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地方,但是,突然她想到:“我走不了。”她伸出手,把手腕上缠绕的胶布一层层撕开,露出那只镯子。
这。。。江阳略有所思的看了看,道:“这种镯子我以前也有一只,我知道怎么弄下来。”是的,司徒崎最初也给江阳弄过一只这样的镯子,却不想他竟然故意弄伤手腕,看着他手腕渐渐肿起来,司徒崎也就帮他临时除去了镯子,不想方法被江阳心细的暗自记了下来,怎么可能有拿不下来的镯子,只能说拿下来的方式非常繁琐和麻烦罢了。
“真的?”林雪怀着丝丝希望的看着他,如果,如果能把它摘掉,那该多好。
“我试试。”他拽过林雪的那只手腕,小心翼翼的按照步骤解开镯子,这种镯子的锁扣都是环环紧扣的,如果弄错一下,那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弄,他细细的摆弄着,直到满头大汗,镯子总算取了下来。
那一刻,她如同笼中的小鸟,重新体会到自由的滋味,发自内心的由衷感激他:“谢谢,谢谢,谢谢。。。”她不断的道谢,声音俨然有着丝丝哽咽。
“跟我走吧!我保证你母亲没事。”江阳看穿了林雪的担忧,不断安慰着:“相信我,而且你母亲现在是韩震延唯一的筹码,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真的?”她有着丝丝不确定。
“真的,我保证。”他再三的保证,以后他们会生活的很好。
林雪使劲的闭了下眼睛,下定决心,道:“好,我们走。”
第二天,司徒家族历年商业黑幕见报,司徒崎不断解决各种接种而来的麻烦,根本无暇顾及江阳出逃,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江阳多年来在他身边特意挖掘的把柄。
韩世企业这厢,在总经理张正宇辞职出国的第二天,韩世企业重要机密外泄,韩震延亦是忙的不可开交。
要说,这人呀!还真是揣摩不透。
第三十章
“滚。。。”韩震延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朝即将关上的门扔了过去,慌忙跑出来的秘书不禁暗自庆幸闪出来的够快,这些天是人都看出来总裁反常的程度,虽然公司泄密,不过以前碰到再严峻的问题也不见总裁像现在这样失风度呀!反常,反常,现在总裁办公室被列为一级雷区,众人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他这个可怜的总裁秘书,要天天看着总裁一张阎罗脸,每天提心吊胆度日,看来不用几天,他就可以提前心脏病发作而退休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他颓废的倒在椅子上,虽然机密被泄,不过还不至于损失什么,毕竟他一直都防着张正宇,即使他能接触到的一些事情,都是有限,然而,真正令他抓狂的是林雪的失踪,跟着追踪器他找到的竟然是带在猫脖子上的镯子,根本看不到林雪的下落,为了这件事情,韩震延跟司徒崎发了一顿脾气,怎么能把摘下镯子的方法让江阳知道呢!
他把林母家都监视起来,包括电话都在他的监控中,他相信林雪不会真的对她母亲不管不顾,早晚肯定会有消息传来。
另一方面,江阳和林雪躲到了一个小镇,每天他们都蜷缩在一起取暖,甚至他们尝试过爱抚对方的身体,没有比这个更能温暖彼此的,可是往往到了最后一步,两个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停下,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林雪发现她没有办法同眼前的男人做爱,或者说她根本从来没爱上过他,她贪恋他给予的温暖和呵护,仅仅是处于自己的空虚和对现实的失望,江阳是她的避风港湾。
“阳。。。”她愧疚的看着他,或许跟他出来就是个错误,毕竟自己也是个负担,而且在逃亡的路途中她没有体会到自由的快乐,相对的是紧张莫名,她知道,韩震延一直在找她。
“什么都别说。”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只能安慰着轻拂她的嘴唇,江阳何尝不是如此,他极力想证明自己爱着怀中的女人,极力的想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但是到最关键的一步,他总是泄气,或许,他根本不爱她,只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怜惜之情,他和她同命相连。
她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思绪万千,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是不是过的很好,韩震延会如何对待她,每每想到他狰狞的面孔责难着自己的母亲,总会让林雪不自觉的打个寒战,她开始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决定。
望着怀里的她,江阳略显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深知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却不想自己走时给司徒崎下的烟雾弹,他解决的如此之快,这些天他跟林雪几乎都是在附近的镇子不断的周转,躲过一批又一批的追兵。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带着他们的照片来询问镇子上的人,并给予重金悬赏,被找到只是迟早的事情,这些让江阳都无比紧张,他费尽心机谋划多年,只为了自由,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夜,如此之长,他思绪万千。。。
第二日,林雪把早已关掉的手机开机,背着江阳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直到对面传来一声:
“喂”惊的她差点把电话扔掉,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是韩震延。
“。。。”她不敢说什么,慌乱的挂断电话,关机,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家里的电话是韩震延再接,为什么?难道,这代表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母亲已经被韩震延抓了,她不敢想像。
却不知道韩震延早就把林雪母亲家的电话线监控起来,只要有人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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