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欢愉娇媚,身姿绰约,那画面上的男子虽然只是背对着花十三,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春宫画的男主角无疑就是他轩辕貊!!!
花十三极力隐忍着滔天的愤怒,颤抖着将余下的薄纸都发疯似的全部撕了下来,三面墙上,画满了大大小小的春宫图。女主角形形色色,有珠圆玉润的少妇,有纤细婀娜的妙龄女子,有放浪形骸的,有害羞带怯的,更有甚者,还有二女侍一男的。那画里的轩辕貊,眉眼似乎比现下要稚嫩些,每一章都是专注认真的,那场景从花丛到假山,从台阶到桌椅,应有尽有……
花十三仿佛瞬间被人抽光了力气,软软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心脏剧烈的炸裂开来,全身剧烈地痉挛,她发狠地咬着嘴唇,死死盯着这墙上的春宫图,直到黑暗将她笼罩……
花十三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就只觉得耳边有个声音像个麻雀一样聒噪个不停,让她始终无法安睡。她终於忍无可忍地紧皱着眉头怨恨着睁开眼睛。
还面看清眼前的场景,就听见身边有人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十三你终於醒了?”
花十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才努力将眼前的一切看了个仔细。守在床边的那个双目通红的人,怎麽会是薛北灿?
“这是哪里?你怎麽会在这?”花十三当下就挣扎着坐起身,浑身酸痛地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
薛北灿赶紧上前制止了她的动作。“别动,你受了风寒,现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受风寒?”花十三努力回忆起来,自己好像去了轩辕貊的画室,然後──画室!对了!自己当时昏在了画室!一想到那满墙的春宫壁画,花十三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愤怒,羞辱,失望各种情绪一涌而上,如火如荼的交织成满腔的恨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薛北灿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浓浓的戾气,眼睛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地笑意,但是很快就隐没了,取而代之地是真切的关怀:“你还生着病,不易动怒。有什麽不愉快,说出来比较合适,憋在心里郁积着,只会病上加病!”
接着他又道:“是你家丫鬟怕你出事,载你出医馆找大夫,正好我路过,就把你接了过来。”
“多谢你了。”花十三闷闷得将自己蜷缩成虾米状,头垂的低低的,她现在心里头难过极了。
“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且安心在这里养病,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你若拿我当朋友,有什麽难处大可与我说说,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薛北灿也不好逼她太紧,循循善诱地说完这话,就转身要回去休息。他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早就熬得体力不支了。不过,为了俘获佳人心,就算再熬上个一天一夜他也能撑的住!
花十三将脸颊埋在双掌之间,一时间自己也没有了打算。不过,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那薛北灿倒也识趣,自己径直出门去了。
花十三在薛北灿这里一呆就是几天,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忘记了她的存在,这几天里除了薛北灿偶尔会来看望她之外,只有个端茶送水的小丫鬟在她眼皮子底下转。花十三渐渐恢复了些气色,她也想好了出路。既然轩辕貊并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她花十三也不会不知趣的死缠烂打,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光阴了。他们之间不就是一千三百两银子的关系麽?那就索性还他银子,大家各走各的路,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十一章乱花楼
打定了主意,她就开始想点子赚钱起来。可是这里的女子地位很底下,她一不会针线刺绣,二不会拳脚功夫,唯一的长处便是这身皮囊了!看样子,她只有重操旧业的份。也好,反正男人都是些飞禽走兽,一个与一群似乎没有多大差别。想到此,她扯出一抹决绝的淡笑,眼神,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疯了!你为什麽还要作践自己?”薛北灿得知了她这个想法,当下就火冒三丈地急眼了。
“我缺银子,一大笔银子。”花十三淡漠地陈述着。
“你要多少,我给你。”薛北灿想也不想就开口道。
花十三眉头也不抬一下,讥讽地朝薛北灿望去:“你也要拿银子买我做禁脔?”
薛北灿顿时就像泄气地皮球一样,心下的怒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你这是杯弓蛇影了吧?实在不行,算我借你的好不好?”
“不好!”花十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世界上最不能欠的就是钱与情。“我不会再依附男人而活,我要靠着自己的能力赚钱。”
“那你想怎麽赚?去青楼里的的男人,你不是没见过,个个都是猥琐不堪。你忘记了那个满口金牙的杜老爷?难不成你为了钱,愿意委身在他那样的人身下?”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薛北灿忍不住出言打击。
花十三果然顿时垮下了小脸。他说得没错,一想到那些下流急色的yín_jiàn嘴脸,她就忍不住分外恶心。
“你也不用沮丧,不如我们合夥做生意吧。我出钱将那红袖楼卖下,交给你打理,到时候按利润分成给你月饷。一来你也算有个事情做,也不用出卖色相。二来你的名气也可以带动生意,一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你意下如何?”薛北灿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好办法可以打动并留下她。
花十三果然动心了。细细思量了半刻,当下就信心满满地抬头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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