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胃口应该被他养刁了吧,是以在他陡然的冷淡下,居然有些无所适应。
在玩了整整一个月后,我借口想念父亲准备回去了。才在我身上发泄完过于精力的他,忽然抬起头,“回山东?”
我点头,“嗯,已经呆了一个月了。”
他定定地盯着我,说了句:“也好。”然后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光着身子进入浴室了。
我把身子缩在淡蓝s的空调被里,前一刻还香汗淋漓的身子,这一刻却陡然降了温。
有人曾说过,我男人,不但要看人品,还得看床品。床品不过关的人,再好也是枉然,这句话果真不假。
我很庆幸当初没有被他的求婚冲昏头脑,还给自己保留了尊严与面子。
我更庆幸,也幸好他有这份让我失望的床品,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走呢,如此奢华的物质待遇,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不动心的。
耳边听着从浴室里响来的哗啦水声,我枕着薄被,唇角浮起极浅的笑来。
清晨醒来,聂辰早已不在床上。摸了摸身边早已冰凉的位置,我扬起淡淡的苦笑,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定好火车票,再打包好行李,时间已到中午大关,佣人端了可口的河南特s,我吃得那个饱,下午五点多的火车,准备吃过午饭就出发。
聂辰没有回来吃午饭,我便亲自打电话给他,就算结束床伴的关系,但礼貌仍是要顾的吧。
那头的他估计在忙吧,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声,说了句:“等下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我说不用,自己打车很方便的。
他没有强求,说:“也好,路上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望着电话里响起的盲音,我怔仲片刻,果然是聂氏作风呀,在床伴期间表现的一个好字。一旦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冷漠起来也够我竖起大拇指了。
郑州到青岛的火车大约要15个小时左右,其实,有条件的话,还可以再花点钱做卧铺,但手头真的没多少银子了,典当首饰的钱已被花得七七八八,不能再只出不进,是得安下心来,好好地为将来作打算。
父亲见我一人回来,倒也没多问,仍是嗒吧着他的大烟斗,说:“要不,找个本地的男人安定下来……不过,我想你在外边呆惯了,恐怕不习惯山东男人懒散又暴躁冲动的x子。要不……”
我打断父亲的话,本想对他说,还想去科威特一趟,去看望姐姐。但,手头没多少钱了,去一趟国外,花费甚大,以我现在的经济状态,可负担不起,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事业有着落了,再有空去看望她。
更何况,姐姐嫁的是地地道道的科威特男人,那里女人地位低下,若冒然前去,想必姐姐也不好做人的。
每每提到姐姐,父亲便泪眼汪汪的,他说每提到姐姐,又会令他想到母亲。想到母亲后,他又会愧疚,那是对姐姐的愧疚。知道他对母亲和姐姐深深的爱意,为了不让他伤心,再也不敢提及。
在内地呆了大半年时间,爱上了这里较浓郁的风土人情和迷人的风光景s。但,若想教育下一代,却是不大适合的,尤其在香港呆惯了,更是觉得内地的教育泛滥可陈,医疗方面更是令人大感吃不消。
左思右想,仍是想带灿灿去香港念书。一来,我和灿灿都是香港户口,在内地读书要出高价,不划算不说,对孩子的教育也不利。二来,丽华打过电话给我,说柳云云经过人工授精的方式已成功怀孕,成家有了后,成氏夫妇的气也消了,已不再过问我了。三来,虽然不喜欢功利化的香港,但那里的法律和医疗却是比较健全的。在带有支气管炎的灿灿去医院看病排了大半天的队,却只花一分钟的时间看病,又花大半天时间输y时,更是坚定了这种想法。
一个人回到香港,看望了丽华和花店里的员工,丽华怀孕五个月了,周身长胖了不少,但嗓门依然大,动作依然迅猛。沫沫仍是会计,孩子才生下来没多久,身材却恢复得差不多。毕竟年轻,恢复得确实不错。还有就是合理地做些运动。便很快就能瘦下来了。听丽华的意思便是:平时也没见她怎么运动,估计是在床上运动的。
我失笑,这个荤素不忌的女人。
丽华又拉拉杂杂与我说了一大堆,以前是讲述花店的生意经,现在却一心一意围绕着肚子里那块r,我看着她说得眉飞s舞,也着实替她高兴。
花店经营得不错,照例的分红也是定期打在账户里的,我查了下,大致还算满意。房子被丽华租了出去,为怕房客不愿租,便咬牙答应了对方提出的一口气签订的五年合同。
丽华理直气壮地辩驳,“这能怪我吗?虽然房租是便宜了些,但总比退租再招租瞎折腾来的强吧?虽然五年租金是少了不少,但落得个轻松。更何况,房客来自上海的,人家把你的家当自己的孩子似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倒也是。便决定把房子继续留给房客,自己在租间房子。
冒着碰运气的心情,又给爱爱打了电话,仍是无法接通,心头叹气,这女人,离开香港后,难道大家多年的情分也全都抛掉不成?
带灿灿去医院打预防针时,遇到昔r的同学张爱华。
去年因为聂辰的事,她对我生出间隙,恶意散播对我不利的谣言,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了职。再后来,听说她匆匆嫁给了一个来自广州的生意人,如今在家做起了衣食无忧的家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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