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怎么吃饭，肯定是他自己吃了。
海默点头。
芊芊吃完晚饭，让丫鬟送本书来打发时间，结果丫鬟送了本诗集来。虽然对诗集类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芊芊也懒得叫丫鬟换了。正翻看着，海默来了。
芊芊靠在美人榻上，抬眼;你这里有杂书么？鬼怪故事、戏说野史、男女情爱之类的都可以。quot;
海默摇头。
quot;有琴或箫吗？quot;芊芊最喜欢这两样。
海默摇头。
quot;有棋吗？我们来下棋。quot;
海默摇头。
quot;你闲时是怎么过的？quot;
quot;练功。quot;
芊芊掩面长叹：quot;海默，帮我把美人榻搬到院子中去。quot;只能看星星了。
海默轻松拎起美人榻，按芊芊的指示把美人榻放好。
quot;你也搬张榻来吧，我们看星星，讲故事。quot;
海默拍掌，很快两个黑衣人搬了张榻来。
quot;今晚的夜色很好，星星很多。quot;芊芊看着那一方小小的星空，quot;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叫牛郎织女。quot;
海默静静地听着。
芊芊讲完后转头;你也讲一个吧。quot;
quot;我不会。quot;
quot;那我不是要讲一个晚上。那我得挑个长的讲。quot;芊芊跑进屋，搬了个凳子出来，又把茶壶茶杯捧了出来。
quot;好了，我开讲了哈，客官，您要听得满意了，记得打赏哈。quot;芊芊想了想，quot;讲大闹天宫吧，这个热闹。quot;
大闹天宫讲完，芊芊;你有什么感想？quot;
quot;在你不够强大的时候，不要反抗。quot;
quot;呃，有想法。不过，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强大，不是有句话么，世上本无参天树，只是一物降一物。就算没有如来佛，也会有其他的神佛来克制孙悟空，神仙们只是一时慌了神，才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quot;取经路上，孙猴子不就老被神仙菩萨的座骑困住么，能困住他的法器还是很多的。
海默轻念：quot;世上本无参天树，只是一物降一物。quot;芊芊，你会是降我的那人吗？
quot;话说，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风吹雨打，凄苦无依。五百年将满，孙悟空又会如何？quot;芊芊朝海默眨眨眼，quot;你猜？quot;
quot;重新修炼，报仇血恨。quot;
quot;呃，有想法。可惜孙悟空还来不及重新修炼，他就被观音菩萨掂记上了，他要帮助唐玄奘前往西天取经。quot;芊芊继续讲西游记。
一直讲到收伏猪八戒，芊芊困得不行了。
quot;后面还有很长，还有个沙和尚没收，明天继续，我先去睡了。quot;芊芊又打了个呵欠。
海默起身离去。
第二天芊芊起身，丫鬟送来了热水，以及一把琴、一副围棋。
芊芊了然，这一定是海默特意准备的，他还真体贴。
丫鬟端来了早饭，海默也跟着来了，海默挥退丫鬟，坐在芊芊的对面。
quot;我想听西游记。quot;
quot;好，我边吃边说，你别嫌我吃相难看就是了，还有注意距离，小心饭粒。quot;芊芊担心她说到激动处，饭粒会喷出来，提前告知一下。
讲到过流沙河，收沙和尚，芊芊也吃完了早饭，摇了摇银铃，丫鬟来收拾碗盘。
quot;通过这四个徒弟的故事，我深深觉得，还是当人好。quot;芊芊总结陈词。
海默眼中浮现疑惑。
quot;你想嘛，孙悟空是因为在天上遭遇不公平对待才大闹天宫；猪八戒是单身久了思春才调戏嫦娥仙子；沙和尚是蟠桃宴上失手打碎琉璃盏；龙三太子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结果就被玉帝下令吊在空中打了三百，还要遭诛。唉，神仙不好当啊，天条规矩又多，处罚又严，还是当人轻松些。quot;芊芊想起了小金羽，这倒霉孩子弄碎了天珠，因为年纪小，爹娘又宠，才只罚他下凡历劫五百年，不然就得像龙三太子一样吊空中打三百，再遭诛。
quot;人人都想当神仙。quot;
quot;我这俗人就不想当神仙。quot;芊芊伸了个腰，quot;在人间过我的小日子;
海默眼中闪现笑意。
芊芊抚着琴弦：quot;西游记很长，有一节故事叫女儿国，我讲给你听。quot;
芊芊讲完女儿国的故事，端坐在琴前：quot;女儿国的故事，配有一首曲子，名叫女儿情，我唱给你听。quot;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这几句词是芊芊最喜欢的，每每唱起便想起女王送别唐僧时的泪眼。
海默的眼神很复杂，有激动，有难过，有期望，有害怕，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芊芊收回远去的神思，笑了一下：quot;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哎呀呀，多情总被无情恼。quot;
海默情不自禁地按住芊芊的手：quot;这曲，不适合你。quot;
quot;好啦，这节有点悲，我们继续讲其它节吧，还是打妖怪开心些。quot;芊芊抽出手，她不能给海默希望。
海默眼神黯淡了些：qu;
一直讲到了三打白骨精，芊芊很讨厌这节里的唐僧，整个不明是非，不信忠臣信佞臣的昏君。
芊芊灌了一杯茶：quot;整部西游记中，唐僧在这节里最混蛋，孙悟空一心除妖，却被自己的师傅驱逐了。quot;
海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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