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职便利官商勾结,替人公关,包挂企业。等再问具体情况,这位曲某人却又说在查出真相之前,不便透露。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件事在临安一时间轰动不小。
跟谢中军交好的朋友,无论是官还是商,这两日,皆是低调行事,被记者堵住,也是三缄其口,闭嘴不答。
苏秉沉观望了几天,检察院那边没听到动静,市政府这边一切正常。他派老刘去古玩店拍了一幅字画,据说是吴冠中老先生的真迹,让简宁送到谢中军那里,打探虚实。
结果简宁带着画去的又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说谢中军闭门谢客,任何人不见。
苏秉沉听了,问:“见着人没有?”
简宁答:“只见了谢夫人。”
苏秉沉点头,笑道:“咱们临安,’x’姓的官员可不多...”
老刘这时道:“听说前两日,群力老总还约谢中军在九歌吃过饭,就两个人,订了个小包间...也不知两人私下交情怎么这么好...今天我也去群力那边打听了,一切正常啊。”
苏秉沉说:“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还能是称兄道弟的交情?忘年交也不是想有便有的。”
既然不见,那便是有事了,恐怕不是不见,而是人真的在检察院。
安东高考后有三个月长假,如今才过去了月余,虽然安秋说不用他操心学费,可是安冬还是决定随同学去南方电子厂做两个月临时工。
安秋也要走,如此一来,只有安妈一人在老家。这让安秋很不放心,劝她随自己来临安长住,安妈却死活不同意,直说:“我一个老妈子,去了城里只会张嘴吃饭,不能赚钱不能养家,还不如在乡下,起码吃的是地里产的,不用花钱。”
安秋以后要工作,安和还小,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提议:“谁说的?我把小林辞了,你来照顾和和吧,我找到了工作,日子就不紧吧了,这样正好,干嘛花钱请外人,外人也不见得能放心...”
安妈一听,抬头看她,眼眶又红了一红,安秋索性又劝了几句,这才同意。
安秋在老家过了头七便回了临安,她现在一没工作二没存款,也请不起保姆,名正言顺地给小林结了工资便让她再找别家。
与小林相处时日也不短了,走的时候两个人皆有几分舍不得,可小林毕竟也要养家糊口,安秋请不起保姆,她也只能找下家。
走了没几日,临安倒是出了不少事,不过安秋听了却觉得恍如隔世。
她在网上看到有公司招人便投了几份简历,往就业单位也是跑断了腿,可是一直无果。
现在就业率本就低,再加上安秋虽然有工作经验,可是学历低,年龄大,找工作就更为困难。吃的穿的用的都要花钱,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闲了几天,安秋便闲不下去了,她把去苏氏之前在超市干活时业务员给的名片全找出来,挨个的打过去。
最近没有节假日,超市也不缺人手...
打来打去就打到苏姐那里,苏姐定然知道安秋的近况,啥也没问,只说:“还真为难...我有倒是有...最近公司搞促销,我这缺个促销员...你干实在是委屈...”
安秋一听,笑了:“苏姐,我现在哪还能挑工作,你也知道...”
苏姐叹了口气,说:“那你明天来吧,一天八十,早九晚九,中间休息三个小时...要是我这缺业务员了,我给你留着,大不了咱们再干老本行!”
安秋道了声谢,挂了电话,长久地发愣,最后悠悠地叹了口气...
超市促销员是什么?其实跟摆摊叫卖没两样,只是换了个比较高雅地地方,不露天,不用风吹日晒。
可还是得扯着嗓子喊,站在货架旁,给顾客介绍产品,让他们先了解,再购买,归根结底还是忽悠顾客掏腰包。
安秋一早便去,早饭没来的及吃,先办了进厂,然后又去超市管人事的那里领工牌,工牌往脖子上一挂,才算正是上岗。
晌午过半,正是人流量的高峰期,她手里拿着样品,一有顾客经过便笑脸相迎,最后嗓子眼儿阵阵发痛,脚也因为站立太久磨得破皮,可就算这样,还是免不了遭受白眼。
午餐花四块钱买了个菜煎饼,勉强果腹。晚上回去已是饥肠辘辘。
安妈做了几样小菜,安秋看了看,还没送到嘴里,便觉得一阵恶心。
安妈盯着安秋老半天,问:“你不是去上班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安秋只好搪塞:“可能太久没上班,不大适应。”
安妈听了笑了笑,给她盛了一碗粥,又问:“工作怎么样?累不累?”
安秋说:“不错,工作环境挺好,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安妈又点了点头,见她不动筷,说:“是不是不合口味?”
安秋老实说:“嗓子不舒服,想吃点清淡的。”
安妈说你等着,便要去厨房煮碗小米粥,安秋说了不用,她也不听。
半小时后,端着粥出来却看见安秋躺在床上睡熟了,安妈有几分狐疑,边摸着安秋的额头边道:“这孩子,最近这么能睡,不会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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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标会过去一段日子后,群力连着又请谢中军叙了几次旧,淡定了几日,官员被查事件一出,终于不淡定了。
他们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早就急得要死了,项目早已定好,中标通知书却迟迟没有下发,没有通知书便只有口头协议,虽然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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