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宋天保说,我们来唱歌。
宋天保当然高兴,苏沫递给宋天保一页诗词:“你学会这首歌,就能背下上面的诗词,这些字不简单,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背了一晚上,如果你能在你妈妈面前背出来,她一定会非常高兴,你也会对自己更有信心。”
宋天保懵懵懂懂地瞧着她,苏沫教他用《千千阙歌》的曲子唱一小段屈原的《离骚》,宋天保喜欢《千千阙歌》,他学得很快,唱熟后,果真可以诵读原文。
王亚男回家听见自然高兴得很,高兴过后又有些落寞。
苏沫暗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得当。
王亚男叹息:“我家天保小时候不知道多聪明,喜欢看书,能说会道,不像现在这样……”她又说,“这么多年我已经死心了,你也不用太费神,只求他快活一天是一天。”
苏沫说:“我想着如果他能慢慢看懂报纸上的新闻,说不定也能看一些业务上的合同……”
王亚男虽不以为然,却笑起来:“如果他不反感,你怎么想就怎么做,给他找点事儿也是好的。”
苏沫认为自己在揠苗助长,宋天保见王亚男笑得开怀倒是很得意,过后问她:“苏秘书,你怎么知道可以这样……我能认字?”苏沫隐去了关于男女情爱的部分,给他讲了下小女孩在家人的帮助下学会说话的故事,宋天保却突发奇想:“来做这个游戏。”
苏沫失笑:“你这么个大块头,一下子冲过来,我可接不住你。”
宋天保跑远一些,冲她张开臂膀:“你来,我能接住你。”
他脸上满是渴望。
苏沫心里一惊,忙说:“天保,你才吃了晚饭,该走动走动,去种会儿花吧。”她说完转身就走,像是有预感,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进屋里,却仍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苏沫急道:“天保,放手。”
宋天保不说话,垂下脑袋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喘气,胳膊越收越紧。
苏沫气道:“宋天保,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等你妈妈回来,他们会告诉你妈妈,她会很生气,会让我走……你快放手。”
可她越挣扎,他越发激动,嘴里吭哧:“苏……我、我、……你,香香的。”
苏沫正要叫出声,身后忽然有人喊“宋天保”。
宋天保听见那人声音,身子一抖,慢慢泄了力气,抬头应道:“安安。”
苏沫面色发白,心里极其膈应,将那傻子使劲推开,狠狠瞪着他。
王居安过来又把人扯开了些,问天保:“你干什么呢?”
宋天保没说话,只瞧着苏沫,一张脸涨得通红,神色里满是害怕、委屈和无知。
苏沫站了会儿,念及他以往淳朴友好,气消了点,脑子里却仍很混乱,说:“宋天保,我当你是孩子……不管你是什么,你都不能、不能侵犯别人,你这么做很没有礼貌,不,这不是有没有礼貌的问题,你错得离谱,如果我报警,警察会把你抓走,你……”
王居安听到这儿直接道:“天保,你想不想出去玩儿?”
宋天保看看他又看看苏沫:“不……苏秘书,我,我真的会被警察抓起来?”
苏沫几乎不愿意瞧见他。
王居安说:“天保,我们出去玩。”
宋天保这才问:“安安,你带我去、去哪里?”
王居安没做声,抓着他的胳膊往外走,一直走到车子跟前,把人给塞进去,才说了句:“带你去开荤。”
苏沫仍是后怕,一时没回过神,等想明白了,又给吓了一跳,眼见王居安的车子走远,赶紧开着另一辆车跟在后面。
王居安把人带进一家按摩会所,随便开了间房,对宋天保说:“你乖乖的,一会儿就有人来陪你玩,你想怎样都行。”
宋天保似懂非懂。
王居安说:“很好玩的。”
宋天保这才笑笑,又开始发愁:“但是苏秘书生气了。”
“别管她。”
宋天保呆呆地坐在床边。
王居安出去,不多时果然进来一个女人,那女的手里拿着一只小塑料袋,笑嘻嘻道:“我先帮你带这个,”说着就过来扯宋天保的裤子。
宋天保吓得跳起来,一把将人推开,那女人摔得不轻,气道:“我看你不是傻子,你是个疯子,”她想走,到了门口又折回来,“算了,你朋友给了不少钱,我今天忍忍,你想怎么玩?要不直接来个大保健,大家都省事。”
苏沫跟着王居安的车一路找来,跑到楼上,看见王居安正百无聊赖地靠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吸烟,却不见宋天保的人影。苏沫满头大汗,正要问,就听见旁边一间房里的动静大了些,她走过去仔细一听,果然是宋天保的声音,呜呜咽咽地,像是在哭。
苏沫急得使劲拍门,大声喊:“天保天保。”
隔了一会儿,宋天保也在里面喊:“秘书,苏秘书……”
王居安原是事不关己一样瞧热闹,这会儿倒嗤笑一声乐了,他嘴里叼着烟,走过来,大力扣一下门板:“开门。”
那门随即打开。
苏沫顾不得许多立马冲进去,宋天保衣衫不整,猫在墙角,一脸惊惶,看见苏沫进来,想去拉她的手,又不敢,只往她身后躲。
那女人对王居安道:“算了,我退钱,伺候不了。”
王居安随意摆一摆手,让人出去。
苏沫松了口气,仍有些难以置信,瞪着王居安道:“你真是……荒唐。”
王居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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