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白天起来,出版公司打来电话要跟我签合同,我打车到了东四的一个胡同里,这里是好多中央部委的g部居住的地方,搞不好高原老爷家以前也住这边。胡同比较宽,能并排行驶两辆出租汽车,街边的房子都开着门,一家又一家的小商店,和小吃店,也不知道现如今住在胡同里的人们是不是还像我小的时候那样每天早晨在院子当中的水池子旁边刷牙洗脸,是不是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到公共厕所倒痰盂,我想,可能这样的生活只属于我自己小的时候,是我现在想来很怀念的岁月。我现在住在北京的北部,周围大学林立,中关村的繁忙和浮躁,新建的高楼,道路上川流不息的人流,我是在什么时候熟悉了这一切而淡忘了我珍贵的童年,少年时代呢?
胡同里的安详,浓重的生活气息让我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生活的地方,住在四合院里的人们比在高楼里封闭空间里的人们更有人x。我这样想着,走到了胡同的尽头,找到了电话里说的出版社,是很大的一家出版公司,却在一个四合院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见了编辑,他介绍了一些出版社的背景之后,又跟我谈起了约稿的事情,好象没有签合同这回事,我有点生气,问他,“不是说签合同吗?”他才急急忙忙地拿出合同叫我看了看,我简单的看了看那些条款,就在上面签了字,编辑邀请我一起吃饭,我指了指胳膊,说我得早点回家休息了。
我跟他告了别,在出版公司门口遇到了小b,很多r子没见她,她显得苍老了许多,我想,她新增加的那些皱纹当中也许有一些是关于正负极。
“哟,初晓,忙什么呢?”
“我……我跟这谈点事儿。”
她看见我的胳膊,“怎么啦你?真是的,最近忙,我也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聊聊……一会儿咱们出去坐坐?”
我想了想,拒绝到“还是不了,我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
“别呀,说真的,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呢,可巧今天就撞上了。”她看看表,“你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找个朋友,就说两句话,咱就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喝两杯咖啡,你等着我埃”说着,她进了我刚才签合同的房间。
我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口等着她,不知道她有找我有什么事。
果然,过了五分钟,她从里边出来了,我才注意到她最近好象瘦了很多,上次她给我介绍了一种美国产的减肥药,说她自己正用着呢,效果特别好,看来是挺好的。
“瘦多了啊你。”我打量着她,“那美国进口的减肥药效果真显著。”
“幸亏你没吃,那药特他妈c蛋。”她从包里掏出车钥匙,“看我现在瘦多了吧,嘿嘿,我告诉你吧,做手术了。”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手术?”
“上车。”她打开了车门,让我上了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来,趴在我耳朵边上特别神秘地跟我说,“我刚做完的吸脂手术,怎么样?苗条多了吧。”她撩起上衣让我看她的肚子,那伤口像两只大大的眼睛,瞪着我看,吓得我直哆嗦,小b得意地看着我,“吃什么减肥药啊,减肥茶啊,都他妈的扯淡,一点左右没有,还是手术,立竿见影。”
“不疼啊?”
“没事,过两个星期就好了。”她发动了汽车,带着我在胡同里绕来绕去的,好容易绕到了二环上,她问我,:“想去哪?”
我想了想,先给奔奔打了一个电话,约她中午一起吃饭,她刚睡醒,老大不情愿地说了一句,“好吧,找一个离我近的地儿埃”我就跟她约在了贾六第一次带我见到奔奔的那家粤菜馆里。
奔奔还没到,我跟小b闲聊着。
小b想找我一起开一个演出公司,她说:“初晓你看,这帮圈里人哪个不整点副业呀,开餐馆儿,办酒吧,弄个什么俱乐部,最次的,人家也弄个自己的工作室什么的,咱现在有的是大把的机会呀,弄个演出公司,到北京,上海,广州这几个大城市来回溜达着,顶不济了,咱到地方去啊,凭你老公现在的名气,和我前夫现在在演艺圈儿的地位,咱挣钱还不跟玩儿似的。”她说的特别有激情,仿佛地方人民欠她几百万似的。
说实话,我对开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早先,高原在国外的那个同学跟我商量过,要把僵母鸭兑给我,说反正也不耽误我搞创作,时不时过来看看就成,每天的流水就上万,我想都没想就给拒了,倒不是我不喜欢钱,我真是c不起那份儿心。
先别说工商税务部门隔三差五来找你的麻烦,就光说社会上杂七杂八的那些小组织就能把你烦死,是个人你都不敢得罪,你不知道人家是哪个庙里的神仙,就算是个小鬼儿,你都得把人家当爷爷供起来,你知道他的后台是谁呀!北京这地方就是这样,有钱的拿钱咂死你,没钱的用权玩死你,说来说去,做点小买卖,要不你就得装孙子,要不怎么都离不了一个死字,我这人惜命,还是最喜欢自由自在地混r子,同时也寄希望于高原,希望他早点出人头地,我也就夫荣妻贵了。
见我不乐意,小b咂咂嘴,“你说得有道理啊,顶不济你还有个依靠,有高原呢,我现在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了,人老珠黄,哎!”她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不再提开公司的事了。
“你还别这么说老b,”我从她的烟盒里拿了一只烟,她给我点着了,“这年头儿可什么事都难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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