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点了点头。
沈忘的人生不过刚刚起步,她已经是一个失败的母亲,不可以再因一己之私而剥夺他拥有更好。
☆、二十五、
暮色初临,华灯初上,暗潮酒吧刚刚营业。
暗潮是一家静吧,低抑而幽暗的氛围格外有情调,出入也皆是有身份的人物。
沈延北双肘撑在吧台上,端着酒杯,手腕轻晃,悠悠地轻呷着杯中沁凉的冰镇威士忌,酒吧里低分贝地响着颓靡慵懒的电子音乐,他最后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周遭响起l的那首《沙哑迷离的声线魅惑妖娆,轻易勾起人最原始的*。
一直坐在他旁边而无法引起注意的美女终于起身,摇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过去,单手撑在他身旁,微微俯身,深深沟壑隐现,香醇酒气轻呵:“宝贝,我没看错吧,你居然是一个人?”
沈延北侧眸瞄了女人一眼,将酒杯一推,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语气淡淡地:“l,好久不见。”
“哼,见了旧情人态度还真是冷清啊。”l纤柔的手逐渐攀上他的肩,“人家可是好想你呢……”
沈延北捏住她肆意妄为的手,不着痕迹地阻止了她挑逗的动作,却没有松开那只香软柔夷,只是轻轻摩挲着,语气玩味:“所以呢?”
“不请我喝几杯?”l俏脸佯怒。
沈延北嘴角一翘,稍稍用力便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近几分,眸子半眯,低头俯在她脖颈轻嗅了一下,嗓音低缓微哑:“看你这骚的,爷直接请你睡一觉?”
l咯咯地笑着,将整个身子贴在他胸口:“哎呀北北,你真坏……”她一边娇嗔一边勾住他的颈子,红唇凑在他耳边,温软轻语:“你不就喜欢人家骚吗?”
沈延北笑而不语,将杯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捏了把她挺翘的臀-肉,干脆利落:“走。”
两人相携进了二层开房,前脚刚进了门l便被沈延北反身狠狠抵在门上,发出沉闷声响,她尖叫半声,媚眼眯成一条线,急切地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她喜欢的便是他这种野蛮劲儿,他越粗暴,她情动得便越快。
明明跟沈延北分手一年有余,她还一直都没跟男人上过床,男友也并非没有过,只是没一个能有沈延北活好,格外扫她兴,也就愈发惦念起沈延北来。
沈延北见她兴致高昂,也被勾起了欲-念,低头咬住她的扣子,随便一扯,内衣撕拉一声开了,火热的眸光落在她再无遮掩的胸口,沈延北动作骤然一僵。
l正疯狂沉醉着,突然察觉到沈延北的动作停了下来,娇笑着捶他:“你这坏蛋,别吊人家胃口。”
沈延北此时脸色已经冷下来,若有所思地轻轻拂过她半-裸的酥-胸,她丰-盈-白-皙的胸前纹着一朵小巧玲珑的粉色樱花,当初还是他带着她去纹的,只觉亲热起来格外助兴,如今看到不知怎么就突然倒了胃口。
“北北?”l注意到他的不对,疑惑地挑眉。
“还是算了。”沈延北不动声色地推开她。
l拧着细眉瞪着他不说话,沈延北也没管她,直接推门而出。
倚着车抽了一会儿烟,沈延北蹙着眉掏出手机直接打给谭佳兮。
此时谭佳兮正跟沈忘和柯以辰坐在一起吃饭,三人相谈甚欢,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她并没有改那个属于沈延北的铃声,所以手机一响她就知道是谁,夹菜的动作猛地滞了滞,她说了声抱歉,起身绕到包厢外的走廊里才点了接听。
“喂?”
沈延北时隔多日再次听到这声柔软细弱的嗓音,只觉得心脏被轻轻挠了一下,又酸又痒,一时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那么杵在那儿沉默不语。
“你……是有事吗?”谭佳兮疑惑地开了口,又回头厢门,将声音压的更低了一些。
沈延北清了清嗓子,本是没话找话,他偏偏有本事说的煞有介事:“佳兮,我记得你以前买过一次巧克力蛋挞很好吃,是在哪买的?”
“那是我自己做的……”谭佳兮不咸不淡地答。
“啊,”沈延北明显一怔,继而沉声笑出来,“那就是买不到了?”
“嗯。”谭佳兮承认,也没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些忐忑,她潜意识里觉得沈延北不像是会为了这点儿小事就亲自给她打电话的人。
“那……能不能再给我做一点儿?”沈延北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觉得自己此举非常厚脸皮。
“……”谭佳兮抿着唇说不出话。
“佳兮乖,明天我去你家找你拿。”沈延北说完便不由人辩解地切断了通话,郁结地拧成一团的心瞬间舒展开了,他将手里的烟碾灭,唇角并不自觉地上扬,恨不得时间立刻跳就到明晚去。
搞不清他此举到底要干什么,谭佳兮捏着手机在走廊里又僵立了几分钟才走了回去,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
包厢里柯以辰和沈忘二人依旧其乐融融,柯以辰本就长得很嫩,沈忘又发育的早,面相老成,所以远远看去并不像父子,倒像是兄弟俩一般。
“谁的电话?”柯以辰转过头来问她。
“哦,是思琪。”谭佳兮心不在焉地随口说着,“没什么大事儿,我没吃饱,再要盘饺子吧。”
“不行。”柯以辰毫不留情地否决了,“你今晚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谭佳兮咬着唇,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他,手上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空荡荡的盘子。
“都吃了多少了,简直就是暴饮暴食,你现在可能出不了什么身体问题,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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