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对啊。”
她道:“你知不知它或许有毒?”我一想,果然有理。那些人既然知道有人
会来偷吃,又早有防备,说不定早就在汤里先下好了毒啦。
我苦着脸道:“完了,咱俩都得饿肚子啦。”罐中香气四溢,却又吃不得,
真是恼人。
却见那女童不屑地撇撇嘴儿,从怀中摸出一双筷子,从罐中夹了一块r,送
入口中。
我大急:“喂,小心有毒啊!”难道她竟然饿疯了不成?
她摇头晃脑:“真笨!我看着他们做的,当然不会有毒啦。”晃了晃手中筷
子,又道:“再说了,我这双筷子能试天下百毒,不用担心。”
我哭笑不得,却见她抹了抹嘴,说了声:“喂!等我一会儿!”身影一晃,
掠出亭外,竟看不清她的身法。远远听到她的叫声传来:“可别偷吃啊!”
我心中惊奇不已,师尊曾对我说过,天下能人奇人无数,比我们神龙门法力
高强的道家门派,北有全真教、大道教、太一教,以全真最为强盛。南有龙虎宗、
茅山宗、阁皂山派,合称“三山符籙”或“符籙三宗”,此外,另有佛道双修的
密宗门、以仙剑术闻名於世的灵河御剑门,以及博大精深、分支遍布天下的佛门。
在众多门派中,除了得道大成的大地游仙级人物,可逍遥无碍作天地遨游外,
当数茅山宗和御剑门的轻身飞行术最强,两家各擅其长,并称第一。看刚才那女
童的身法,快而无形,比我们神龙门的陆地腾飞术还要高明许多,莫非她是茅山
宗或御剑门的传人?
正思量间,那女童抱来一个坛子,置於石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打
开了,是切成小块熏得焦黄的鸭r。
那女童笑吟吟坐下来,道:“有酒有菜,遇上我,算你今天走运啦!”神情
中馋诞欲滴,掩不住一股兴奋之色。
我心中苦笑,今天师门遇袭,惨遭追杀,还能算走运么?
那女童早捞起罐中汤水淋漓的乌j,撕了一小瓣j腿给我:“喂,给你一半!”
我怔怔的盯着她手中小得可怜、耷拉着一点j皮的j腿发愣。
她似乎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又撕了一点j脯给我:“够了吧?”毕竟还不
到一小半。
我平日就吃得很少,倒也不介意,只是正想着心事,神情间有些恍惚。她却
以为我心中不满,一边水汁横流、忙不叠的撕咬,一边含糊着声音安慰:“还有
李氏牎鸭,你吃吧!多吃点,味道很好的。”说着,自己先忍不住手往荷包里伸?br /
嘴上咬着乌j,一只手又去拿酒坛,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我心中好笑,见她圆圆的脸儿,眉宇间却透着股男孩的英气,装束奇特,让
人一时看不出是男是女。明明一脸孩童的稚气,言行间却自有一股无拘无束的任
性洒脱。
她见我兀自发呆,也不知如何,多了一只手似的,拿g敲了我肩膀一下:
“喂!你不吃吗?!”
我吓了一跳,怒道:“说话便说话,为什么老拿g子敲我?!”
她大睁着眼,有点不敢置信的样子,拿g在我眼前晃了晃:“瞧清楚了,这
是g吗?我的宝剑!”
我仔细一看,不禁一乐,果然,“g”身细长,前头微尖,执手处有点剑柄
的模样,只是剑鞘圆鼓,不似寻常的扁圆状,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那是一把剑呢!
我心中一动,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盯我一眼,皱眉道:“你这人很古怪,总是前言不搭后语!”顿了顿,道
:“好吧,告诉你,我叫左小琼,你呢?”
我道:“我叫李丹,神龙门下。”暗自希望她也能说出自己的师承来历。
却见她不再理会,好像从没听说过神龙门的样子,没半丝反应,一味只顾吃
喝,吧唧吧唧的声音很响。我给她逗起了食慾,也开始吃了起来,学她的样子,
端过酒坛,仰脖喝下一大口米酒,酒入腹中,随即涌上一股酒气,酒香馥郁,顿
时有牎疇‘欲醉之意。
我还是第一次喝酒。酒劲上涌,不由晃了晃脑袋,老半天回不过神来,怔怔
的回味那种古怪的感觉。
左小琼见了我模样,格格笑起来:“以前没喝过酒吧?”我“呃”了一口酒
气,不由又端起了酒坛,这次不敢大口的喝,一小口酒先在嘴里含了含,才咽了
下去,顿有一股难言的滋味,皱眉大叫:“难喝,难喝!上当,上当!”这次竟
比刚才大口喝下还要难受。
她笑道:“这可是皇宫里的御酒,这酒若是难喝,天下可就没有好喝的酒啦!”
我晕晕然道:“皇宫?这是皇宫里的酒?”
她道:“是啊,昨晚我去皇宫里吃饭,顺手牵羊,就带来这么一坛。”
我吃惊地:“你昨晚去皇宫了?那儿离这有多远。”
她手指着南边,道:“没多远啊,你看,凤凰山上那像庙一样的就是皇宫了。”
我迷迷糊糊地:“啊,那是皇宫?!这───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惊奇地:“这里就是京师临安啊,你不会醉得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吧!”
探手过来,五指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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