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漂亮,终止温柔吧。就有些可怜她,就想起那些关于她勾引男人的传闻,就说:
“师阿媛,你以后,不要什么话都说,人家会传出去的,一传出去就走样了。”
“你四十岁还有人追,气死他们,你不知道,你和凌傲好,有人嫉妒的,上次聚会一结束,有人就说,你看林岩那个死样,还打扮,打扮个什么劲儿。”不用问,说这话的是古敬,她说时短胖的身子和方圆脸的肉一起抖晃,使她的话更富有正义感和爆发力。这和她保险公司业务员的身份很相称。但我不感兴趣。爱谁是谁,我要休息,我要静。
真想告诉师阿媛,八十岁时,爱情的火花依然灿烂。
“你回去打电话告诉他们,说我和师阿媛好了,我们在一起一下午。”临别,师阿媛嘱咐我,我就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苦苦地笑着,苦苦地摇着头。
“听着,师阿媛被我送走了,我对她说,你从没对我说过你是为她离婚,我问过你一次,你只是说是普通朋友。你放心了吧。”
“这就好。这就好。”
挂了凌傲的电话,就难过复难过。多么希望凌傲能问我:
你现在怎么地样,身体好吗?谢谢你了。也算没白在一起一场。这就是我为之赴汤蹈火的爱情所换来的,就是分手后,你还在维护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平淡的一句,就好,这就好,就结束了。并且,他还知道,我的母亲肝腹水住进了医院,知道我正生着病。
“你把你留在我这里的东西都拿走吧。看到它们我会很伤心,……”通过这次师阿媛事件,我更想远离凌傲这个人了,他让我不得安生。
“告诉你,你的隐私都在我手里,我是不跟你一样,不然,要你难堪。还有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了……你才是大恶魔!”听没听见,这个男人又猖狂了。他又用完我了。师阿媛们的嘴都闭上了,他大功告成了。
“听着凌傲,你很卑鄙,我不认识你,我从来都不认识凌傲这么个混蛋。”我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生命里出现这个男人是我的劫难。
“今天,我们聚会,我的天,他们什么也不讲,就在讲娟,把娟和她的新丈夫说得啊,说的,娟就是没在滨城找,如果在,照样成不了,想想我们在秀林时,多好,其实,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你不要听他们的,我根本没脚踏两只船,你不听他们的,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他们说,你像祥林嫂一样,到处在说我的隐私,说我欺骗了你……我很生气……”
“你怎么不早这样,早这样,就好了,早这样,就好了。”
没想到,正在我思量着,如何地把凌傲的电脑要回,把他的东西让他拿走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告诉凌傲,我从来都不认识凌傲这么个混蛋的第二天深夜,我接到了凌傲的电话,想着毕竟在一起一场,很没有必要把矛盾激化,我就把怎样与师阿媛们较量的过程说与了凌傲,让他知道,我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地软,在一起时,对他和他前妻的忍让,是出于爱,凌傲的回答,又一次使我陷于无言。现在,他把我们将成为普通朋友,也当成了对我的施舍,而他对师阿媛和孔姿羽,却必恭必敬。我的爱,居然成为这个男人利用和欺负的杠杆。
我的泪汩汩而下。
几日里硬撑着的神经突就哐哐哐地跨了下去。
我终于清醒,就是我再大度和包容,凌傲也不会给我这场生死恋留下一丝的温情。
这个清醒让我觉得世界的末日已降临。我为自己付出如此之真如此之强的爱,而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爱别人,就是爱自己,这个,一度让我度过人难关的用生命实践了的命题,突然让我感觉极其地错误。我发现就是这个我自认为是用自己的生命实践的命题,愚弄了我。人性的丑恶,告诉我这句话是不成立的。周围都是狼,而你做羊是不行的。
“你没发现自然界也是能杀的能抢的,高大,漂亮。茁壮。”凌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看到“动物世界”这个节目,就会发着感叹。
是啊,你爱着别人,别人就把你的来自爱的忍耐和宽容,当成了软弱可欺,甚至是傻和不喑世故,你的实践不是已经失败了吗?
一个人的真诚定能打动另一个人的真诚。说这句话的徐志摩如果在今天,会不会也和你林岩一样地被当成了精神病患者。
我错了。当我发现那赖以自己获得新生的,爱别人就是爱自己的信念不对了,就病了,病了的我,在家里整整地躺了五天,我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第六天的时候,我上了街,坐上了一辆白色的桑塔拿。我不能这样地就被打倒,我得救自己,我得把自己从这场爱的废墟里救起。
我要重新寻找我的精神生命。
“就拉着我在全滨城里跑吧。我付你双陪的钱。”就这样,司机拉着我一个个景点地逛着,大概看出我的抑郁和异样,这个老实的中年男人,就一声不吭地开着车,可是所有的风景在我的眼里都是传播谣言的嘴巴,扼杀利用爱情的狰狞面孔。就使劲地眨着眼睛,逼着自己入境到这些风景中。
自然界真美好,你爱它,不会受伤害。想起台湾的作家张小娴写的,很多的单身女人怕受男人的伤害,宁肯养狗,还有前日一个独身的女友告诉我,说大陆上也有很多的女人,宁肯买机械自慰做爱,也决不交男朋友,怕受伤害。
本来以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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