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
他屈起她的双腿,分开,大进大出地要她。
安凝木被他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一时慌了神,耳边交响的是他的喘`息和暧昧的撞击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掌控,越来越软,不知什么感觉。
“慢点……啊……”她终于忍不住要向他求饶。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娇躯上,与她的汗水凝成汗珠,滑向她的肚脐。
“嗯?”他假装听不清,□的速度不减,每次的抽`插都是全力进攻。
安凝木眼神飘离,抓住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哥
哥……慢点……哥哥……”
果然,他的动作轻柔了很多,伸手将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拨开,“叫什么呢,嗯?”
“哥哥……”安凝木眼见有效,抱住他精壮的腰,又再叫他:“哥哥……我好痛……”
施浩晨坏笑,“你确定这是痛吗?”然后又是一个深`顶。
“啊……”她觉得自己疯了,身体身处传来的异样快感。只是,在下一秒,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体力不足,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晕眩感又向她袭来。
她甚至是来不及求饶,便晕了过去。
施浩晨看着身下的女子,冷汗潺潺,脸色苍白,连忙掐住她的人中。
只不过,毫无反应。他探了探她的心跳,正常。
随后,他也觉得性致大减,于是便草草收兵。
翌日,安凝木首先醒来。
她的觉得冷,整副身体也是冰冷的,要不是她还有知觉,她定然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施浩晨,他背着她,霸道地抢占了半张床。丝被虚虚地覆着他腰腹以下。她看着他赤`裸的背部,暗暗失笑了一下。
厚重的窗帘将日光挡在窗外,她在昏暗中摸索不了可以遮体的衣裳。
虽然她的动作不大,但是依旧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施浩晨微微地动了一下,以示不爽。
安凝木没有办法,被单又只有一张,她只好拿过他的睡袍胡乱套在身上,然后下床。
但是,她又看不到拖鞋在哪里,只好弯着腰摸索。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奈何一抬头,便是一阵晕眩,眼一花便撞上了床头柜。
公寓里的床头柜是上好的红木制成,结实得可以。
安凝木在地上一下子起不来,耳朵“嗡嗡”作响,眼前还是一片光,似黑似白的一团。
看不清周遭,所以她动也不敢动,缩到一旁,等着身体缓过来。
一只强而有力的臂弯突然将她捞了起来,吓得她叫了一声。
施浩晨是床气极重的人,随手就将她甩到床上,自己随即便压了上去。
他的目光像苍鹰般锐利,很快便发现安凝木那空洞洞的眼神。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身下,果真像一个木偶
。
“怎么了?”他问,语气不算好,也说不上坏。
安凝木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
施浩晨难得有耐心等着她。
过了好一阵子,安凝木才缓过来,耳鸣是没有了,但眼前依旧一片迷蒙,隐约看到压在她身上的施浩晨。
“没事,别压着我。”她还是觉得不适,但明显比刚才好得多了。
施浩晨盯着她,仿佛想探个究竟。安凝木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貌似让他看出端倪。
“你晕了三次。在浴室一次,□一次,现在,又一次。”他平静地说。
安凝木心头一跳,她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医院做个检查了。居然发作得如此频繁。昨夜她从电梯就觉得不妥,没料到会是如此严重。
“太累了。你还折腾我……”她淡淡地说,但心里却虚得很。
施浩晨的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略有所思。最终,他说:“起床,快点。”然后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她的包包里放着一套衣服,她拿过来换上,梳洗完毕就走出了房间。
远远地,她看到他一手支在窗框上,一手夹着烟,但却没有抽,烟灰长长的一截挂着,几乎要断开。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抿熄了手中的烟,转头叫她:“过来。”
她走到他面前,仰起头,“上次是我没有将话说清楚,让你误解,我十分抱歉。不过,我现在不介意重新把话再说清楚--我不要再看到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他皱眉,捉住她的手便往外走。
“放手啊!你干嘛?喂--”安凝木的手被他紧紧捉住,怎么掰也掰不开。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他的声音有点压抑,一进电梯就把她往墙上按。
她果然不动了。
车子开得飞快,她有点害怕,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的,情绪经常失控。
“你慢点呀……”她忍不住说,语气虽是缓和,但她却异常烦躁,转过脸看到窗外倒退的景物,手不自觉地抠弄着安全带。
他看了她一眼,果然将车速降慢。
看到车子停在私人医院,她一下子就神经紧张起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过医院了,里面过于压抑,而且她那段痛苦不堪的
回忆就在里面发生。
“你要干嘛?”她抓住安全带,问他。
他熄了火,俯身过去,拉开她的手,“咔”的一声,安全带的扣子被解开。“不干嘛,检查身体罢了!”
“我不要!”她尖叫,抄起包包便往他脸上砸。在狭小的车厢,施浩晨也躲不过,结结实实地捱了几下。安凝木下手不知轻重,将他阻挡她攻势的手臂砸得通红一片。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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