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一个是上司一个是下属,私下里一个是叔伯一个是侄子,谁也不怕谁,谁也不让谁。
苏秉沉有实力没势力,公司里元老级的人物大多是苏从地的部下,这也是他嚣张的原因之一,不说不把苏秉沉放在眼里,公司的事甚至敢无视他。这几年苏秉沉势力日益强大,苏副总才发现自己一直小瞧了这个侄子,再不像以前那么淡定,开始处处作对。
苏副总说不上坏,苏秉沉也算不得什么好人,生意人除了触犯法律这种事,明的阴的都会些手段,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就像韩国明星不管男女都整的很厉害,谁愿意在自己脸上动刀但是为了知名度不得不这样,他们商人则是为了利益不得不耍心机。狠不下心的,最好别出来做买卖,做买卖就必须狠下心。
会散,苏秉沉领着人出去,安秋被吩咐留下收尾。苏副总今天心情有些不错,看样会上扳回了一场。他坐在主位右下手,慢悠悠地品茶。安秋认真地把文件一一分清,然后再放好,苏从地瞧了一会儿,道:“我听李经理提过你,你叫安秋是吧?”
安秋一顿,赶紧应了句:“苏副总好记性。”
苏从地哈哈一笑,和颜悦色地道:“怪不得李经理赏识你,我看你这姑娘办事也稳妥,看着就让人放心,做这个太可惜人才了。”
叹息了一句,也不接着说,见安秋继续低头收拾东西,过了片刻又自言自语道:“年轻好,年轻有本钱,要是再有个人指点提拔就更好了,得擅用机会...”
说完又抿了一口茶,食指和中指时有时无地敲几下桌子,靠在椅子上,摇头即兴哼了几句小曲。正在这时李经理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见苏副总这样也没忌讳,看样也是比较吃得开的得力下属,直接道:“副总,苏总签了,您看看,没问题我就拿回去着人实施了。”
苏从地慢慢睁开眼,扫视一眼文件,手也没抬,道:“有什么好看的,我就知道这小子会签字,你说,胳膊能拧的过大腿?我是心疼他是我侄子,没下狠手,这几年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我好歹也是长辈,是该教教他规律了,他现在的本事哪样不是我手把手教的?尊师重道,在咱们中国那还是得要的。”
李经理看了眼安秋,见她低着头收拾杯子,点头笑道:“您老说的对,这不是给他教训了嘛,这公司还是听您的。”
苏副总听李经理恭维,心里更高兴,点着头笑了笑才漫不经心纠正道:“话可不能乱说,这公司还是秉沉的,他年轻不懂事,我身为伯父,不能不管,还不能放任他胡作非为。”
李经理和孙秘书赶紧点头连连称是。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背着手出了门,孙秘书收拾好文件紧随其后。李经理见人走远才叹口气,坐到靠椅上对安秋道:“看见没,这位才是掌权的,你之前要是早听我的,现在那用得着在这里干这种没技术的活儿,收拾文件擦桌子一个老妈子都办的了。”
可能觉得自己说多了,顿了顿,有些反常地细声细气对安秋又道:“收拾好下班吧,今天早下班。”
安秋从公司出来天还早,想起昨天给秦梅打电话她好像最近身体不太好,有些日子没来她家了,她跟秦梅关系虽然不错可一直都是秦梅主动找她,她还真没去过几次秦梅家里。想前想后决定去超市买点东西带着和和去看看她。
秦梅住的地方算是临安市比较高档的小区,平时不许外人随意出入,要不是她来过两次,保安小哥记性不错,不然还真进不去。
秦梅开门见到他们娘俩还有些惊讶,道:“呦,今天什么日子,劳您大驾来看我,蓬荜生辉啊。”
安秋不听她贫,打量一番才道:“瘦了,脸色也不好,生的什么病,这么久都不见好?”
说完见她神色似是有些不好,细看又恢复如常,接过来安秋手里的东西,淡淡地说:“你不知道有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是一般的伤风感冒,前些日子太忙了,身心俱疲,趁着生病就多请了几天假,我又不缺钱,那么卖力干嘛。”
安秋听了笑笑,领着和和到玄关处换鞋,打开抽屉无意看见多了一双男士拖鞋,目测四十三码左右,随口问了句:“怎么多了双拖鞋?这么大,你穿?这颜色可不像你的品味。”秦梅把东西拎到厨房,出来听见她的问话,笑道:“怎么,我不穿就不能摆着了?觉得顺眼就买了,说不定哪天我这也来个男人不提前准备怎么行,你以为都像你过得跟个老尼姑一样?”
安秋一愣,忍住笑,问她:“你说我什么?老尼姑?”
秦梅回到:“可不就是。”
安和听了不乐意,道:“我妈妈才不是尼姑,哪有这么好看的尼姑,尼姑都是没头发的,她头发又多又长。”
秦梅哈哈一笑,半真半假地吓他:“你妈妈那是带发修行,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一个人去庙里不要你了,你懂什么啊,小屁孩。”
安和不上当,哼了一声,跑到沙发上坐着,跟个小老头似的气定神闲,秦梅见了,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不说了?说不过我就生气啊?还说自己小男子汉呢,这么脆弱啊。”
安和抬眼看她,有些不屑:“我就是男子汉,所以不跟你计较,再说,你生病了,就当我让着你。”
秦梅一听乐了,捏了把他的小脸,等安和急得呲牙咧嘴才松手:“哎呦,你这么懂事了,我不大习惯,没事吧?”
安秋走过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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