴角动了动,后背往椅子上靠去,想了会儿才说道,“在很久以前,确实发生过一件事。舅舅与舅母两个人日夜不休打了三天三夜,后来在父皇,还有母后的干涉下才停手。我对此事并不太了解,大抵的意思就是舅舅在外面招惹了女人,并且想娶回来做妾,而舅母抵死不肯。”
“后来呢?”她手肘撑着下颌,两只眼睛闪耀着八卦之光。
“后来便不了了之,那女人自始至终也没能进得了凤家的门。”他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边一坐,“轮到你了。”
她忙往后挪去,但见他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便停止了后退,稳稳坐直。还想继续挖消息呢,怎么能惹他不开心。
“我在凡间遇到一个有凤族血脉的人,而凤欢的fēng_liú是有名的,自然要怀疑到他头上去。那个女人你知道是谁吗?是不是你们天界的人?”
他低头沉思了会儿,抬起头时身子往前倾了倾,拉进了距离问,“那个人是谁?难道你也拔他凤翎了?”
“没有,怎么可能。”她下意识的叫道,“我要是知道他有,还会去拔你的?”
他眸子暗了暗,目光扫向别处,“听说是妖。”
妖?难道南悦的娘亲是妖吗?夏遥微微皱起眉,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凤欢肯为了她与自己的娘子打架,照理说应该是算爱她的,那么,又岂会不顾他们的孩子?想起南悦脸上那苦涩的表情,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那为何还去入了魔。成为天界之人的仇敌?难道就没有想到父子相认的那一天?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手又捂上胸口。
确实是有事瞒着,凤耀盯着她,恐怕那中毒之说不是假的。
两人沉默了会儿,又是她先开口,问道,“娘娘养的两盆黑宫莲是什么贵重东西,整日让人守着,还布阵。不瞒你说,我当日就是去偷一截花枝的,至于原因。是为了跟月老换仙缘果,因为凡间有个朋友坏了经脉,不得已才想到这个办法,我现在说出来,还请凤殿下原谅,月老那边,一开始是借着你的名头去的。”
这番坦白,她酝酿了许久,因为发现只要好好说话,凤耀似乎不会排斥,他其实是个讲道理的人。
果然,他并没有不良反应,嘴角还扬了扬,“黑宫莲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以前可是你照看着的,再有,一截花枝能做什么?培育出来能一样吗?”
“难道不一样?”她郁闷了,“那我不是白偷了。”说着抱着脑袋在那里晃了半天,咬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真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吧,好不好?”
他头微低下来,“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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