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处受过伤。”利妈妈有些暧昧的笑着。
不挽觉得,这里面的水果然深得很啊。
“那怎么办?”
利妈妈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根看起来异常锋利的绣花针,力道适中的轻轻在不挽的手指上一点,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轻轻一触,就浮现了一丁点儿的血珠,利妈妈赶紧取了放到合约上。再利索的将药膏敷在不挽的“伤口”上,“这是穿月楼最好的疗伤圣品,希望不会太影响触感。”利妈妈感叹道。
这一次利妈妈将不挽领到了穿月楼内不夜池畔,指着那几幢临水的楼阁让她挑选自己的住处。
那些楼阁有精致玲珑的,有恢宏大气的,有富丽堂皇的,也有诗情画意的。不挽第一眼就看上了那幢并不起眼的二层竹楼。
一层楼的露台直延到了不夜池清澈见底的湖面上,很适合戏水。这幢小竹楼,很符合不挽低调的性格。
“还请姑娘给这幢竹楼命名,题联。”这是穿月楼的规矩,每幢楼的主人都有自己住所的命名权。
不挽在侍女准备的宣纸上,大笔一挥,上联:清风教挽头上髻;下联:明月与作耳边珰。屋名:风月无边。
不挽这一挥一洒甚是帅气,可是看得其她人各各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利妈妈,“姑娘的字,真的,真的很有个性。”素来圆滑的利妈妈都有些差点儿找不到词语来赞美不挽的字。
不挽感叹,唉,还是写得和现实中一样的难看。
不挽绝对没有想到她这样轻率的在人前泄漏她的底子,会引来多大的后悔,当然后面还有无数她后悔得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再逼我我也写不好。”不挽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的抱着枕头,死活不肯下床去练字。
“你必须去练。”希大(希望大人,不挽习惯性的仰望她,唤她希大)那一如既往美妙的声音,如今成了不挽的魔音,相对论在什么地方都有效。
“你再逼我,我就自残!”不挽下了狠心,拿起匕首就欲往自己手里划,可是怎么也划不下去。
“你既然签了约,这五年就生是穿月楼的人,死是穿月楼的鬼,你的一发一肤都是我穿月楼的所有品,由不得你自残。”
不挽真是欲哭无泪,还有什么比想死都死不成还痛苦的。她立即改变策略,“希大,你不是也说我看起来很完美,但总是缺点儿什么吗?”
希大挑了挑眉,让她说下去,她其实那这位好吃难做的主也很头疼。“那是因为我没有缺陷,没有缺陷就是最大的缺陷,我们不要十全十美,就要那缺憾的一,那完美中走失的一,一处缺憾,九九归一,抱圆守缺才是极佳。”不挽为了说服希大,连道教经典都搬出来了。
“我的字不好,这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缺点啊。所以我要固守这字不好的缺点。”不挽皮皮的笑着。
“你以为你缺点很少么?”希大冷冷的回答。“好吃难做,游手好闲,不爱卫生,不喜欢洗澡~~”她还想继续数下去。被听得冷汗直冒的不挽一下阻断了。
“是,是,既然这么多缺点,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啊?”不挽笑嘻嘻的说。
希大抚摸了一下额头,从练习计划中划掉了练字这一项,不挽在心底直呼万岁。
其实,这只是不挽在很多失败里,小小的一次胜利而已。
记得从她入穿月楼的第一日起,就在不断的打击中成长。
午膳时分。
不挽万分高兴的看着眼前的阳澄湖大闸蟹,别说现在外面人多物稀,普通家庭出生的不挽从没吃过正宗的大闸蟹。
眼前的希望,虽然相貌普通,是扔人堆里就认不出来那种。但是一身的平静和沉稳绝不是年轻小姑娘能具备的,她一坐你面前,你就能感觉到无形的束缚,不自觉的听她的,不挽见她,如同小学生见到老师一般恭敬,就差没敬少先队员的礼了,顺带说“起立,老师好。”
不挽看着大闸蟹兴奋的坐下,开始大块朵颐的将大闸蟹大卸八块,放进嘴里使劲嚼碎,吐出恶心的残渣,看得希望紧皱眉头。“真好吃。”不挽咂巴咂巴嘴巴,正准备吃第二只的时候,却被希望拿开了盘子。
“吃大闸蟹最考验一个女人的优雅和学问。”她不咸不淡的说,“你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此时,一旁的丫头为希望添上了碗筷,并带一套“蟹八件”,包括小方桌、腰圆锤、长柄斧、长柄叉、圆头剪、镊子、钎子、小匙,分别垫、敲、劈、叉、剪、夹、剔、盛等。
希望将蟹放在小方桌上,用圆头剪刀逐一剪下大螯和蟹脚,将腰圆锤对着蟹壳四周轻轻敲打一圈,再以长柄斧劈开背壳和肚脐
蟹身成两半,嫩白如玉瓷的蟹肉呈现出来,肉中便是膏脂的蟹黄了,用勺和筷尖一点点品尝,细腻柔滑,香甜沁心。吃膏喝姜茶,用铁钎把那一点白润的凝脂挑出入口,油腥异常,呷一小口姜茶,就可以化作满嘴馨香。吃蟹后如感到肠胃不适,可用姜片煮水,趁热饮用,有暖胃功效。(这都是不挽根据今后的文化描述的当时的情景)
之后用小铜钳轻轻地把蟹脚两端的关节和蟹螯夹开,再用长柄叉轻轻地将里面的肉推出或挑出,送入嘴中,最重点的是动作轻,才有细致味道。总之是钎、镊、叉、锤,或剔或夹或叉或敲,一件件工具轮番使用。
食后希望优雅的在小丫头端上菊花叶儿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里净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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