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血房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气得要命了,我可没忘记他生气的时候有多恐怖,绝对不可以告诉他!我没事、我没事的!你看!」我立刻朝上跳了两步,显示我自己真的很好,但一动那痛楚又加深了不少,痛得我停下跳动来,免得把伤口又给弄得皮开肉绽。
「这是你自己该死好不好,谁叫你无缘无故出现在供血房,如果我是酷哥的话,老早就一刀把你杀掉免得日後还要替你担这个心!」一想起这事情,她又要开始气愤起来,只是我总觉得她说的话有那麽的一丁点儿耳熟。
「好嘛好嘛,我下次不会的了,不不不!应该是说,我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最美丽的书盈姐,你就别气了嘛?好不好?」她乾哼了一声,「哼!算你聪明,有下一次的话我可饶不了你!」女人果然就是要哄的,我心里暗补了一句。「我们就在这站一下等一等吧,待会就要上马车了,这一天的行程可会有很多时间都坐在马车上赶路,只有一阵子可以下车去走走逛逛的,你的伤口要是真的痛得受不了,你可得开口跟我说喔!」她不放心地叮咛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我点头说着,手不自觉悄悄地抚上自己背後的刺痛源,一摸上便痛得眼冒泪光。倒霉倒霉,拜托别让我再碰见那个魔头了!
过了没多久,酷哥终於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看似有那麽的一点儿疲累似的,但脸上的神色仍然是冷冷淡淡。他在对上我视线时,若有若无地往我背後扫了一眼,吓得我连忙两声假笑把他推上马车,心里暗呼着一口气,幸好没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人!
然而世事是没有如人想的这麽顺利,当一个人越不想看见另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便会很诡异地出现在你的眼前,让你不得不朝天大吼一句:「老天爷,袮到底是不是在耍我啊!」啊......啊正当我要和刘大婶走上马车时,突然身後一把鬼魅般的声音,说:「又见面了,真是好巧。」一听见这声音,我马上咽了咽口水,身上每一根毛细管都像要张开口来喝水一样的毛骨悚然。酷哥看我这麽久都没进来,从马车门子里探出头来,我马上一把拉过门子上的布帘,把他的视线恰好挡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可能会碰不上他!这家伙打伤了我,现在怎麽又出现了!
「呵呵,真的是好巧喔......」我详装惊讶道,然後沉下脸来:「你怎麽又在这里,我可没招你惹你些什麽,又没有要你赔汤药费,你跟着我干嘛。」我可不想让他跟酷哥见面,总觉得要是两人碰上了面的话,那他们两个之间肯定会有些什麽不对劲,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在危急关头十分的准确。
「有什麽问题的吗?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而且看来装下人也挺好玩的,就来试试啦,怎麽知道会『这麽』的凑巧碰上你?」他淡淡的一笑,只是这一笑却让我警戒起来,「而且......你的背伤可不是一般的伤呢,如果没有我的话,或许会活不了一个月?半个月?还是......三天?」他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盖的玩味,他跟站在马车边沿上说话的我不知在什麽时候,在众还没上马车的人眼下成了最触目的焦点,想必是他一头用布带子束起的蓝色长发和粗糙的下人衣服配起来,实在是极度的不搭,就像一个装奴才偷偷跑出家外面玩的富家公子,让人无法无视掉他的存在。
永陆轩与老王爷们站在最前方的马车旁边,也不禁望向我这边来,前者更是一脸的不爽,看似要把我捉来一顿的好打,我只得无视掉他炽热的目光,免得自己被烫熟,想必他正为了我无视他的举动气得要死。
这时,车子里传来酷哥的声音:「花,怎麽乾在外面跟人说话都不进来了?碰到朋友了?」只看见魔头眼中闪过一点什麽,然後又回归平静,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没、没有!我这就来、这就来!」我赶紧往里面喊了一句,听见里面的人「喔」了一句後,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瞪着那始作俑者看。「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别在别人面前乱说话,我跟你可没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只是个打伤了我的大魔头而已!记得要把我的伤给治好,要是留下了後遗症,老娘肯定要你赔汤药费!哼!」我转身就走进马车里,不再看他,只听见背後传来几声窃笑和一句话:「是是是,又自称老娘了。」哼!老娘就是老娘,怎样?!
待我坐稳了後,马车上的布帘子便被人挑起,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下看着魔头从外面走了进来,自顾自坐在马车上左上方偌大的一个角落上。他眼睛扫过坐在我身边的酷哥身上一眼,酷哥一接收到来人的注目礼时,冷冷地回了对方一个眼神,双方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的,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互相盯着看盯了好一阵子,仍然没有任何想要改变的意思。
车上每一个人都不敢开口说话,连范书盈也罕有地闭上了嘴巴,只是不停挤眉弄眼的想要让我开口解释一下,生怕一说话便要被两人的目光给冷死,或是被半空中不应出现的电光火石给炸成烤猪。
我苦恼地暗自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该让他们两个见面的,不说话也就算了,现在一见面就在互瞪,看来魔头跟杀手应该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害得车子上的温度无形中跌了好几度。
在我还在心里暗暗揶揄着蓝发魔头那家伙的时候,布帘子再一次被人挑起,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令所有人都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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