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低估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算计我。若不是发现得早,你肯定不会告诉我,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说你对我没感觉,你倒愿意替我生孩子;说你对我又感觉,我却又……”
“谁替你生孩子?”她打断了他不合常理的揣测,而后,又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直说了。我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就像你们男人一样,可以将性和爱分得很开、身和心是可以完全脱离的。至于为什么是你,那完全属于不确定因素,恰好你有那样的需要,我也愿意而已。你也别说我算计你那样严重,我还没有怪责你在我身体里胡乱排泄废物呢!”
他脸色铁青,被她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况且,你也不用那么急着质问我。虽然我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依我的身体状况,并不一定可以的。我只是觉得时机成熟了,试一试……”看他脸色变了又变,觉得有点不忍心,假如真的怀孕了,好歹这也是他也“出力”了,这样过桥拆板也有点不人道。于是,她想缓和一下气氛,便问:“你是不喜欢孩子吗?”
“我……”他的声音沙哑,几乎无法发声。他怎么会不喜欢,他还怎么敢不喜欢。
当他知道因为他当年一时冲动,害她几乎无法生育,他就恨自己恨得巴不得废了自己。只是,他说的话,她会信吗?他给的爱,她会要吗?他觉得自己一直都错得太离谱了,看她宁可瞒着他都不肯告诉他实情。要不是安海融,他连她曾经怀过他的骨肉,他也一无所知。想着她曾经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悲伤,而自己却不在她身体,反倒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他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没有资格辩解,没有资格喜欢,没有资格请求她的原谅……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又觉得自己无聊了。她根本没有必要跟他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没有关系,你喜不喜欢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这只是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他终于忍无可忍,她一直强调孩子与他无关,分明是想与他撇清关系。
她跪坐在沙发,比他高出不少,气势非常地说:“怎么不可能,有本事我把那成熟的卵细胞给你,你来生好了。那样,我一定不会跟你争什么!”
叹了一口气,他终于连变脸色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将没有受伤的手搭在额头上,“木木,不要跟我怄气,更不要想着报复我。我只是想让你快快乐乐的……”在我身边。后半句他说不出口,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了。谁还会相信一个伤自己那样深的人?
“我才不会报复你,我觉得报复是无聊透了。”她说得很认真,“施浩晨,我们两清吧。说实话,我烦厌透了这样的生活了,人生本来就应该向前看的,我们纠缠在前尘往事之上,根本就是浪费光阴。一辈子那样的短,我真希望可以过一些自己喜欢的生活。”
换了一口气,她继续说:“你说你喜欢我,好,我相信。但是你能够确定,你是喜欢那一个我呢?你不是曾经说我装么?其实我也没有在装,我一直觉得那个样子的我,还是我,你不过是没有将我看清罢了。我想,你是喜欢那个乖巧听话的单纯小女生吧。假如真的是这样,你还是在你幻灭之前离开我吧。”
他一时语塞,假如真要如此,他宁愿她恨着他。毕竟,无爱何来恨呢?他宁可她狠狠地报复他,这样他们才可能有交集,才不至于两人最终形如陌路。他知道,像她那样洒脱而心狠的人,肯定会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一想到他还在远方日夜牵挂着她,而她却没心没肺地fēng_liú快活,他难受得很,恰如胸腔被巨石堵上,一口气也喘不过。
至于他是喜欢以前的她,还是她,他也被她绕晕了。他并不想去过多思考这
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更多的是关于过去和未来,正如她所言,一辈子那么短,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她的猜想,更多的是不成立的。
突然之间,他觉得很累。他经历过无数场的谈判,每场都是将对手杀得节节败退的。从来没有一场能像现在一样,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好了,不要再说了。先休息,到了时间再到医院检查。有什么话,有了结果再说。”他疲倦地说,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多年前一样。
而她却被寒到,躲不过但却很快用手将她挥开。
“不要熬夜,你是想自己进去,还是要我背你?”他并不介意她给他脸色看,只是语气温和地说。
她跳下沙发,指着他说:“妈的,你再威胁我我就……我就……”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明明是他仰视着她,但他那气场强大得怎样也掩盖不住。她越发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一下子便语塞了。
“木木,怎么说是威胁?我明明是跟你商量,给你选择。你总不能一直的曲解我的好意吧?”随后,他敛起笑容,“还有,改改你讲粗口的毛病,这就不是跟你商量,这是必须的。”
安凝木恨死他那妖孽般的笑,害她心跳也漏了两拍。
“我不管!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虽然他经常在她家来去自由,但是却不曾半夜三更出现。一想到他那样恣意地在她家进进出出,把她家的门当成了摆设一般,她突然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沉默了一会而,他站了起来,缓缓向她走近,他的眸子在昏暗的客厅显得异常明亮,那光芒恰似苍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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