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生气?他不愿就医,难道另有苦衷?
他走了过去,也不管小绿的怒目相视,俯下身躯,轻言问道:“子非,我不希望你有事,有什么问题,说出来,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我……”望着他专注的眼神,又瞥见那两名御医一脸探究的神情,身上又是痛得心神大乱,无法思考!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糨糊!
难道必须向他说出自己的女子身份,以求得帮助,来应付那皇上派来的御医吗?
她咬住嘴唇,一时心乱如麻。
“谁说我徒儿有事?我徒儿身子好的很!”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师傅!”慕容襄闻言一声欢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只见秦浪与吕征相继步入房中,身后是提只药箱,挽个包袱,淡淡含笑的莫若尘——怪不得他人会出去,原来是不知到哪里去迎接贵宾去了!
“子非小娃儿,好久不见,赖在床上装什么狗啊,还不起来给你吕伯伯弹个曲儿解闷,听你师傅说,你琴技真是好到天上去了!”吕征看起来还是那样年轻,乌发童颜,英俊出众、
“吕伯伯,我都是让他们给气病的啊!”慕容襄心情大好,但身上痛楚还是难耐,按住肚子,一时冷汗又自额间流下,指着屋中另外三个人,语气蛮横,不依不饶。
“我们气你?”冷君毅看了看身边的御医,一阵好笑,再看向床上脸色依旧难看的少年,目光却是怎么也移不开了,只得妥协道:“是,是,是我们不好,不该不顾你的意愿,但是你也要顺服就医才是!”
“公子!”莫若尘见她痛得五官皱到一起,着急讲手中物事往桌上一放,转眼到了床前,就要伸手出去:“让我给你按摩下,输送点内力!”
慕容襄面上又是一红,生怕秦浪与吕征这两个知情人笑话,正要开口拒绝,却听得吕征呵呵笑道:“若尘,你那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没用的。退下吧!”
“是,吕先生!”莫若尘依言退后。
见冷君毅与那两名御医望着屋内新进来的两人,一副不解神情,慕容襄只好替他们介绍道:“师傅,吕伯伯,这是我在京城的朋友,冷君毅将军,以及太医院两位御医大人!”
至于师傅与吕伯伯的名号就不用提及了,只简单说道:“我师父和吕伯伯久居山林,这回是专门来京城看我的!”
“在下冷君毅,有幸与子非结交,今日见得两位先生,真是君毅的福气!”冷君毅拱手作礼道,神情很是恭敬。
咦,这个冷君毅,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般恭敬呢!
“冷将军,久仰大名,客气,客气了!”吕征与秦浪对视一眼,这个少年将军,战功赫赫,饶是他们旧居山野,不谙世事对他的战绩,也是略知一二的、
慕容襄听的他们寒暄,不进蹙眉唤道:“吕伯伯,废话少说,我快要痛死了!”
“来了,子非小娃儿,再忍受一下,吕伯伯马上就让你不痛了!吕征柔声安慰道,伸手去探她的脉搏,稍一停顿,微微一笑,眼神相询,在得到她肯定答复之后,回到桌边,匆匆写了一张方子,正欲交给莫若尘。
“小绿姐姐,让纪宣拿了方子去抓药!”慕容襄安下心来,终于能够正常思考了,这个方子,可不能落在他人之手,就是若尘也是不行的!
小绿应了一声,将方子接了过去,出门一会儿,又空了手回来。
吕征又从药箱之中去了一撮金针过来,站在床边,周没说到:“屋子里面人多,气息凌乱,对子非身子不好,我留下给他诊治,小绿姑娘留下照顾你们都出去吧!”
秦浪自是知道慕容襄身份特别,只说了句:“妖怪老儿,好生给我乖徒儿诊治!”便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等也只好跟着出了屋子。
“金针刺穴?吕先生?”一名御医走在后面,努力思索着,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们现在才想到,这位吕先生,便是天朝医术之圣,云山三绝之一的医绝先生啊!有他在,慕容大人的病自然没有问题啦!咦,话说回来,这吕先生怎么如此年轻?”
医绝先生吕征?那余下的一位,又是谁呢?子非叫他师傅,子非又是精通琴技……冷君毅看着前面之人清矍的容颜,隐有仙风道骨,心中恍然大悟,这位自然是琴绝先生秦浪了!名师出高徒,果然不假!
众人在大厅坐下,有府中下人端了茶上来,大家端了茶作态,却是各怀心事。
冷君毅心中担心慕容襄病情,走到窗边,朝那厢房望去,不经意看见一名青衫男子直直站在紧闭的房门前,确实莫若尘。心中不觉一动,这个莫侍卫,对资费也真是太在意了,这主仆关系,倒是很不一般啊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胸口却是闷闷的。
过了好一阵,才见吕征与莫若尘步入大厅,面色清单无异。
众人一见,赶紧围了上去。
“吕先生,请问慕容大人是什么病症?显示情形如何?在下好回去向皇上禀报!”两名御医抱拳问道、
吕征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这个小娃儿只是早年受过内伤,气血虚弱,调养一下就好了!你们放心,我用金针给他止了痛,现在已经睡下了,等他歇息下,再吃几副药,就没事啦!”
那两名御医听了,想着他医术高超,实在佩服,也就放下心来,告辞回宫复命去了。
冷君毅虽是心中牵挂,也不便久留,又坐了一会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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